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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冬大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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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呜咽,还有性器在嘴里抽插似的水声,像是没听见冬玉衡说什么一般,通讯被直接挂掉了。

冬玉衡什么也没说,站起来重新抓住了刑架,不就是松开一次加十鞭吗,没事,他受的住,反正也打不死。

林铮也知道,越拖他就越难熬,直接扬起了鞭子。

又是八十鞭打完,冬玉衡一共松开了三次,两个人都知道还有三十鞭要打。可真的没有可以下鞭的地方了,他像个血人一样站在那,汗液流进了眼睛里,他费力的眨眨眼,对着林铮说,“林大人,给我擦擦汗嘛”。

林铮嘴角抽了抽,捡起一条从他身上打碎的衣料,擦了擦他的眼角。

唉……也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鞭子声又一次的在侍局内响起,每落下一鞭,门外跪了一地的侍奴身子就抖一下,好像是落在他们身上似的。冬玉衡死死地抓着刑架,连手腕都抽筋了还是没敢松开,在最后一鞭落下以后,终于脱力倒在了地上。

他爬了好几下,还是爬不起来,腿和胳膊不住的打颤,胯下那东西早就已经疼得麻木。

通讯器适时响起,冬玉衡调整了一下姿势,艰难的跪了起来“主人,奴领完罚了”。

“锁摘了吧”。

“谢主人”。

林铮直接转身出去,把里面的空间留给他。

冬玉衡忍着一抽一抽的疼痛,把尿道锁摘了下来,看着淅淅沥沥的尿液流进了下水道,脑袋一时之间放了空。

太久没睡好的身子已经疲惫不堪,又流了这么多血,想必一场病是逃不过了。他一向体弱的,出生的时候就早产,一度活不下来,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又吃不下奶,怎么吃怎么吐。整个童年,也算是被千娇百宠的长大,整个冬家,没人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他有点想回家,不是回承和楼那间屋子,而是回冬家,哪怕只是伏在母亲的膝头,红着眼睛哼唧几声。

侍局有个简易的床就是给他准备的,冬玉衡几乎是刚挨上去就睡着了,眉心淡淡的簇着,即便是睡,也没法睡的安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居然过了整整五个小时。

刚醒来就止不住的咳嗽,头也昏沉着,想来是发烧了。

他踉踉跄跄的回了承和楼,从抽屉里翻出两片消炎药,还没来得及吞下,通讯器就响了,他连忙放下药。

“主人”

“去接琉月过来”

“是”,思绪还没跟上,嘴就已经先回答,他四处看了看,没找到水,把两片药放进嘴里生咽了下去。

这药苦的让人作呕,冬玉衡没管身上被打碎的衣服,直接又套上了外出的常服。联系了司机,刚走出承和楼,胃里就一痛,他忘了这药刺激胃,而他今天除了一肚子的尿,滴水未进。

琉月是萧家的外放奴,还没到主家挑选的年纪就被萧启明看上了,萧启明守着规矩把他养在外面,偶尔召幸的时候,就让冬玉衡去接过来。

他这些年的地位一降再降,如今干的都是太监的活了,现在坐的这辆车,像极了凤鸾春恩车。

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一开始还附和几句,过了一会实在是胃疼的说不出话来。抱歉的笑了笑,闭上眼睛装睡。

车停到了青都联合大学门口,冬玉衡也不合适再装了,他睁眼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学子,心头动了动,他们脸上的笑容是自己久违的生气。

琉月一直没出来,冬玉衡抬腕看了看时间,下了车,胃痛的像被无数根针在刺,他还是挺直着脊背,走到路边的小摊,在一群排队的学生中站着,学生们都穿着羽绒服,冬玉衡却穿了一件不算厚的大衣,过时的焦糖色,显得整个人格格不入。

轮到他时,冬玉衡茫然的看了看价格表,那些花里胡哨的饮品名字让他觉得慌乱。他顿了三秒,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热豆浆。

“请给我一杯热豆浆,谢谢”。

捧着喝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错觉,胃舒服了些许。

回到车里看见琉月已经坐在后面了,冬玉衡也坐进了副驾驶,示意司机开车。

“琉月,你今日有没有洗润”?冬玉衡捧着通讯器,打开备忘录的界面,依着规矩准备侍寝前的流程。

琉月生的极美,眼角一颗泪痣缀的整个人顾盼生辉,他低头玩着游戏机,装作没有听见。

“琉月”?冬玉衡又问了一句

“我在宿舍怎么洗啊,真是的”。他翻了个白眼,觉得无语至极,这个冬大人,又无趣又迂腐,偏偏每次都是他来接,这种不受宠的私奴,连和他说话都觉得掉价。

冬玉衡笑了笑,没再问别的,在洗润那一行上打了个叉。其他饮食什么的……想必主人也不会在意,他也就不讨这个嫌了。

冬玉衡按了几下屏幕,联系侍奴准备好了琉月洗润的工具,司机开了一会车,偏头看了一眼,惊诧道“冬大人,你这裤子怎么有血”。

“………渗出来的,没事”。

司机眼睛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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