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做爱的时侯我们在讨论什么(2 / 3)
然季明月的一系列动作诡异至极,程思勉搞不清也无意搞清自己这个外甥的想法,但他……愿意不反抗的任沈言伤害,也确实让他心里微叹,无法抑制的想起季明月苏醒后那张苍白病态而充满恳求的面庞。
这比亲口说无数句情话都要真实。
而程思勉是一个理智的人,他很清楚,就算是季明月提出的让他抚慰女人,但如果有一天季明月后悔……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他不想迎来两人关系失和的局面。
毕竟,季明月不仅仅只是他的外甥。
程思勉是很知道什么更重要的。
沈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神色平常的看着地毯,用心神默默描绘着它精美细致的花纹,在男人即将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声音慢悠悠的。
毫无怨怼,只是单纯描绘一个事实。
程思勉的脚步停住了,他不可能不为沈言说的话停下,他以为和平常一样,这只是一个人的幻梦。
转身,他看着沈言,眉目依旧冷淡,甚至微微皱起了眉,“所以?”
“所以你该往前走,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当作我在无缘无故的呓语。”沈言抬起下巴看他,口齿清晰,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那是对待程思勉的笑容。
胸膛再次震荡起来,仿佛要炸碎耳膜一般,狂躁而不安,程思勉一步步的向她走去,手掌高高的抬起——
落在沈言的肩膀上。
他难得叹了一口气,跪下去和女人保持一个水平的高度,板正沈言的肩膀与她对视,告诉她,“那只是一个梦。”
“你没必要去记得它,也没必要在意它。 ”程思勉很明白这一点。
沈言点了一下头,像是认同他的说法,“是的,那只是一个梦。那……”她身体向前,软软的唇瓣出乎意料的亲吻在程思勉的嘴角,随即又是嫣然的一笑,“你为什么要在梦中主动和我……”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唇,沈言的声音却依旧从残余的、几乎看不到的缝隙中流出,“……交媾?”
“又为何会讨厌你的母亲?”
程思勉一时无言,或许是因为唇瓣上轻而痒的痛感,或许是因为此时手触摸到的湿润,也或许是因为她突然的疑问,让他心神大乱、溃不成军。
程思勉突然就很后悔。
他不该去看她,不该允许她住进自己屋内,也不该让自己投给她哪怕是一分的注意力。
她会让我不像是我自己。
……失控……危险……疯狂……恐惧……
数十秒或是数十秒后,男人真实又坦诚的开口,“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很少有人会讨厌自己的亲生母亲,尤其是她还给自己的孩子留下无数的财富和可扩取的空间。”
“我只是……看见那一幕,因此深深的记在脑海中,无法忘记。”男人的碧色眼眸中仿佛是两汪流动的水波,在黑夜中显得宁静而安谧。
“哪一幕?”沈言再一次将唇瓣贴近程思勉的嘴角,感受着他像是处子般克制腼腆的亲吻。
唇瓣的摩擦,两张美丽脸蛋的相触,还有眼睛中的……仿佛能将人溺死的温情。
彼此都明白这不够真实,但是,谁要真实?
虚假的依偎缠绵也胜过残酷的彼此折磨。
男人的手臂主动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我……我的生父举办了一场宴会,而我的母亲几乎杀光了所有参加宴会的人。”
“她……那时……唔。”沈言咬在了他的喉结上,眉目含笑的看着冷漠傲慢的男人变得失措,却还试图要向她解释。“她那时刚和前夫离婚,远赴海外工作,空余时间不是挥金玩乐就是沉迷酒色,却不巧遇到了我的生父,和他有了几日之欢——”
“她怀孕了,是我生父唯一的孩子。”
沈言伸出舌尖舔舐过男人的喉结,身上穿的衣服则被他一件又一件缓慢的剥开,男人的大掌上有茧子,抚摸到她的肌肤上激起无法抑制的痒意,“是你?”
“是我。”程思勉承认,“我生父让他的妻子把母亲关起来了,可能是出于嫉妒,他妻子曾经多次虐待她,但他们不知道……”
男人的唇瓣碰到她双乳间的红色小痣,程思勉反复亲吻它,就像是对待心口的朱砂般,“她出生显赫,是程家的独女,从小到大纵情肆意,并不次于他们,只是不同的国家妨碍了她的父母去救她,而怨恨在一日日被积攒——”
听到这里,沈言心跳加速,“她一定……一定非常不快乐吧,想要离开,充满了报复的心情,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
一个生来骄傲的年轻人,从某一日被迫成为孕母,被欺凌、被虐待了好几年。
说到这里,她堂堂正正的看向程思勉,就像他看自己一样。
——或许疑虑,或许胆怯,但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是的。”程思勉知道沈言在说什么,因此他干脆的承认,“她很不快乐,也不喜欢我。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我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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