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体育生的订婚宴(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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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脚伤彻底恢复,我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老师和同学们对我这次请假并不关心,似乎我从来都没有缺席过,可我很清楚,已经有什么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很抗拒课间和孟知佑与孟知礼的接触,假装埋着头写作业,但刻意的忽视只会激怒他们。
孟知礼还算规矩,除了总喜欢拨弄我的头发,也不会怎么动手动脚。
孟知佑就麻烦很多,总给我塞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具,逼迫我上课也夹紧了腿含着,或是课间拉我到无人的空教室里摸来摸去。
课间的十分钟太短,只来得及接吻,于是大课间的二十分钟就成了他为所欲为的时间,再怎么意犹未尽,他也会控制不住的要操我。
捂着我的嘴,不准我出声,然后把我抵在教室门上,插进来。
我难堪至极,又反抗不过他,气的忍不住直哭,咬紧嘴唇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见我都把嘴唇咬破了,实在羞愤,他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没把液体都弄进来,免去了我含着满肚子精液上课的窘境。
除了学习,就是被他们捉弄,日子变成了浑浑噩噩没有尽头的死路。
不久,孟知礼和孟知佑要参加晚上的物理竞赛补习课,所以放学后让我先坐车回家。
几天后,我发现他们对我很放心,于是跟司机说不用来接我了,放学后独自步行往孟家的方向走。
走到十字路口,站在等红灯的队伍里,我忽然有些茫然。
既不回孟家,又不知道去哪里,一时冲动,漫无目的的随便拐了个弯,沿着街道享受片刻的自由空气。
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鸦鸦?”
我愣住,循声看过去。
路边停下一辆车,后座的车窗已经降了下来,穿着十九中校服的齐典吃惊的看着我。
看到是他,我皱起眉,收回目光加快脚步,假装没听见。
他飞快下了车,没两步就追了上来,紧紧捉着我的手臂,语气十分惊奇。
“你怎么在这儿?对了,你怎么突然转学了啊?”
疑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普通朋友,可我跟他一点也不熟,用力挥开了他的手,“跟你有关系吗?放开!”
见我冷着脸自顾自的往前走,齐典笑了一下,也跟着与我并肩而行,好似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很不耐烦,“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装作没听到,若无其事的笑着,“我听关澄说,你现在跟孟家兄弟在一起了?鸦鸦,他们不适合你,你还是考虑......”
一辆车再次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脸不悦的孟知佑大步走了下来。
他狐疑的看了齐典一眼,然后挤到了我们之间,搭住了我的肩,扭头看向我的时候扬起了虚伪的亲热笑容。
“鸦鸦,你怎么没坐车回家啊,我和哥还以为你丢了呢,快要吓死了。”
指节犹如铁钳紧紧扣着肩头,我被箍的有些不舒服,轻微的挣扎了两下,孟知佑就又收紧了力道,嘴唇都快凑到我面颊上了,故意在齐典面前这样表现的这样亲近。
“鸦鸦,你怎么不说话啊。”
温温柔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快的狐疑。
我知道他回家了肯定要拿这件事惩罚我,疲惫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我想找个地方剪头发。”
孟知佑哦了一声,似乎并不信,依然盯着我的神色。
孟知礼也下了车,若有所思的目光在齐典和我的身上来回打转,“你们.....”
恰到好处的停顿留给了齐典回答的时间,他这时又恢复成了旁观的角色,“我刚才在路上看他一个人走,样子怪可怜的,所以下车问问。”
“怎么,鸦鸦现在是你们的...”齐典语气微妙的没说完。
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现在,鸦鸦是我们的弟弟。”
闻言,齐典恍然大悟,看了我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没有追问下去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孟知佑还在回头看他远离的方向,皱起眉,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捏了我的腰。
“谁准你自己出来的?司机和保镖都不带,你要是真丢了该怎么办?”
“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难道不认路吗?”我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掌控我的生活,和关澄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我。
“我刚才也说了,我出来是剪头发的,剪完了我就回去了。”
尽管这是临时起意的借口,却并非谎话。
最近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急切需要对自己身体行使某种支配权,才能让我重新感到我是独立的一个人。
看着我皱起眉的厌恶神色,孟知礼走到我面前,抬手抚摸着又长长一些的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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