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偷偷约定逃跑(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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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所有说不出口的情愫都用性爱塞进我的身体里似的,激亢的撞的更深。
穴口被完全捅开了,内部又麻又热,说不上特别舒服,只是酸的要命。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被他压在身下,也仿佛踩在了他的头上,高兴的笑出了声,断断续续的恨恨说着刺激他的话。
“孟知礼比你成熟....比你、比你优秀...哈...你说...”
嘴唇被猛地捂住了,要闷死我似的。
他好似不愿意再从我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孟知礼的好话,眼里瞪出血丝,吃人般的死死盯着我,愤怒的神情里夹杂了一丝真切的难受。
迎上我直勾勾的视线,他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狼狈的扭头避了一下,然后手掌移到我的眼上,不准我再看他。
嘴唇被他堵住了,热情的舌头非要从肌肤相贴的极致亲密中来找回某种挫败的自尊心。
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搭在他的肩上,两具滚烫的身体嵌的更深了一些。
穴口被鞭挞的发红,又爽又胀,我的性器被他的小腹压着蹭,哆哆嗦嗦的射到什么也吐不出来,稍微碰一下就有种火辣辣的疼。
“孟知....呜!”
我实在吃不消他狂风骤雨般的高频率冲撞,胯骨被撞的发热,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了,勉强从唇齿交融的间隙里拼命吞咽着口水,哭的尾音颤抖。
“不要,不要了——”
孟知佑不听,又把我的舌尖吮的发肿。
炙热而凶猛的精壮身体将我困在床底之地,喘的犹如一匹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不准喜欢哥,不准喜欢孟知礼!”
叫到孟知礼的名字时,发狠的语气里漫出晦暗的负面情绪。
我是该欣喜,该欣喜于成功分裂了他们两个兄弟,可眼下我只顾着躲,只顾着求他,满脸泪水的呜呜咽咽。
他用力吻着我的嘴唇,说话时,翕动的柔软嘴唇挤着我的面颊,激动的威胁语气听起来居然如同在恳求。
“你要喜欢我。”
过于强烈的撞击让我的小腹猛地一酸,脚趾使劲蜷缩着。
我后知后觉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我失禁了。
尿水溅在了摩擦的小腹之间,孟知佑也浑然不觉般,只盯着我,指节用力掐着我的颊骨,十分不稳定的语气残酷又脆弱。
“鸦鸦,说你喜欢我,只喜欢我,不然我把你操的尿都尿不出来。”
难堪爬满了我涨红的面颊,一股股的尿液还在从顶端溢出,我急促的哭着,实在怕他会做出这样让我崩溃的事,只能哽咽着妥协。
“喜欢、喜欢你....”
尽管不清楚真假,但孟知佑依然得到了他想要的。
阴霾一下子被吹散了,排山倒海的喜悦如同打了胜仗,他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的抵着我的鼻尖,目光灼灼的纠正。
“说错了,是只喜欢我,最喜欢我。”
我依言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难耐的试图并拢双腿,求他停下来。
但他陡然高亢起来的情绪比刚才还要磨人,不顾我的哀求,硬是捅的我腿根痉挛,穴口的嫩肉几乎要热的融化掉。
我浸在腥膻与腥臊的液体里,迷迷糊糊累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停下的。
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我才醒来,昏暗的遮光窗帘营造出了缱绻温情的氛围。
我觉得脸颊有些痒,下意识抬手挠了挠,随即热乎乎的嘴唇又印了上来。
孟知佑一手穿过我的颈后揽着,一手圈着我的腰,精神奕奕的笑着说,“鸦鸦,该起床了。”
我筋疲力尽,浑身还软的像一滩水,动也不肯动,只又往被窝里埋了埋,重新陷入令人安心的昏暗里。
孟知佑笑了一下,笑声格外愉悦。
他轻轻顺着我的长发,轻声嘟囔了一句“小懒猪”。
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钻进了我混沌的梦里,被分解成无法理解的朦胧碎片,然后无声的蒸发。
片刻,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被窝,替我掖好被角,又眷恋的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就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而我一直睡到了下午才渐渐醒来。
饿的饥肠辘辘,我又赖了一会儿床,撑着打颤的双腿勉强去冲洗了一下,又疲软的坐回到床上,拨通了楼下厨房的电话,说想吃面。
很快,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佣人,是孟知佑。
他见我蜷缩在还算干净的床脚,不愿意碰一片狼藉的被褥,于是找来睡衣给我披上,将我抱了起来,让佣人进来更换床单和被褥。
更多的人走了进来,虽然很安静,但也无法忽视掉存在感。
我不得不难堪的伏在孟知佑的怀里,闭眼听着他的心跳声,浑厚有力,和手臂一样将我安置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他显然很喜欢我这副难得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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