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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欲望(板子、巴掌、失禁、口交、第三人在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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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畅快地尿,只能慢慢放松膀胱,让尿液一点一点地从马眼流出来,过了三分钟才流干净。

确定梁胄尿完后,小白用嘴把湿淋淋的阴茎清理干净,才从床下爬出来叩首道:“奴知错,请主人罚。”

柏瞿知道他请的是漏尿的错。想在是男孩第一次喝尿,他也不作苛责,直接让人出去了。

柏瞿走到前面,看到梁胄脸上已经盖满了泪水,他用手抹去后又有新的眼泪流出,不由好笑道:“不是说受得了吗?怎么还哭成这样。”

梁胄本就觉得羞愧得要命,自出生来就没这么丢脸过。听到这句话更以为是句指责,眼泪流得更凶了,哽咽着说:“是奴没用…先生可以继续,要怎么对奴都可以…”

“我把你当妻子,你把自己当奴隶?”柏瞿不知道梁胄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自认自己结婚以来虽然对梁胄不算亲热,但总归是尊重的。“我一直以为你对于嫁给我是心有怨念的,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梁胄连哭都忘了。他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让柏瞿厌恶,没想到柏瞿却以为他心存别意。“没有。嫁给先生,我是满心欢喜的。”

在他数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里,柏瞿是他人生中仅有的一道光。也因此才会在陛下面前自请嫁给柏瞿,成为被人看轻的男妻。

“我知道了…以后会对你好的。”柏瞿的心很静,没有惊讶,也没有过度的喜悦。他只是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做出了承诺。作为一个经历过许多风雨的人,已经很少有事情可以在他心里激起波澜。

“是…谢谢先生。”梁胄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是如释重负还是失落。慌忙换了个话题:“先生不继续吗?先生应该还没有尽兴吧。”

柏瞿看着梁胄和屁股一样红的脸,不知道他怎么敢说出这句话。忍笑抬步走到沙发上对着人说道:“过来,趴这里。”

“是。”梁胄踩步到地上才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厉害。他踉踉跄跄走到沙发前,虚趴在柏瞿的膝头,双手双脚伸得笔直。

“啪——”柏瞿一巴掌打上圆润的屁股,“趴上来,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梁胄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他往上挪动身子,小腹垫在柏瞿的大腿上,手臂双腿服帖地落在沙发上。

柏瞿从一旁拿出牛皮手套戴上,慢条斯理地说道:“说下规矩,不能挡,但可以动。实在受不了也可以求饶。”

“是,先生。”梁胄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会求饶。

“嗯。”柏瞿随口应了一句,用右手在臀肉上抓了两把吩咐:“开始了。”

兜着风的巴掌重重打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快要失去颜色的肌肤重新染上红痕。

没挨几下,火烧般的感觉在身后兴起,梁胄马上就受不住疼地扭动起腰肢。他可以忍受子弹穿身而过的刺痛,却受不了这样一下又一下绵延不绝的痛苦,还要强迫自己不做出任何抵抗。

柏瞿愉悦地给梁胄的屁股上着颜色,把每一寸肌肤都染成彻底的红。他看着梁胄先是小幅地扭屁股躲着他的巴掌,身侧的手想要伸得后面阻拦却一次次收回原位,抓着身下的沙发布料。

他停了巴掌,用另一只手摸过红肿的肌肤,问道:“有计数吗?”

梁胄的心里咯噔一下,半晌后小声道:“没有。”

柏瞿也猜到了,又问:“猜猜打了多少。”

梁胄有基本的时间观念,从他趴下起过了约五分钟,再根据拍打的频率,“…六十。”

“差不多。”柏瞿奖励般揉了揉臀肉,宣布正确答案:“六十三。错了三下,再打一百三。”

“……”梁胄的全身都怕得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痛得不行了,可还要再挨一百三十下…

“有问题吗?”柏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梁胄却敏锐地听出了不满。

“没有。先生尽兴就好。”梁胄的胆子在柏瞿面前一向很小,稍稍一吓就只会顺着他的意思走。

柏瞿嘴角勾起一抹笑,挥手重重扇了下去。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下一下地打,给梁胄留下足够消化的时间。巴掌像暴雨一样没有间隔地依次击打在两瓣臀肉上,温度刚刚消减的臀肉再次变得滚烫。

“先生!啊——好疼!饶了我吧!!”

梁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他很快就崩溃地嘶喊出声,扭动身体想要把屁股藏起来,却被柏瞿压住后背和双腿,只能高耸着臀接受避无可避的坚实牛皮巴掌。过了不知多久,身后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

梁胄吸了两下鼻子,眨眼让眼前的水珠滚出眼眶才觉得神智清醒过来。他想要撑起身,却发现眼前只有一只手,而另一种则在身后盖在自己的屁股上。

“…先生。”梁胄不敢有其他动作,怕得只敢认错认罚。但一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干痒着叫嚣着疼。

柏瞿也发现了。他扒开梁胄的手,像是抚摸最重要的珍宝般摸过光滑肿胀的臀肉,另一只手拿起身旁的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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