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傀儡小皇帝貌美小太监(2 / 2)
“陛下……”
“起来。”简短的命令。
小太监万万想不到一国之君竟能卑鄙龌龊至此。是了,他本就是丧家之犬,身如浮萍,命若草芥,身为下位者的他自然应该卑躬屈膝。
长时间保持跪地姿势,小太监的双腿酸痛麻木,适才站起来差点儿软下去。小太监强撑着双腿,不愿殿前失态,尽管他早就在陛下的指令下做尽了失态之举。
“坐吧。”小皇帝用听似宽容的语气,说着荒唐的话,“朕要看见你的脸。”
小太监不敢扶着小皇帝的龙体,小皇帝目不转睛,直看得小太监心里发毛。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怒发的龙根顶着,小太监方才吞下一个头,从尾椎骨窜到嗓子眼的酥麻感,和后穴未经扩张就被侵犯的撕裂感,使得小太监惊惶之间伸手拽住了龙袍,颈部漫上了红的欲。他停下动作用力支撑着发软的双腿,猫儿似的喘息。
小皇帝也不好受,他自然知道与男子欢爱需要做什么准备,他心里不爽快,也不会让别人好过,即便是损人不利己。
何况,区区一介阉人,不算是男人。
果然,没有他停止的命令,身上的人只是休息了片刻,便松开他的衣袖,继续往下行。
小太监也是个狠心的人,丝毫不怜惜自己。艰涩的肠壁毫不留情地被巨物推开碾压,红色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相接之处缓缓流下,撕裂的痛,血液的红,让他无法思考。
坠落,坠落。
粘稠的血液润滑了干涩的肠肉,后续工作反而比开头轻松起来,但还是痛。
小太监的泪早已泛滥,他自觉已是到了极限,往下却看到昂首的巨物还留有一半在外,迟疑着是否应该咬牙坐下去。
玲珑小巧的穴口包裹着布满青筋的粗硬物件,一丝缝隙也未留下。小皇帝在不断收缩绞紧的温热中爽得头皮发麻,艳鬼要吸走他的精魂,带走他的躯壳,啃噬他的血肉。
小皇帝捞起小太监的腿弯,将人压在书桌上,笔墨纸砚纷纷落地,声音嘈杂刺耳未断,小皇帝就大刀阔斧地顶撞着那醉死梦生之地。
太后希望的不就是皇帝声色犬马,更好把握朝政吗?
无怪乎会送来这只艳鬼。
“陛……下……”艳鬼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带着呜咽,似梦似醒的哀求。
“妖精!”小皇帝在他耳边暗骂一句,身下差点缴械,全然不顾身下人交合处被他抽插出的血沫,狠厉戳向肠壁的一小块凸起处。
身下人登时全身痉挛,妖艳的唇溢出婉转的呻吟和清亮的津液,双眸失神,手指攥紧,失水的鱼儿挣扎,离不开用桌面铺就的网,挣不开小皇帝的钩。
胸前的两粒茱萸立起,小皇帝的手掌带着经年练武的茧,摩挲着,说不清是欢畅还是煎熬。
小皇帝自上而下把玩着小太监一切敏感点,最后手指在那个怎么刺激也无响应的瘦小萎软之物上搓捻着,道:“朕看此甚是无趣,是否该留着呢?”
内心的恐惧叫他怯懦,尚有的清明叫他不敢反抗,他是鱼肉,陛下是刀俎,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无助地喊着:“陛下……陛下……”
淫荡的声音飘荡在空阔的大殿内,艳鬼的召唤迷人心窍。
陛下是桎梏,是提线木偶。
艳鬼是放恣,是无拘无缚。
是一剂催情之药。
事后,小皇帝依依难舍地退出艳鬼体内。
瑰红艳丽的泡沫环着翕张的小口,白色和红色在稀疏的体毛间潺潺流淌,静谧如山间溪流。
山体原是白璧无瑕,此时满是细密暗红的吻痕,咬出了血滴凝结在伤口上,是山林结出的红果。
小皇帝惬意欣赏着风光旖旎,不忘提点一二:“知道怎么和太后汇报朕今日的言行吗?”
小太监嗓子里媚意未消,怯怯道:“陛下。”
小皇帝称心听着,满意小太监被折腾了半天还记得自己先前的吩咐,颔首示意:
“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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