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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就你一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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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层。何筝伸进来的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磨蹭的龟头。

杜夏吓得大瞪眼,眼眶都要瞪裂,死死咬住手背不敢发出声音,从腿根到甬道都夹得比任何时候都紧,何筝就恶劣地玩弄出被风扇声掩盖的水声,但没有一次玩过界,在没戴套的情况下彻底插进去。

何筝现在跟杜夏一起躺在太妃榻上,一个衣着整齐,一个寸丝不挂。何筝解开裤腰带后,是杜夏反手握住他的根部把牛子送进自己的臀缝,他浑身颤栗到喉咙口都发颤,短促地哼出几声乱七八糟的呜咽,何筝把自己的手送过去,捂上杜夏的唇,杜夏毫不犹豫咬住他的虎口,疼痛伴随着被完全接纳的温暖从两人的结合处出发模糊了所处的整个世界,画室的草席比沙发柔软,大风扇的热风也比套房的中央空调干爽舒服……当感知体验都被颠倒倾覆,当所有的认知都坍缩崩塌,对方的存在是唯一永恒不变的坐标常量,交织的心跳是彼此还活着的证明。

“……再问一遍那个问题。”

“什么?”杜夏茫然不知,混沌不清明。

何筝抱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他乖乖重复,你还有几根肋骨。

何筝说:“就你一根。”

说完,这两个湿漉到像被羊水重新浸泡了一遍的成年人终于等到潮水退去,和肌肤之亲的新人一起见日月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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