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冤家(小水儿妖精课堂开课啦吃掉哥哥的千层套路h)(1 / 2)
“嗯……唔~你……你这个变态!”
严故此刻躺在地上,已经充分认识到沈秋水本质的他通红着一双眼,虽然嘴上还硬着,但是不经意间漏出的喘息,却明明白白地向施为者反馈着他到底有多爽。
那一对平日里肌肉硬结的大奶子,此刻正被人玩得一阵阵泛起刺人酸痛与飘忽快感,糜荡且看着就软烂不堪,抹了一层蜂蜜一样诱人,随着他的的喘息抽气上下起伏颤动。
“哥哥说的真对,我就是啊~”
沈秋水完全不以为忤,屁股坐在严故的腰上厮磨,两只手还在不停地交错着,兴致勃勃地往上面添上新的红痕,像个勤勤恳恳的劳工,开发着严故这块肥沃的原生地。
那双平时写字摹画的手,此刻做起情色的事情也毫不违和,一举一动都掌控着身下人的情绪与欲望,让他不断发出好听的声音。
“啊哈~慢,慢一点,你要死啊!啊~好酸……”
沈秋水突然想起最初策论作得不好的时候,自己被沈夫子关在屋子里不准食水,严故悄悄摸黑翻窗爬进来,从胸口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
那两馒头可好吃了,又白又香甜,把严故的胸口挤得鼓鼓囊囊,拿出来似乎还带着点皂角香,那时候沈秋水看着严故,心里什么滋味不说,嘴上一口一口咬得特别凶。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沈秋水反而更加起劲了,带着往日里积蓄已久的欲望,他鲜红的唇蠕动着来到严故的胸前。
眼前红白交错,令人痴迷的是竟然还透着一股浅淡的奶香。沈秋水的舌头灵活地一勾,试探地往里凑近,用牙齿磨蹭着小小蓓蕾。
“啊啊啊!沈秋水你放开……呃!你属狗的吗啊啊……”
被那火热黏湿的东西在敏感脆弱之地肆意凌虐,轻如羽毛却远比羽毛缠绵的感觉刺激得严故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他不由自主的把胸膛向沈秋水挺过去,下意识追寻着快乐。
沈秋水笑得双眼眯眯,眼角带着小勾子向严故放电:
“只是舔两下就这么敏感吗?哥哥好骚啊~”
“滚!你才……啊!”
反驳的话还没说完,更明显的一波快感袭来,严故瞬间发出越发激动的呻吟。
只见沈秋水双手攀住严故的肩膀,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婴儿吮奶一样吸住一块喷香弹牙的乳肉,嘴巴一股一股,让人面红耳燥的津液声滋滋响起。
“啊……”
一直到口水糊满严故的左胸,沈秋水才慢慢抬起头,从他嘴里与严故奶子上扯出一条晶莹的水线,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红肿娇艳,甚至还冒着热气。
严故眼泪都要给他流下来了,一股剧烈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刺激得人后脑勺都要飘起来,紧接着就传往四肢,他的脚背用力绷起,随着一阵快意,整个人如入天堂,大脑一片白光闪过,随之大腿处渐渐传来一股湿热感。
“唔……哈……哈……哈……射了……”
湿漉漉的眼睫被人温柔的亲吻,严故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双眼失去焦距,呆呆的小声说道。
沈秋水发现他去了,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嘴里哼唧着:“哥哥不等我……”
他拿着严故温暖但手心带着湿气的大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哥哥坏死了……要哥哥摸摸小水儿~”
咬唇歪头吐气,他做得是一套一套的,比南风馆里的头牌也不过如此了,毕竟人家也是正经职业,还要端着点。
奈何节操危机当前,严故现在根本不吃这套了,疯狂眼神杀人:
“你在想屁吃你这个变态!你特么不禁没门老子窗户都焊死,焊死了!你别想了!”
看着口不择言的凶巴巴哥哥,沈秋水只觉得可爱,他为难地叹了口气,善解人衣道:
“那好吧,我辛苦一点也没什么,谁让哥哥是个冤家呢。”
含烟媚眼一瞪,同时飞快解了人家的裤子,身体往下。
“我艹!你要干!呸!做!呸!搞!不对,总之你小子快把那东西给我拿开!”
发现一个滚烫的东西逼近自己的小雏菊,刚刚还在沉浸在恐惧里的严故立刻反应过来,陷入更强烈的恐惧里,崩溃地大喊,内心的尔康伸出六只手,希望阻止这个要把自己透了的死变态。
沈秋水嘻嘻嘻地略微起身,把严故的上半身靠在墙上,下身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粗健有力的大腿:
“哥哥别怕,用力夹我啊!”
“艹你个死变态你滚!!!”
严故这句话绝对喊破音了,所谓什么总攻的尊严在他切实感受到那个驴玩意有多大的时候碎了满脸:
尼玛的!长那么大,要害死人啊!
屋外,因为严故的惨叫成功惊起一对双飞野鸟,羽翼振空声响起。屋内,小妖精眨着如丝媚眼娇滴滴地商量着:
“那怎么办呢?哥哥,你是喜欢桂花油还是菊花油,还是不用油呢?”
他战功赫赫的大将丁香小舌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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