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若寒为尿壶(1 / 2)
宋白爬至池边,喊了声“主人。”风墨凛却仿佛没听到似的,手持着细金棍,拨弄着若寒尊者的花穴,只是动作却粗暴了不少。细金棍在若寒尊者的花穴中翻来滚去,媚肉都翻到了外边。风墨凛却仿佛很是不满,力道越发的大了,直捅的若寒尊者咦啊惨叫,一旁的掌门的动作也越发的轻柔,整个人惴惴不安。
水下忽的传来一声呜咽,很快破碎在水间,与此同时,那金棍狠狠地捅进若寒尊者的小穴,若寒尊者短促的呜叫一声,哗啦,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却溅了掌门一脸。风墨凛冷声道“还不为你妹妹舔干净?”掌门喏喏点头,慌忙游到若寒尊者身下,整张小脸贴紧若寒尊者的花穴,细细的舔着,一边舔一边扭着细腰,巨乳贴紧若寒尊者的屁股,两颗乳头不安分的跳动着,戳的若寒尊者啊啊叫。
风墨凛饶有兴致的看了会儿,含笑道“既然来了,怎不入水服侍?”声音如沐春风,宋白却听出了其中的寒意,扯出一抹笑容,下了水“主子,奴……”话还未完,宋白被人按下水中,狠狠的撞向池壁。
剧痛袭来,宋白痛的几乎失去意识,修士肉身强悍,但此时宋白却觉得一根钢针狠狠的在他脑海里搅着,越发的喘不上气来,宋白死命的挣扎着,波涛翻涌中,一丝丝红丝晕染开来。
好半天,宋白没了力气,只怔怔的看着池底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大师兄,整个人相是失了魂。风墨凛却有些不满,啧了一声,将宋白提出水。
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宋白止不住的咳嗽着,整个人都在发抖,可还是挤出笑容,面对着风墨凛。这是风墨凛给宋白立下的规矩,无论在何时,宋白面对自己的主子风墨凛都必须笑着,这是宋白在鞭打中深深记住的。
宋白头上顶着流血的伤口,还是笑道“主子,主子有何启示?”风墨凛眯着眼看了宋白一阵,忽的甩了一巴掌到宋白脸上,“何时教的规矩?竟都忘了!你这贱人敢将伤弄在脸上,哪来的胆子!”
“是,是贱奴的过错,贱奴该死,主子饶了奴。”风墨凛运用起灵力,抬手往宋白脸上伤处一碰,伤口很快愈合起来。“听闻今日小乖在外面收了位姑娘?小乖和那位姑娘相处亲昵,还叫起了小名?”风墨凛的语气很是温和,宋白却打起了寒颤。
宋白猝不及防扑倒在风墨凛怀中,娇声道“什么都瞒不过主子,是那小孩硬拉住奴的衣裳,奴走不了,这才抱了那小孩一下。”
“哦,是吗?怎么爷在别处看的与小乖说的不一样呢?”风墨凛挥了挥手,大师兄被甩在池边,满脸惶恐,喏喏的跪在那。
宋白看都未看大师兄一眼,仍撒娇道“别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奴受爷的宠爱,旁人怕是羡慕的很,才会在编排污蔑奴。奴是爷的东西宠奴,奴怎么会说谎骗爷呢?”
“奴在爷这是香香的,那小孩又臭又脏兮兮,奴才看不上眼呢!”
风墨凛被逗笑了,捏了捏宋白的小脸,语气愉悦“果真?”宋白坚定的点了点头。“寒奴,你是怎么说的?说小乖抱起那贱人,还为贱人出头?”若寒尊者跪着“奴所说之言皆为属实,贱奴决不敢欺瞒主子。白姐姐确实是抱了那女孩。”
“爷,您可要为小乖做主啊~”宋白一语三叹,满脸委屈的跟风墨凛告状“寒妹妹不怀好意,和那女人一同欺辱奴。”
“寒妹妹还敢告状!他那亲传徒儿却连着他这做师傅的一同欺辱奴。奴在秘境中,千辛万苦,历尽生死才得了一件宝物,那叫姬怜梦的趁着奴精疲力尽的时候 将宝物据为己有不说,奴和她起争执,那女人还敢倒打一耙,说奴欺辱她!还有那个叫马天宇的奴不过是教训他几下,又没有死,寒妹妹就急得跟什么似的,跳起来就训斥奴。”
“寒奴确实该死,不过”风墨凛听了宋白的哭诉,却挑起了宋白的错处“小乖竟然敢一人去秘境,还受了伤?把爷的话都忘在耳后了吗?”宋白撅了撅嘴,撒娇道“爷不是应允了奴可以去秘境散心吗?”
“爷允许小乖去,可没叫小乖涉险受伤,伤了身子。”宋白解释道“是那件宝物太过美丽,奴一时移不开眼,想得了那宝物献给主子,才被偷袭受了伤。”
“什么破烂玩意?值得小乖冒险?”风墨凛带着些不屑,并不感兴趣,一个小秘境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哪怕是那仙人秘境最好的秘法神物,在风墨凛手中就跟着占地方的垃圾差不了多少。
宋白却带着些执拗,从藏宝囊中取出所谓的宝物,献宝似的递到风墨凛眼前,那是一件灵宝。修真界宝物法器都有,凡宝,脱凡,灵宝,尊宝,仙宝,神宝。从秘境中得到灵宝确实是件幸事,这怕是那秘境中最珍贵的宝物了,难怪姬怜梦会动手抢,毕竟扶桑宗再家大业大,关门弟子也不过是一件灵宝罢了。
若不是这是宋白所说专门送给自己的,风墨凛看都不会看一眼,毕竟修仙界只是传说的神宝在风墨凛手中不过是贴地板的东西。
那灵宝泛着银色的光,只是缺了一角,破坏了美。宋白委屈道“寒奴自己不得宠,就嫉妒奴。奴只是想把这件灵宝献给爷您,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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