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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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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感觉呢?”他打趣一句,见薛澜唇边沾了奶油,便伸手去抹。

伸到一半,薛澜却先一步吞下蛋糕,舌尖可爱地在唇边溜一圈,将那抹奶油舔去了。

他将那充满挑逗意味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一句“好吃吗”顿在唇边,再看手里的蛋糕——松软香甜的蛋糕胚看不到了,他满眼只有那山顶雪层一样覆盖着的奶油。

明知薛澜不是有意,他却还是实实在在被勾引到了。

“好吃吗?”他语气变了味道。

薛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嘴里的蛋糕瞬间不甜不好吃了。

“不好吃。”薛澜在他的注视下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他于是笑了:“是吗?”

薛澜点头如捣蒜,他挑起眉,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手里的蛋糕:“怎么会不好吃呢?”

“我尝尝——”他说着,见薛澜要跑,立刻翻身把人一压,手里还托着蛋糕,“你喂我?”

薛澜脸色绯红,看着他手里的蛋糕,眼神很是悲壮。

“呵。”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笑了。

几分钟后,他随手丢掉失去了利用价值的第三块蛋糕胚,用沾上奶油的手指摸了摸薛澜的唇。

“让我尝尝...”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呼吸慢慢压下去,喷洒在薛澜脸侧,“甜不甜?”

“不甜。”薛澜盖着他特制的奶油棉被,两只手欲迎还拒地抵着他,生无可恋地撅着嘴,“有毒,吃了硬不起来。”

“瞎说。”他啧了一声,拉了薛澜的手向下,舌尖在薛澜唇边轻轻舔过,“我怎么觉得是越吃越硬呢?”

薛澜表情狰狞:“啊——呸!”

“不信?”他低低笑一声,按住薛澜手腕,“咱们用事实说话。”

语罢,他的唇沿着下巴向下,开始品尝细腻的奶油。

薛澜闷哼一声,受不了似的偏过头去,耳尖是滚烫的红色。

“很甜。”他一边品尝,一边给出结论。

薛澜绷紧了腰,没被按住的那只手不肯老实,拔萝卜一样揪着他头发,闷哼时鼻音微微重起来。

他仿佛真的在享受一道美味大餐,每一口都在细细品味其中的精妙。从锁骨向下,在肚脐处停留,他为那一路甜到心里的感觉沉醉,每每停下,也是在由衷赞美。

“澜澜。”他舔去最后一抹奶油,重新吻向薛澜的唇,一本正经做出最后的评价,“你真好吃。”

薛澜:“......”

求你了,闭嘴。

“礼尚往来。”他捏捏薛澜的脸,身下老二目标明确地抵上去,话说得荡漾,“也让你尝尝我好不好吃。”

“不好吃。”薛澜还没品尝就有了评判,说他:“皮太厚了。”

这是说他没脸没皮呢,他好不委屈,做作地嘤嘤嘤起来:“讨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

“人家伤心了!”他一边嘤嘤嘤,一边挤了润滑剂探入手指,在花心深处抠弄起来。

“呃。”薛澜一口气提在唇边,咬掉半口,噎着半口,看表情是一肚子话要骂他,可惜一句也没能出口。

他一低头,正把人吻个正着。吻到一半,手指抽出,换了大物件慢慢挤进去。薛澜浑身紧绷着,指甲故意报复般掐着他,咬得他进到最后掌心都生了汗。

“乖乖。”他停下动作,哭笑不得地喘了两口,叹道:“快叫给你咬断了。”

“嗯——”薛澜闷闷哼唧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直冲他飞刀,“断了活该!”

嘿,瞧这牙尖得,他卯着劲又往里挤了挤。

“你别...”薛澜低叫一声,掐着他的手都没了力气。

他得逞一笑,将薛澜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铆足劲,开始辛勤耕种。

土地肥沃,他全身心地投入劳作,一锄头接着一锄头。反反复复,他干得浑身是汗,再看薛澜,翻出的土湿润膏腴,妥妥的一块良田。丰收有望,他挥一把汗,急着洒种子,锄头越夯越快。

“慢一点啊...”薛澜扛着自己的小锄头,红着脸气喘吁吁,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喊着要歇一歇。

种子都备好了,还差最后几锄头,哪能停下?

他打定了主意要一鼓作气,见薛澜撑不住,便帮薛澜扛了小锄头,两手上阵左右开弓。

“我不行了——”薛澜脚下一绊,软绵绵地跌进了他怀里。

他也喘起来,又挥一把汗,两把锄头一前一后夯实在土里,大把大把的种子雨点般洒落,他丢掉锄头将薛澜一拥,心满意足地叹了声——生活真美好,他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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