手脚无力抗拒不过色老头的淫威在被摸得酥麻身软之下被压在了地板上接着铁老头为了(10 / 11)
我和老婆闲坐了一回,就出了客栈走到溪流两岸的商业街,简单的游览溪流两岸的店铺。吃过了晚饭就回到客栈了。大半天都是奔波,吃了饭回到屋里,两人才觉得累了。老婆在房间里的洗澡间冲凉,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可这里的电视多半是本地台,地方语言不通,节目当然也没大城市的丰富新奇。正纳闷,忽然间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原来是铁蛋阿爸,他轻声说:你家太太在洗澡吧,我给你带了好东西。说着从身上里衣掏拿出两张光碟,我一看~是黄片,还是~松岛枫!靠!这乡村地方也没与世隔绝。松岛枫的作品都卖到这里来。铁蛋把碟递给我说:小俩口是新婚吧?这几天学习学习,看完了还有其他的,找我要就行。“谢谢铁蛋阿爸”。铁蛋向我打了个眼色转身下楼了。我奇怪了,他怎麽知道我老婆在洗澡呢!
我也没看那碟子,松岛枫,我早看过,这妞我不感冒!还有,我老婆苏碧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长发森菜菜子,那36 D罩杯的身材穿上内衣内裤,比看什麽女优都来劲!这老头太小看我老婆,其实铁老头并没有小看我老婆,是早就看上我老婆了。先不多说,就说当晚异域风情,加上新婚情浓,欲念弥彰。
只是碍着这客栈是木搭的,隔音不好。老婆怕别人听见,尽管我梅开三度,她也高潮几许就是不敢放声欢叫,但就因为这压抑,我们也感受了别样情调,一直到凌晨两点,木造大床才停止了吱吖吱吖的“和弦”。我俩一觉直睡到早十点多,我先自个起来洗脸刷牙,搞定以后一看,老婆却还没起来!
我掀起被单,见老婆脸色红红,皱着眉头,不太舒服的神态。我搀扶起她问她有什麽不妥。她说身体时冷时热,呼吸困难!我想不会是要发烧了吧!赶紧到楼下问铁蛋有没有治感冒发烧的药!到了楼下院子,先看见一个穿着枣红色长衫大褂,衣帽整齐的传统东巴服装的老头。
他肤色蜡黄,那五官~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才好,看见他让我想起小时候去动物园看过的一只老骆驼,营养不良,毛皮一块一块掉,身上就像一块块的长了疙瘩。这老家伙就像只生癞瘌似的老骆驼,瞪眼睛,朝天鼻,阔咀唇!但脸颊偏偏尖瘦,难看不堪!从他那瘦尖的脸就能想像他衣服里那副乾瘪皮包骨,要不是那阔大厚重的服装穿在身上,也真怕他被一阵山风吹起滚到山边潭水里去。
看着这糟老头像只鹤一样立在院子里,我突然想起来,他不就是昨天在小镇的集市广场里,坐在一棵树下的石板凳上,弹着琴和旅客合影赚钱的老头?当时我让老婆过去跟他合影,可老婆说那老头子眼晴贼溜溜的盯着她的胸部看,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就没过去跟他有合影了!我还逗我老婆说:老婆,这快八十岁的老男人,也喜欢你的身材了,今晚说不定还幻想你胸前伟大,忍不住打手枪啦!结果引来老婆一阵“追打”!
下楼看见这老头儿,我想他不会也住这里吧?看他这年纪,难道是铁蛋阿爸的兄弟或长辈?这时铁蛋就从门口进来了,进门就冲那骆驼老头喊:猴子老哥,什麽好风把你这麽早给送来啊?我奇怪了,这两个老头一个叫铁蛋一个叫猴子,真怪胎!后来才知道他俩,铁蛋和猴子是形容跨下鸡巴的叫的花名,这时后来看到他俩干我老婆苏碧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
猴子老头这时回答:干你奶奶,这两天外地人来玩的少,不早点去耍家当,晚上的饭钱酒钱也没了!哎~这胖金哥刚来住啊?猴子老头朝我撸撸咀问铁蛋阿爸,一点也不见外!“噢,这胖金哥带着胖金妹老婆来玩,要住上五天嘞!”铁蛋阿爸应道。猴子阿公朝我点点头咧开咀笑说“好啊,这里风景独好,多住几天嘛胖金哥,赶明儿阿公带你小夫妻快活潇洒玩去”,然后又向铁蛋阿爸说“老弟,有帮衬了,这晚上酒钱归你!”
铁蛋老爸扬一下手说:得,你老哥赶紧衬客人去,要不今晚乾饭的钱也没有啊!猴子阿公又咧咀笑着一边走出客栈门一边说:“没钱乾饭就干屁股吧老弟哈哈。”干屁股?我正想这老兄弟不会是基情俩哥们吧!铁蛋阿爸似乎知道我想什麽,解释说这干屁股是丽江土话,干是吃的意思,屁股是苹果,这丽江人管吃饭叫乾饭,吃苹果当然就是干屁股了。
我听了觉得好笑,吃苹果叫干屁股,苏碧听了一定笑得脸红!这时铁蛋阿爸问我找他什麽事,我说老婆可能病了!铁蛋阿爸让我带他上楼看看。来到房间这老头也不等我,快步走到床边,掀起被单。不得了!我都忘了昨晚跟老婆做爱,睡觉时她只穿小背心和内裤。可已经迟了,铁蛋阿爸这时已经被我老婆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36 D罩杯大白奶看傻了眼。
虽然不是全裸,但那小小的白背心实在罩不住我老婆骄人的大乳房,而且紧窄的设计把那对活宝绷得更加圆浑丰满,薄薄的面料连乳头的颜色都透出来了。我看见铁蛋阿爸咽了一口口水!我这时还真笨,都忘了应该马上给老婆盖回被子,倒是铁蛋阿爸会做人,先把被子往上盖回去。他装作刚才什麽也没看见,只是盯着我老婆的脸看了一会说:“没事,水土不服,着凉了!”
我问有白加黑吗,铁蛋阿爸说这小病痛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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