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小美人和施救者的同居生活(5 / 7)
孟家兄弟一样逐渐沉迷于操弄我。
我有些搞不懂。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为什么固执的要拍摄我,为什么要操我?
但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他能忍受两年多不碰我,为什么他始终对拍摄我的身体与性爱这么狂热?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舍得让他被别人看到的。
我从没开口问过齐典任何话,他也不主动说,只是给予,然后我接受。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齐典只在拍摄上要我听他的话,其余的事情他都放任我自由的去处理,在最开始入学我暂时没有钱来缴纳学费时,也是他借给我的。
他没说借,给了我一张卡,我只取出学费交清,别的没动,然后用兼职打工赚来的钱充当生活费。
一次他过来,没在家里看到我,不知怎么的,后来找到了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的我,神色诧异的问,“钱不够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是你的钱,借了的一部分我也会还给你的。”
闻言,他一怔,倒也没说什么,待了几天就又走了。
这或许就是他和关澄与孟家兄弟的最大不同,他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他只管拍摄和上床这种事,也承诺了会遮住我的脸,确保我的信息不会被泄露,而我已经对被拍摄这件事感到麻木,且并不在意。
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炮友。
只不过相处了五年,就算是一条狗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人。
齐典似乎一直有在锻炼,看似清隽修长的身形脱了衣服却都是流畅的薄薄肌肉,摸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时涌出的力量感,不动声色的,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压覆而来。
他的肤色偏深一些,又不是关澄那种体育生的蜜色皮肤,被小夜灯染成了融融的暖黄色。
倾身压下时,他挡住了光,身形的影子将我一寸寸吞噬。
我的双腿被折成M的形状,膝窝被他扼着蹭到我的胸口。
由于枕着枕头,上半身稍稍抬起,我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他的阴茎被我股缝之间的穴口吞进去的景象,粗长的一根没入,囊袋拍打着最内侧的敏感肌肤。
拉扯与撑胀的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如同蚂蚁噬骨,酥痒到了骨子里。
我咬着压,攥紧了被角,半硬的性器被刺激的渗出黏液,战栗的身体绞的越来越紧。
他闷喘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
我痉挛着发出模糊的叫声,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穴肉像是被捣烂了,融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抽出去,龟头在穴口慢吞吞的摩挲着,射出来的精液喷在穴口,被翕动着吞咽。
他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口,“谁更好?”
我还陷在昏沉的快感里拔不出来,脑子空白一片,茫然的啊了一声。
微湿的鬓发被指腹拨开,他低下头,凑近了。
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温和的神色藏着点莫名的意味。
“一周前和你开房的那个人,我们两个,谁操的你更爽?”
反应了几秒,我睁大眼,然后蹙起眉看着他,半天才硬邦邦的说,“别废话,要操就操。”
习惯了高强度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做完了一次还有些意犹未尽,空荡荡的肠肉含着精水,也还有些发痒,但我不会显露出半点渴望,只偏过头,等着他自己进来。
他却铁了心要问出个答案,故意用龟头浅浅的抽插着。
只那么一点就又抽走,我的小腹都绷紧了,难耐的蜷缩起脚趾,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重复问,“鸦鸦,你说啊,谁更好?”
我烦透了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搞得好像我们是什么真爱一样。
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催他进来,背过身,半晌才咬着牙说。
“我他妈没和别人睡!一周前是同学聚会,通宵后我们都睡在了酒店里,一人一个房间。”
不情不愿的解释是我最后的妥协。
话音落下,齐典的郁结全都消失般,笑声轻快又满意。
他没再废话,硬热的阴茎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撑开穴肉的褶皱,直捣深处。
我发出短促的叫声,腰身一软。
男性的身躯从身后将我囚住,有力的手掌扣进我的指缝里嵌稳,胯骨急速而猛烈的撞着我的身体。
下半身发热,穴口被摩擦着生出难忍的烫意,我的眼里无法抑制的涌出快活的水意,湿了眼角,喘声也带了点哭腔。
脸颊被托着扭过头,齐典温热的气息侵入,专心致志的含着我的嘴唇接吻。
可能是今晚解开了耿耿于怀的误会,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过来了,他极度亢奋,操的我都射不出来,浑身抽搐着哀求着他,他也没心软。
昏睡过去又醒过来几次,他还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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