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哥哥(2 / 2)
,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肏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骚逼,后面的又是大骚逼。”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呻吟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性器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勃起。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性器。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杜夏还是能呜咽出声。堵了一层布,他反而能发泄般释放情绪,牙齿紧咬住布料,喉咙口低吟出哭声。
他像狗一样被何筝后入,毫无尊严,还饱受背德伦理的煎熬,他被入侵的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如名画中沧桑疲惫的纤夫,渴求有神明将他解放。
他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游走,摇摇晃晃站到正中间,他被身后的人推了一踉跄,回头,以为会有惊涛骇浪,他看到原地趴着的竟是一只绿壳乌龟。
他口中的布带不知何时被取出。
他被何筝掰过下巴,扭头撕吻。他的双腿大开,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并不浑浊的黏液,他的小腹阵阵抽搐,不知是按摩棒依旧在震动,还是何筝性器喷张射出后形成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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