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笼中雀江殊(一)(2 / 3)

加入书签

包好全部生活用品,从四十平的老住宅搬到了一百多平的宽敞明亮商品房。

就像母亲说的他们真的摆脱了原来的生活,虽然现在的生活谈不上吃着不尽,但是母亲不用在家组装打火机补贴家用,也不用将烂掉的菜叶掐掐捡捡,她也不再是憔悴沧桑,她学会放松自己去打打牌,将年轻人的网购app掌握得炉火纯青,不过偶尔也会翻车,买到实物比图片颜色“娇嫩”太多的衣服,“就留给你未来媳妇穿吧。”母亲对他说。他装作没听到。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往前走,母亲对他说。

那个男人拿着礼物过来探望他们,他给他糖果,他不感兴趣,那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的玩意。

“你的梦想是什么?”男人突然问他。他觉得这个语气很熟悉,最近特别火的一档选秀节目《低级女生》里面的导师经常问选手这个问题。

“我想考上h大金融系,然后在一家信托投资公司当经理人。”

男人舒眉一笑,好像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我以为你要像别的小孩一样做一些什么科学家、宇航员之类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的话让江殊有点不高兴,因为江殊之前想当一名生物学家,但是母亲想让他当一名薪水丰厚的投资经理,他觉得母亲是在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后来父亲死后母亲的梦想就成了他的梦想。

“那你很聪明懂事。”许柏严评价他说。

男人对母亲说他会承担我的全部学费,还给我提供未来工作岗位。母亲很高兴,对他感恩戴德。

“我家里还有个女儿,有时间去我家帮忙辅导一下她的功课可以吗?她实在有点不太聪明。”

这个请求很奇怪,如果他很在乎女儿学业,他的社会资源完全可以请得到国内最好的老师,江殊感觉有点疑惑。

后来江殊见到了他的女儿,不同于她父亲的难以捉摸,女孩几乎把坏心思写在脸上,每天翻着花样的搞一些无聊的恶作剧。

“你很无聊。”他冷漠地对她说。

“你真可爱。”她笑着对他说。

这真的是个奇怪的形容词,这让少年江殊脸红地撇开头。

男人有时候回过来聊天,他发现他总是能回答上任何问题,这是他的老师都无法做到的。

“你好像对生物很感兴趣。”

“没有。”

“你想学金融是受家里约束吗?”

“如果你足够聪明可以去拿双学位。”

许柏严商场沉浮几十年阅人无数,只有他想,他就能拿自己的阅历眼界和博识多闻让一个自恃聪明的少年产生崇拜。

女孩的妈妈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女孩问他她的妈妈会死吗。他说会,她已经癌症晚期了。这让女孩一整天都没笑过。

谎言再美好都是谎言,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谎言呢?

女孩的妈妈还是走了,她再也不对他使那些拙劣的小把戏了。

许攸宁真的很笨,三年级竟然还不分不清左右,这让他很苦恼。

他想在门口转一转,先透透气,待会回去继续教她吧。

许柏严这时候东倒西歪地从外面走回来,他好像喝醉了,江殊急忙去搀扶他。

江殊将他扶到房间,房间的灯还没开,黑漆漆的一片,他去开灯,却被男人压在床上。

成熟男性的气息在身上攒动,倾倒而来的压迫感使他几乎窒息,他的确很尊敬崇拜许先生,可是他还是急切地想推开他,这使他感觉到被非常冒犯。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挣扎是那么疲软无力。

被进入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翻转过来,身体被血淋淋得剖开。

他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回去的,他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母亲,直到凌晨她才回家。

“妈,你去哪里了?”他抱着腿蹲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地说。

“我去棋乐打了会牌,你怎么了?”

“妈,他给我家的赔偿款是不是被你输光了?”他将脸放在膝盖上,闷声闷气地说,“如果以后家里没钱了,你可不可以去工作不要打牌了?”

“怎么会没钱呢!许先生每个月都会寄一大笔钱。”

他感觉好像中了圈套,被一步步引诱着走进一个用金钱编织的笼子里。

“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工作。”他觉得只有自己经济自由了就可以不受别人支配。

“江殊,你成绩这么好还想着不读书是不是有病?你对得起许先生对你的栽培吗?”

他感到深深地无力,绝望得回到了房间。

江殊觉得自己受到了性侵犯,他翻遍生理书都没找到答案。

他看见了一条男大学生被室友性侵的新闻,装作随口地对母亲说了这件事。

他问母亲:“男人可以被性侵犯吗?”

母亲却责备他不要在网上看些有的没的,上了高中应该更努力地学习,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于学习无关的事上。

他发现他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