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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折磨(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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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达出她明白这是没有办法

中的办法。春妍毕竟想得更开,正事说完之后,就忍不住想开玩笑。

「说来他也厉害,都六十岁了,还能搞你搞一整天。」

春妍胸口受了桂芳粉拳一击,听她既羞又气:「平常说你淘气,还真是客气

好听了!」

「唉呦,都说开了还怕我说私底下的那些事。」

桂芳羞怯又不甘地反击:「有什么好说的,你也清楚不是!」

这种程度的话语还不至於让春妍发窘,反而更大胆的回应,在桂芳耳边低语:

「当然清楚,从第一晚让他下春药,嚐了那粗黑的肉棒,之后没一天不张开腿给

他操发痒的肉穴呢。」

桂芳羞红着脸把春妍推开,低声骂着:「这种话你好意思说!」

拉着桂芳的手,春妍笑着:「是芳姐我才说的。」

「说真的,」春妍贴近桂芳:「我还真想知道,你是怎么给张武得手的?」

回忆起来恍若隔世,桂芳边想边说,那时给张武强上之后的心情早已不复记

忆。在淋浴间卧榻上的自己,应该是百般不愿,为何此时想起张武强势、霸道的

冲击,没有不堪,而是羞怯?

与春妍这番私房密话,让桂芳对两人今后的处境更加明确,此后是同在荣安

堂做妾的妯娌了!

***

两个月后,当张墨与张黠回来当晚,张武便咽气身亡。事情来得突然,桂芳

更是不可置信,在前一晚,他还操得她哭死哭活的。

哭的原因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张武逼她说:『日后大爷回来,不能时时来给

爹整治搔痒,是何等难受。桂芳舍不得、这浪穴更舍不得爹!』

说不清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如此刻得知张武死讯的难过,有多少是因

为他乃张家的长辈。

张墨与张黠一回家,便逢丧父噩讯,纨

子弟茫然接手家务。而年中才发生张墨的糗事,又接着张武辞世,大多人都

认为张武以杀业建起的繁华,将就此消逝。就连两个儿子娶妻多年,未得一子半

女之事,都认为是张武的业端。

然一个多月后,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为张家带来好消息,她们已怀有一个月

的身孕!

张黠搂着黠二奶奶说着:「真是好姐妹,就连怀孕都说好似的。可惜爹等不

到抱孙子。」

张墨叹口气:「或许真应了娘的话。她总说爹的命格与杀业,注定让张家死

绝,如今看来,或许真有点道理。」

墨大奶奶面有愁容:「我去爹灵前上个香。」

张黠看墨大奶奶如此,对张墨劝:「若是能拜托人在京里当差,就想办法安

排一个吧。以往家务外有爹,内有大奶奶主持;现在爹走了,若你还往北边当差,

总不能没个男人,让大奶奶抛头露面去给人应酬。」

这话是黠二奶奶要张黠说的,这兄弟俩给惯坏,不懂该怎么扛下一个家。只

是这也难,张墨先前的蠢事是传开了,这家伙自尊高、面皮薄,待着一个笑话入

京只怕他会受不了。若张墨不肯,黠二奶奶就算逼,也要逼张黠入京。

「我去看看大奶奶。」黠二奶奶藉此离席,谁要入京让他们兄弟俩去说就好。

到得佛堂,见墨大奶奶纤弱的身子倚窗而立,望着庭园景致。见黠二奶奶走

入,眉间忧虑更深,一手抚着腹部,不成语的气音说:「春妍,我怕大爷会知道

……」

春妍上前握住她的手:「总不会大爷自回来都没碰过你?」

至今说起这类话题,桂芳仍是不免两颊绯红:「有是有,但……」

春妍一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用力:「那还怕什么,总归是张家的孩子!」

桂芳低头长嘘,低喃着春妍的话:「是,总归是张家的孩子。」其实我不太理解明月为什么写这么多公媳的真实故事,他

开始说因为喜欢我,现在不太确定了。为名,为利,为情,或是为了成就感,还

是单纯的兴趣爱好呢?也许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或是根本不想说出来。

以下是明月的话

我看到上篇文章里诗晴提出的疑问,我感觉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你对

我存在一些误会,要互相信任才能写好,彼此怀疑,就合作不出好作品。我一字

一字的解释你听。要是我真如你所说,我就不会解释了,我确实感觉你误解了我。

其实我不太理解明月为什么写这么多公媳的真实故事

我开始写你大家还感觉写的结构不好,文采不好,有的以为是编的小说,后

来我们一起写,写了几十章后,喜欢的人越来越多,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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