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
青年笑着:“阿姨,您别把嘉嘉当小孩啦!”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G市,柏嘉完成拍摄,疲乏地在头等舱里睡了一觉。
落地后没回公司,直接打车去周致泽的房子。
保姆见他来,主动走了,临走时告诉他菜已经切好,照着菜谱做就行。系上围裙,柏嘉忙活半天,在他回来前把桌子摆满。
男人无声无息走到他身后:“好久不见。”
手里拿着砂锅盖子,差点滑下去,柏嘉回头:“周总……”
男人面无表情,眼底泛青,看着男孩的脸:“桌子上是你做的?”
“嗯,您不是说过要我学做菜吗?”
眼前人系着红格子围裙,普通的围裙也穿得有型有款,勒出好看的腰线。
两手托着屁股,把他抱上流理台:“我还说过要你一进房子就把自己清理好,清理好了吗?”
柏嘉双手无处可放,只能抓着男人的臂:“嗯。”
流理台上的锅碗杯碟,刚切好的土豆,都被挥手扫到地上。脱掉碍事的裤子,看男孩围裙下的风光,男人拉开裤链,哑声:“盘在我腰上。”
柏嘉照做,贴合的肉体,紧密的姿势,很快就被肉刃破入。
男人不说话,只埋头苦干。男孩一直扶着他的臂膀,轻声呻吟:“周总……唔……”
被男人掐住脖子按在墙上,粗暴地贯穿,蹂躏。
随着撞击频率的加快,粗长肉刃从敞开的腿间退出,柏嘉被毫无缓冲地推到地上,随后就被浓稠的精液射了满脸,眨眼时,睫毛都挂着精水。
周致泽用湿巾随便清理一番就拉起裤链:“过来吃饭。”
汤还没煮呢……视线模糊起来,柏嘉打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混着泪水,不停地往脸上拍。男孩关火,把煮干了的砂锅也一并倒进下水道。
安静地坐在男人对面的椅子上,柏嘉小心翼翼开口:“周总,过几天,我想回家一趟……好久没回家了。”
“几天?”
“不会太久的,应该不会超过一周。”
“想回去就回去吧。”
男孩闻言,夹起一块排骨放进男人碗里:“周总您尝尝,我刚学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男人吐出骨头:“有点柴,很一般。”
“我下次会尽量做好的……”
男人嘲弄一般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我和你,能有几个下次啊。”
照例一只针剂,从小臂一直注射到静脉里。
疲惫不堪的午夜,柏嘉迷迷糊糊中听见身后人在跟自己说话。
“嘉嘉……”
温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肩头,一路向下停留在腰际。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随后是面颊上的一个吻。他想起十五岁的暑假,想起那时以为自己睡着的方明远。
“嘉嘉……”
男人把自己搂得很紧。
“嗯……致泽……”
“嘉嘉,我把你毁了,你是不是很恨我。”
毒品仍在肌体里发挥作用,轻飘飘的。柏嘉眯起眼看窗外的月亮,微笑着:“是啊,真恨你。”
身后是止不住的呜咽,温热的泪水滴在脸上,男人像小狗一样蹭着他:“嘉嘉,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对你的。”
知道他说的都是胡话,柏嘉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的平静微笑:“嗯,我知道了。”
“嘉嘉……呜呜……嘉嘉……我好怕……”
“怕什么呀……”
“我有病……我有很严重的病……呜呜……”
男孩反过来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没事啊,致泽……没事啊……”
“呜呜……我好难受……妈妈……妈妈……”男人开始喊母亲。
柏嘉一下下摸着他的后颈:“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啊……”
“我会被抓起来,我会被护士打,我会被虐待然后埋掉……”男人哭得动情:“嘉嘉……呜呜……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不会的……”
“我快撑不下去了……我要死了……呜呜……”
你在说什么啊……男孩捂嘴打了个哈欠,困乏疲累,双手抓着枕头,被身后断断续续的哭声哄着睡着了。
早上,柏嘉下楼时脑子一昏,从楼梯上摔下来,好在当时只剩几级台阶,没伤到筋骨。
男人站在一旁,睥睨他,看他努力站起来。
刚扶上墙,男人就从后面推他一把,看他再次倒在地上,哈哈大笑。
“致泽……不要闹了……”柏嘉闭眼,揉揉额头,没看到男人凝固的脸。
重重一脚踢在男孩柔软的小腹上,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踢出来。男孩捂着肚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悔不已地认错。
“周总……对不起……咳咳……”
男孩捂着肚子咳嗽几声,咳出血来。
男人仍冰冷地站着,像个雕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