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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小美人和施救者的同居生活(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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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吐出来的白色烟雾熏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闭上了眼。

随即嘴唇一热,他趁着我闭眼,和我接吻。

水果盘子被他抽走放到一边,手臂环住我的腰,拉近,我们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住,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度。

舌尖在口腔里像条蛇钻来钻去,吮舔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与另一条舌头绞缠相贴。

相比起做爱,齐典似乎更喜欢亲吻,这对他而言代表了某种非常珍重的意义。

结束了漫长而缠绵的一吻,才好像完成了对他的欢迎仪式,他的背脊完全放松了下来,注视着我,微微一笑。

“好了,我去做饭。”

61

鱼肉需要炖很久,齐典在厨房里忙活了两个小时。

我清醒后就去了书房里继续画稿子。

这间公寓不大,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后来书房被改造成了我工作的地方。

桌子叠着之前约的每一次稿,Q版小人在纸上朝我露出甜甜的可爱笑容,单是这样看着,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当年带着重要的东西从孟家逃走后,为了避免被他们找到,我特意推迟了一年才入学,然后在远离孟家的小城市里找了一个不错的大学,读了四年的画画专业。

我迫切需要掌握独立生存的一技之长,所以学的非常认真,四年来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从大二起也开始在网上接稿子,逐渐有了自己的收入与名声,现在毕业后就暂时待在家里继续接稿赚钱。

临近傍晚,齐典敲了几下门,走了进来。

他站在我身后,提醒道,“鸦鸦,该吃饭了。”

“你先吃吧,我还要等一会儿。”

我在画画的时候不喜欢中断,所以经常不能按时吃饭,齐典知道,可也不会强制的让我放下手头的工作,他知道我会生气的。

见状,他叹了口气,坐在了我身边。

沉浸其中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留意周边,等画完了放下笔,才看到他在拍我。

这所公寓里的各处都放着他的摄像机,书房里也有,漆黑的镜头对准我,挡住了他的脸。

我揉着手腕,漫不经心的瞥了镜头一眼,起身往外走。

齐典也放下摄像机跟了过来,搭住了我的肩膀,“鸦鸦,你的板子是不是用了挺久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用换。”我去卫生间里洗手,他就靠着门框看着我。

他身上还系着围裙,灰色背景上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狗,这是他当初挑的,基本也都是他在用,因为我自己待在家里时是从不做饭的。

洗了手擦干,走出去时我瞥了他一眼,“你别乱买东西,我想要什么会自己买的。”

“可是我是想送你啊。”齐典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我送你别的好不好?”

我没理他,坐到餐厅了拿起筷子就埋头吃饭。

见我不回答,他也没再问,把有些凉了的鱼汤又热了热,推到我面前,“鸦鸦,你多吃点。”

他似乎不怎么饿,吃了一会儿就停下,看着我,“吃完饭了我们去看看外婆吧。”

我一顿,“我前天刚去过,要去你自己去。”

齐典的外婆就住在隔壁小区,步行几分钟就到,我经常会过去看她,可我不愿意和齐典一起去。

这个落脚处是齐典帮我找的。

在离开海岛的轮船上,我遇到了提前离开家庭聚会的他。

他发现了我在逃跑后提议说要帮我,尽管我不清楚他的目的,但为了不让乌清淮白白牺牲,为了确保我一定能逃的出孟家,我答应了。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齐家的私生子。

虽然明面上是富贵的齐家少爷,实际上家里的每个人都嫌他碍眼,女主人故意让他去读二流学校,想把他养废,我们才会在第十九中学见到。

齐典的亲生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又对他漠不关心,只有从小抚养的他的外婆还对他好,为了不让齐家人找麻烦,他把外婆安置在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经常会偷偷去看望。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让我住在了他外婆隔壁的小区,还带我去见了她。

外婆精神矍铄,慈眉善目,但她年事已高,有时候会认不清人。

第一次见面时我才刚从海岛离开,长发及肩,外婆就误以为我是齐典领回家的孙媳妇,导致后来不管我怎么解释,或是把头发剪短,她都不信,还固执而亲热的叫我“囡囡”。

“囡囡”,齐典说这个称呼有“宝贝”的意思,通常用来叫小女孩。

我并不是小女孩,可在外婆的眼里,我已经是齐家的人了,所以她也轻易的接纳了我,而我无法拒绝来自一位老人的真诚善意。

平常我一个人去看望她的时候还好,要是和齐典一起去,她肯定就会把我们拉到一起,开始唠叨结婚生子的事。

齐典每次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羞窘的模样,也不解释,只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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