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勇者发烧暗巷遭嫖来趁机欺♂负这个纯洁可怜的勇者吧(3 / 3)
喟叹,宣告着年轻勇者的处子后穴正式被一个陌生人开苞破处,在一个娼妓工作的暗巷里迷迷糊糊地被人夺走初夜。
“里面好紧啊,爽死了。”男人兴奋地抽动阴茎,未等失神的勇者完全适应其存在就抽动起来,开疆辟土似的破开紧致的肠道,一手抬高他的臀部,一手更加用力地将他劲瘦的腰肢往下压,迫使其大大张开双腿,更色情地迎合阴茎的操干。
“啊呜...啊!啊!啊!啊!”只能高昂着头部的勇者声音嘶哑地被操得叫出来,疼痛与隐秘的酸麻与热涨感同时充斥他的头脑,本就发着低烧的身体在性爱下热度上升,浑身发软,肠道发烫,熨得大肆侵犯的阴茎很是舒适,“请...啊!啊!呜!轻一...啊啊!啊!”
“好奇怪...啊呜!!呜!呜!”男人技巧性地让性器不经意间蹭过勇者肠道内的敏感点,很快得到一波紧缩和肠液涌出的反馈。可怜的勇者含着眼泪接受来自身后的操弄,初历人事的他对一切毫无所知,纯洁如白纸,仅仅是迷糊地红着脸,突然间从磨人的抽插中获得了一丝不同于涨痛的快感:“呜...那里...啊......”
“那里舒服吗?”男人恶劣地笑了笑,利齿叼住了勇者那暴露在外的脆弱后颈,含在嘴里折磨,“那里是您的前列腺,会让您失去理智变得更骚的地方。”
“嗯......感受到了吗?我的阴茎。”那双手异常怪力,死死掐着勇者的窄胯往自己这边撞,男人难耐地喘息,露出饱含情欲的笑容,黑暗中金发和蓝眸灿烂,圣洁和发情的气息交织,烟草味道淡下去了,属于某种魔法的味道开始浓重起来。男人粗长的巨物终于实在地顶上了那敏感至极的一点,逼得勇者难堪地尖叫出声,眼泪一瞬涌出眼眶,早已再次精神地贴着小腹的性器噗地射出第二波精液,耻毛被浓白的液体打湿,有一些甚至射到了小巷的墙上。勇者年轻英气的脸此时又红又烫,笔挺的浓眉下撇着,五官都因为饱涨到最高点的情欲而软化,眼泪口水淌了一脸,呜呜啊啊地无意义呻吟,色情仿佛要化作实质流淌下来。
“啊...呜...呃!呃!停呜!呃呜!”粗大阴茎没有停顿地随心狠狠抽插,仍在高潮中的勇者被操得两眼微微上翻,难以呼吸地张大嘴吐出殷红的舌,射精中的红色性器被大幅度的操干顶得一抽一抽地甩着吐出弧线状的白液,弄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不满意地撇撇嘴,一个用力将勇者翻过身,猛地顶抱起来迫使他修长的双腿悬空夹住自己的腰,无力的双手只能环着他的脖颈。勇者便被一个狠狠地挺身紧紧与男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完全陷入他的怀抱,脸颊碰到了柔软的耳侧金发,下身被重力带着极用力地迎上狠狠向上顶的硕大性器,肠道被前所未有地深入,几乎要被操穿了,勇者直接被这一下操到失声,指尖抠着男人的肩头,用力得泛白。
“哈~唔...最里面,好会吸...舒服死了。”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加重了,听着竟然有勾人的意味。金色的脑袋埋进勇者的脖颈,又快活地在胸乳上流连,留下一串串红色的草莓。身下阴茎以前所未有之狠势大开大合地操干,水声噗嗤噗嗤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毫无廉耻之心似的在巷子里大声回响。
勇者发烧的症状似乎加重了,被身体和情欲的热度共同熨烫的大脑失去了思考和反应的能力,亚麻色的发丝被汗打湿了可怜兮兮地贴在额上,金棕色的双眼神采淡了下去,失神地只能靠本能抱住男人,后穴就这一会已经被别人的性器用实战调教得会自动吸吮了,被啃咬到殷红的嘴唇机械地张着呃呃啊啊地叫,挺翘的鼻梁上一滴汗摇摇欲坠,被急色的男人舐去,然后被咬住唇吞下所有呻吟,身下肆意的性器突然开始猛力冲刺!勇者瞪大了眼,被逼得眼泪直流,淌进两人热烈交缠的唇舌里,带来咸咸的味道。
怀里的人呜呜地大力挣扎想要逃脱性器最后冲刺的折磨,男人只能更紧地抱住濒死挣扎的小兽一般的勇者,胯部重重地抽送,像要刺穿自己的猎物,皱着眉深重地喘息着顶弄,随着一声闷哼在肠道最深处泄出自己的浓精,如注入麻痹的毒素,勇者高昂着的头颅几乎要折断,两腿作无用功地踢踹,前端性器失禁似的漏出稀释的精液,高潮后彻底晕了过去。
浑身舒爽了的男人惊讶又无措地抱着失去意识的勇者,一时摸不着头脑。直到贴上那透过手套都能清晰感知到热度的额头,才知道自己竟然毫不留情地操了一个病人。男人无奈地笑了笑,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勇者放下来靠在墙上笨拙地为他穿好衣服,又俯下身来勾住他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走向巷口。
勇者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被送到了高档的旅馆,甚至得到了良好的医治,精心的照顾,以及确确实实足够完成他的旅程的金币。即使内心仍然有些难以名状的失落,勇者还是坚强地怀抱着对陌生男人的感谢继续踏上了讨伐魔王的旅程,并成功打倒了无恶不作的魔王,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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