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27、看画画表演一个狼入虎口。宵夜不放餐桌上,那该放哪里(1 / 2)

加入书签

在江大教室把林画折腾狠了,薄璨还觉得自己怪不是人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他向来如此,弄得林画难堪了,他就短暂的自我反省一下,反正下次还是照样不改的。

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画较之以往好像要更沉默一些了。

他思前想后,又观察了两天,最后在一天夜里抱着林画坐在床上,低声问:“以后不那么弄了,画画不生气好不好?”

林画坐在薄璨腿上,眸子闪烁,说不出话来。

这几天他一直在努力想要忘记那天在教室里被薄璨弄出的淫态,现在被薄璨一提醒,之前的努力就好像都化为灰烬了。他垂着眼睑去拉薄璨的手,依旧不说话,却是已经想到了那天晚上之后的事。

他的裤子被割开了,穴里又是满满当当的精液。就算已经天黑了,可他依旧难堪的不住啜泣,一步也迈不开。因着他的穴刚刚被粗涨的肉物凿开操干过,这会儿就算好不容易能夹紧了,可稍一挪动步子,那种粘液沿着自己的穴里往外流淌的感觉依旧十分明显。

最后是薄璨脱了西装外套给他披上,他们两人身形差距颇大,披着薄璨的外套,他的臀好歹能遮起来的。但被薄璨半扶半抱的往外带着走的时候,他依旧不受控制的小声哭了。

他本来就敏感,又以这幅淫荡的姿态走在江大的主干道里,就算没有碰见熟悉的人,可羞赧依旧让他的神经变得愈发脆弱敏感。于是他清楚的感觉到穴里的精液沿着阴道往外流淌,本来那些精液被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温度不高,但现在被他的逼捂得热了,往外流淌的时候他都只想哭。

可他没有哭,他不过是在路上就被那种感觉折磨的受不住,最后刚进到车里,就抓着安全带哭着泄了一次。

越想越是脸红,林画抓着薄璨的手强行让自己的心思回到眼前的男人身上。他想了想,跟薄璨商量:“以后我们不要去对方工作的地方了。”

薄璨闻言一顿,正想说就依林画说的办,就听林画接着说,“在家里、在家里随你想怎么都行……教室和办公室不行的。”

怀里人抓着自己的手,可能是因为紧张,五根手指头被轮番的揉按摩擦,饶是如此,说话都还有些磕磕绊绊的。这莫名就让薄璨想起来以前林书跟他说过的,“我弟弟很会往枪口上撞。”

当时他已经在追林画了,但林书不知道,于是他还可以明里暗里的从林书那儿套点林画的消息来。

一般林书嘴里都只说他天上地下第一可爱还有才的哦哆哆的好话的,就是从头夸到脚,就连哦哆哆剪个头他都要变着花样儿夸的那种。只有那天,说起林画读书时候被男孩子女孩子追求的时候,林书忍无可忍,说,“我弟弟很会往枪口上撞。”

说完了就觉得说哦哆哆的坏话有点良心不安,于是又艰难的补充了一句,“但平时他都很聪明的。”

当时薄璨听见了,跟着林书做出一副十分苦恼担忧的样子。他先是装模作样的对林书说了一句,“那确实挺让人操心的。”

他很聪明,格外会攻心,于是先用这话打破了林书的心防,将自己的位置一下拔高到和林书一样操心弟弟的大哥的位置上。等到林书这种极端弟控完全忘了和他三岁就相识的过去,稀奇的对他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情,他顺势就找借口带着林书去了常去的pub,叫了几个玩得好的,明里暗里的给林书灌酒。

终于,在pub都快要歇业的时候,薄璨成功地从林书嘴里套出了他“平时都很聪明的哦哆哆是如何往枪口上撞的”。

他套得干干净净的,高兴的回家都睡不好,只脑子里演练了一遍,势必要把自己的枪口擦得干干净净随时准备好迎接林画的脑门儿。

但令薄璨很遗憾的是,因为林画实在是太不知事了,往往他还没有开始发挥,林画就已经自顾自的撞进他粗制滥造的陷阱里了。

可现在,在他的枪雪藏好了毫无准备的时候,看着怀里的林画,他又久违的想起了那天晚上林书对他说的,“我弟弟很心软的,但凡觉得有丁点对不起人家了,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人好,给人还回去。”

在一起之前薄璨就知道林画心软,一开始他还想着这一定是林画也暗恋他,他们是双向奔赴。后来认识的久了,他这才知道是林画天性使然。

要知道在这种家里长辈都寄予厚望无限呵护的环境下长大,从小经历的唯一的险恶就是闹挺的大哥偷摸摸把他扔在了小公园里,林画可以说是很难体会到艰辛困难一类的词。他顺风顺水的长大,书画名家的家风教得他谦逊温柔,看人自带善意,轻意想不到腌臜东西。

最后直接就栽在了薄璨手里。

薄璨清楚知道,他和林画的心思澄澈差距就是林书拒绝承认他的最大的理由。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在街头看见小乞丐,林画第一反应是掏钱,薄璨已经想到小乞丐背后庞大的组织和利益链了。

林书跟薄璨认识好多年了,他最是知道薄璨脑子里弯弯绕绕多。在他看来,林画跟薄璨在一起无异于狼入虎口,他那个除了情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