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受被攻破处(2 / 3)
肯定爱莫能助。
真发生了什么,也不会传回他的城市。
杜夏叫司机师傅停车。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车旁边的那栋老旧的公寓楼连楼梯灯都是暗的,今夜全部人都已经入睡,唯有他晚归。
杜夏下车,正要跟老师说再见,陈老师也跟着下车。司机师傅有些看不懂了,问他还要不要去下一个目的地,陈老师说麻烦再等一分钟,他跟杜夏道个别,很快就上车。
陈老师这句话也给杜夏吃了颗定心丸,不然,如果陈老师执意要去他楼上看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能不失礼貌。
与之相比,陈老师接下来的要求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他张开双手,跟杜夏说,咱们抱一个吧。
两人正好站在公寓楼边的路灯下,从任何一扇朝南的窗户往下看都一览无余,将他们俩看得清清楚楚。杜夏下意识抬头,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正在凝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眼底。
他人的掌控即是自己的失控,他于是偏要和那个人对着干,从那种凝视跳脱出去,光明正大地往前一步,没有抬手,但也没有推开老师环绕自己的双手。
“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工作了这么多年又有老婆孩子,我都忘了自己上一回说走就走是什么时候……”陈老师拍拍杜夏的后背,临别前不忘再一次鼓励,说自己教的那么学生里,杜夏是最勇敢最努力生活的那一个,他自愧不如。
陈老师把手松开了,一阵夜风吹过,扬起杜夏的头发,柔软又顺滑,像黑鸟的羽毛。杜夏往后脑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掉了,低头在自己脚边四下看看,陈老师在他寻找之际上了车。
杜夏抬头,站在原地挥手,陈老师也举起手掌,手指间绕着那根头绳,好像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所以冒昧而卑怯地带走杜夏的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也算是留个念想。
杜夏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等那辆网约车的引擎声都飘散得一干二净,他还愣神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往公寓楼内走,慢吞吞地爬完楼梯后还是气喘吁吁,开门后没急着开灯,而是摸黑先走到左侧的小厨房。房间里的餐具用品就那么几件,杜夏轻车熟路倒了一碗水,咕噜咕噜全部喝掉,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回床上,懒得洗漱也懒得脱衣服,闭眼就要睡觉。
再猛睁开,适应黑暗的眼睛能模模糊糊分辨出遮挡窗外月色的窗帘轮廓,而他今早出门前,窗帘明明是拉开的,不管有没有太阳光,他每天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拉窗帘,让房间多些朝气,接下来的一整天也多些希望。
杜夏没能从床上站起身,他的嘴巴被捂住了,原本可能坐在书桌角落被他忽视的何筝从后面锢住他的腰,绞住他的腿。杜夏的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用两只手去掰何筝的手,慌忙地抠腰上的手臂,或者拍打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全都没用,全都形不成反击。
“你是不是想问,你明明换锁了,我为什么还能进来。”何筝的语调声音淡定到耸人听闻的程度,杜夏都发抗拒得发出“呜呜”声了,他还不忘解释道,他在两个小时前花了两百块钱请人来开锁,锁匠问他是房主的什么人,他把对面的门打开,说两人是邻居朋友。
“我这些天一直住在你对面。每天早上,我从猫眼里看着你出门,我才出门,到了晚上我很少留在画室,所以每天晚上都能从猫眼里看着你回来。”
除了今晚。
何筝没问杜夏今晚去干了什么,他只是很疑惑。
“你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老的?他牛子很大吗?肏得你很爽吗?不会早泄吗?还是说你就喜欢年纪大的?而我还太年轻,你嫌不够靠谱。”
何筝此刻考究得像是在钻研分析学术,如果忽略杜夏的惊恐。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再多给你点时间呢?”
我知道你性子拧巴,犹豫不定,所以我再三退让,怕你惊慌受吓。可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你永远都会比我年长,而我只能当你的弟弟。
“你在拖延什么?还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何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失落,“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在追你,但你却……故意恶心我?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想让我知难而退?那你大可直接说出来,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力道却越来越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在杜夏耳边幽幽地说:“杜夏,你让我很难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何筝……何筝你误会了——”杜夏掰不动何筝的手,是何筝自己松开的。他大口喘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又为什么要解释。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是男人,我、我不想被你当成女人,我明明是男人……”他真的怕了何筝,狼狈地哀求,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小腹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浑身肌肉都难以蓄力,腿脚更是动弹不得,被何筝很有门道地锁住,稍一动弹,就会有某处筋骨抽痛。
何筝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阴森的寂静里只有杜夏急促的喘息抽气声。这让杜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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