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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1长批又发情勾引亲弟弟干逼/年下骨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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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洋呼吸一滞,他不再说话,抓着陈思慎后脑的头发把他抬起脸,直勾勾的盯着他被情欲逼得湿漉漉的样子,陈思慎真的很反常,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不管陈天洋怎样嘲讽或者玩弄都不在乎,只是红着眼睛求他做爱。

陈思慎在求他。

一向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陈思慎在求他操。

总是衣冠楚楚,把扣子系到最上,禁欲又冷淡的陈思慎,在他面前赤裸裸的展露淌水的小屄,雪白的大腿,甚至主动地坐到他身上,那张漂亮的脸不复平常的冷傲不屑,而只显出淫乱。

陈天洋控制不住地吻了他。

陈天洋应该看不起陈思慎的,面对这样淫荡反常的陈思慎,他应该拍照,他应该讽刺,而不是把坚硬的鸡巴捅进他的身体里,和他一起陷落粘稠的情欲。

他把清高傲慢的学生会长按在胯下穿透,鸡巴深深的捅进他粉嫩的肉逼,鲜艳的血液从屄缝漏出来,狭窄的阴道被他的阴茎填满,陈天洋被夹的很舒服,从穴口淌出来的处子血液让他更舒服。

陈天洋确实就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直男癌,他在对陈思慎进行言语上的凌辱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不停喷水的陈思慎是被调教出来的,觉得有很多人在他之前操过那张娇艳的嫩逼,这让他嫉妒又愤怒。

然而陈思慎的处女是被他夺走的。

陈天洋控制不住心里翻涌的征服欲,同时更高涨的是火热的性欲,他粗壮的阴茎在陈思慎的逼里凶狠的撞击,因为是骑乘的姿势,阴茎进的特别深,陈思慎甚至被撑得有些疼痛了,腿根发颤,鲜红的血随着抽插的动作继续往外落。

淫乱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陈思慎攀着陈天洋的脊背被他干的晕晕乎乎,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被陈天洋捏着下巴接吻,舌头捅进了他的嘴里。

陈天洋没有戴套,陈思慎也没有催,即使他知道戴套更卫生,可是被欲望吞噬的他只能想到无套更爽,他想要赤裸裸的接触到陈天洋的鸡巴。

陈思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陈天洋鸡巴的粗度、硬度和热度,陈天洋长了根壮观的驴屌,连龟头都饱满粗大,刚插入的时候撑得他很痛,可是又因为发情感到爽,直到陈天洋打桩似的把他操开,他才彻彻底底的体会到性爱的刺激。

陈天洋的阴茎埋在他的阴道里耸动,陈思慎被他干的浑身发软,阴阜上耷拉的阴茎被操得精神起来,然后湿漉漉地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陈思慎感觉自己就像是耽于肉欲的野兽,明明是被迫和陈天洋性交,可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攀附在陈天洋身上,用潮热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攫取他的精水。

直到女穴被操的又肿又疼,肚子里灌满了亲弟弟的浓精,陈思慎才勉强捡回了一些理智,眼睛还是泪蒙蒙的。

陈天洋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摸着他的后颈,像在抚摸一只小猫,然后凑近和他湿吻,陈思慎闭上眼睛,搂着他,和他湿黏黏的亲在一起。

陈天洋的阴茎又在他的穴里勃起了,陈思慎撑着陈天洋的肩膀,提起腰想把粗长的阴茎从穴里拔出来,可刚抽出一点,陈天洋就按着他的腰又把阴茎捅进去,囊袋打在他红肿的阴唇上,陈思慎嘶嘶的喘气,贴着陈天洋的耳朵,低声地哀求,“…好痛…弄后面…换后面…好不好…”

陈思慎起身的意图就是想弄后面,野兽一样的发情期让他两张逼都感到饥渴难耐,女穴吃到撑,越发显得后穴的空虚。

只是陈思慎的性格一向冷酷专断,想做什么都是直接做,懒怠和人交代,可是现下的情景,想不和陈天洋交流却是行不通,他不得不哀求陈天洋,陈天洋笑着咬他的耳朵,鸡巴还堵在他的阴道里,手摸到他的屁股,揉着穴口的褶皱,“我不是同性恋,对屁眼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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