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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广肚/误入倌馆和五侯隔着屏风被杜广肏杜广邀请五侯加入(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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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就见一旁本是墙面的地方像是打开了什么时空隧道,一只胳膊从里面伸出来,揽着他的腰就往里拖进去。

伊蕴连挣扎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捂着嘴紧紧按在怀里。他快要以为这是敌人请来的异能术士,可身后追捕他的那群人却又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从他面前跑了过去。

伊蕴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就感觉到身后的人伏在他耳边,粗喘着说:“小少主,不是教了你,要往酒肆去?”

那声音呼吸粗重的,细听还有些细微的颤抖,但依旧撇不开习惯性的笑意。

是扒广肚。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伊蕴拉开扒广肚的手,回头正想说点什么,就看见扒广肚肩头居然沾着血迹,衣裳有了豁口,明显是自己受了伤。他睁了睁眼睛,“你受伤了?”

扒广肚先不说话,只拉着伊蕴从一旁的楼梯上去,熟门熟路的带着伊蕴进了一个房间,这才偏了偏脑袋,声音放得很轻,“没有伤到要害,不碍事。”

“不过经小少主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话只说到这里,扒广肚便猛地一顿。他睁开眼来,里头是不带笑意的,只凛冽的寒光落在伊蕴身上,然后在少年震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扣着少年的腰将人翻身转过去压在了门后,“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小少主看见了,该怎么做,才能保证小少主绝不会说出去呢?”

“我们来把柄互换怎么样?”

伊蕴愣怔一瞬,现实向想要辩解自己并没有觉得扒广肚这模样狼狈,紧接着就想起来,现在眼前是只有扒广肚一个人的。刚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抓着扒广肚的胳膊,有些紧张的问:“五侯呢?刚刚是五侯的幻术不是么?他在哪里?”

“啧!”

扒广肚状似不耐的啧声,他掐着伊蕴的腰肢,几步将人逼到床沿,“他觉得自己能见你了,当然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扒广肚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进门左手边的屏风。这房间实际上很是宽大,但屏风将房间约莫三分之一的地方划去了,伊蕴也没有觉得不对。

他只是想要挣扎,就算男人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按得他腰侧皮肤都像是滚烫的,可他自觉现在并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时候。

可就在伊蕴挣扎不开,想要出声斥责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低低的淫叫声。那声音听着像是个少年,胡乱的叫些相公好哥哥的之类的荤话,还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扒广肚眼看着面薄的空桑少主红了脸,一只手还按在自己胸膛上,但已经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他挑眉轻笑,就着那柔媚的呻吟声去解少年身上被划得露出皮肉的衣裳,“小少主不知道这是何处?”

伊蕴尤在状况外,勉勉强强伸手拦住扒广肚作恶的手,红着脸问:“你知道?”

“当然知道,这里可是开封府最有名的南风馆。”扒广肚这么说着,还甚是自豪的冲伊蕴眨了下眼睛,像是在为自己的博学多识讨些奖赏。他擒着伊蕴的腰将人压在床榻上,眸子笑成一线,就或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不是都提醒你了,找间酒肆最好,你偏生要往南风馆这边跑……你说在南风馆,我们不做些这里常见的,那该多可疑呀?”

至于他说的常见的,自然是隔壁房间弄得淫词浪语不断飘过来的那件事了。

伊蕴还想挣扎,“你身上带着伤……”

“都说了这个不碍事的。”扒广肚知道伊蕴这就是顺从了,于是笑得都更真切了些。他捉住伊蕴的手往自己身下递,很是认真,“鲜血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他话说到这里,便很是机敏的停下。明知道伊蕴心软,还故意半真半假的忽悠人家,“不过你也知道我受伤了,所以还是不要过多挣扎,免得我伤口裂开,流血过多昏死过去。”

不得不说扒广肚这招苦肉计使得实在是高,要知道伊蕴向来就心软,眼窝子也浅。平日里在空桑听见谁受了伤他都能难受的红眼睛,更何况现在是亲眼看着扒广肚挂了彩。于是一听扒广肚说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往床里去了,给扒广肚留下足够的地方,“我知道了,那你小心一点……衣裳、衣裳我自己脱就好了。”

扒广肚面上笑眯眯,心里大喜,着实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卖惨的效果能有这么好。他正想着自己卖惨也应该享受成果了,突然就听屏风后头传来五侯鲭的声音,“就只是点皮外伤而已!你这样忽悠他,良心不会痛吗!”

听着难得的义愤填膺,像是已经对扒广肚忍无可忍了。

而扒广肚对此的回应就是,“我没有良心。”

他回应完了,还上床想要继续,但看出来他的险恶用心的伊蕴是怎么都不愿意了,手紧紧捏着衣襟,难堪的拧眉瞪他,“五侯在这里你还这样哄骗我!”

扒广肚面上空白了一瞬,等到明白过来伊蕴这是拒绝,立马义正言辞的开始诡辩,“我如何哄骗你了?”

“他自己觉得现在的模样不好看,躲在屏风后头不愿意见你,我不是说了他想见你的时候就会出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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