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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的脸。
俞嘉平的举动无疑让众人对这个长相一流的新荷官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女人看他不动,用手指摁了两下他后背的伤,沈末脸色惨白,皱着眉往那边挪着步子。
俞嘉平上下扫过他的身体,搂过他的细腰,手在后腰挑逗性地揉了两把 。
“开牌吧,小荷官。”
沈末越来越想呕吐,他深呼两口气,拿起纸牌洗了一遍,洗第二遍的时候俞嘉平突然打了一下他的臀。
沈末情绪崩溃,牌散了满桌。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满他的表现,抬脚想踹他,女人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妖媚地伏在他肩头撒娇:“李哥……这个弟弟是第一次,你总得给他个机会犯犯错吧……”
中年男人拉住女人的手,嘴巴撇两下:
“俞总,让她来。这位中看不中用,你想让他当个宠儿抱在怀里可以,但不要扰了今天的局。”
俞嘉平笑笑,抬头问他:“愿意坐我怀里吗?”
沈末惊恐地摇头,中年男人烦了他们的戏码,刚要发火,俞嘉平抱住沈末的腰身把他往地上拽,让他跪下看红玫瑰的技术。
“我怎么担得起俞总叫红玫瑰这么妙的名字,沈末,你跪直一些,等我把两位爷伺候好了你再回去跟我继续好好学。”
女人说完,抢在中年男人发火之前将牌整理得漂亮工整,发牌的动作格外迷人利落。
沈末满脸都是泪,被混蛋人渣摸,他只想把自己这身皮扒了。
他一边伤心一边仔细感受自己的宝宝,暂时没有感到不适,他痛苦难忍的夜晚也算有一点安慰。
俞嘉平和中年男人赌了一夜,红玫瑰负责了大部分开牌,沈末后来跪到腿站不起来,俞嘉平让他开了两次,他尽力表现得不算差,他的努力换来俞嘉平的摸手奖励。
沈末终于忍不住,丝毫不留情面,打开他的手。
俞嘉平脸色黑下去,中年男人一晚上输了小几百万,心情本来就不好,看着漂亮的宠儿还敢对主子动手,一脚踹在沈末的肩上。
沈末倒在地上,用手护住肚子,疼他早就习惯了,但宝宝不可以有事。
他听见红玫瑰的周旋求情声,听见俞嘉平说今天就到这里,他要调教一下他的小荷官。
中年男人气撒不出来,打了红玫瑰一巴掌愤愤离去。
包厢被清空了,沈末被俞嘉平扶起来,他摸去他脸上的灰尘说:
“和宋辰结婚的滋味怎么样,和疯子生活不容易吧……”
嘭——
包厢的门被人狠命踹开,俞嘉平勾起唇角,来得好慢。
宋辰开了五个小时车,中途又搭了最快的高铁,一下车站就接到黄毛疯狂轰炸的电话,他发了疯一般拼命赶来。
此刻他浑身热汗,凶狠的目光藏在汗湿的头发后面,他两步冲过去拉过沈末的腰,把他护在身后。
“你以为今天你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里吗。”
宋辰推开沈末,示意黄毛带他先走:“我不求安然无恙。”
沈末察觉到危险有多深,拉住他的手,摇头要他保证自己安全。
宋辰推开那双无措的手,转过身不再看他。
黄毛拖着沈末出了包厢,外面的毛子哥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末出了大门。
包厢里宋辰目光凌厉,俞嘉平一声令下,外面进来五个打手。
暴力不是他擅长的,还是交给别人料理。
他擦过宋辰的肩,下了命令:“只需要让他剩下滚回去的力气。”
宋辰捏紧了拳头……
沈末被塞上一辆车,眼见黄毛坐上驾驶座就要开车,沈末大声阻止他,让他再等一等。
“砚哥说让你先去安全的地方,你这样辜负他一片心意。”
沈末唇在发抖:“你说里面是宋砚……”
黄毛说是。
沈末内心五味杂陈,捏紧双手看着便利店的方向:“等他一起。”
沈末不停摁着膝盖上的伤来刺激自己的警惕性,他死死盯着那个方向,随时准备用视线接住宋砚。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他被冻得口唇发白,额头的汗却干了又起起了又干。
他还是没有出来。
沈末的呼吸开始不可控地急促起来,眼睛疼得一眨仿佛就要流血。
求你,求你出来……
“砚哥!”
黄毛喊出了声,沈末早已经跑下车向他奔过去,他紧紧抱住宋辰摇摇欲坠的身躯。
他焦急大喊:
“宋砚……宋砚……”
宋辰艰难喘了一口气,青紫的眼角落下一滴热泪,搂住沈末的手颤抖不止,他闭上眼,要是在这个怀中,永远不再醒来该多好。
身体如山倾,向后倒去,晕过去之前,宋辰感受到沈末几滴泪砸在他脸上。
“末末……”
他最后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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