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爬墙跪着挨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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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
孟梵天也察觉出他这几天的小情绪,有心要安抚他,想了想,“那我们回家一趟吧,你是不是很久都没见鸦鸦了?”
闻言,乌清淮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露出了雀跃的笑容,“好啊!”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家的,回去已经是十点钟了。
乌清淮换了鞋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去找鸦鸦,被佣人提醒说鸦鸦和孟家兄弟正在影音室看电影。
乌清淮不想打扰他们,可他实在太想鸦鸦了,就想先偷偷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
这样想着,他放轻脚步,小心的推开影音室,满怀期待的急急望向影音室里的沙发,想着鸦鸦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有没有......
巨大屏幕投下的斑斓光线将沙发与观众染成了诡丽的色块,白皙的身体犹如乱七八糟的涂鸦,乌清淮看了几秒钟才能从交缠的身体中寻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
他的儿子,他的鸦鸦,被孟家的双胞胎夹在中间,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垂下的小腿难以忍受的用力绷着,筋骨突出。
纤薄的身体被挤出了一层汗,鸦鸦的脸上也是水淋淋的液体。
他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咬着牙,溢出残缺的喘息。
乌清淮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将耸动的律动看的一清二楚,刹那间就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五颜六色的光刺的他双目剧痛,发出了尖叫。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鸦鸦曾跟他说过孟家人是变态的话,那时他以为鸦鸦只是和孟家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小孩子赌气才会这样厌恶,没想到真相竟然这样难堪。
他以为牺牲了自己就换来了鸦鸦的光明生活,可其实,其实这是另一个深渊。
落后几步的孟梵天循声过来,将瘫软在地上的他扶住,看了一眼影音室内的荒淫画面,然后把两个儿子叫去了书房。
乌清淮和鸦鸦回到了卧室,哭的肝肠寸断。
支撑着他的信念崩塌了,他自以为的献祭其实是一场骗局。
没有人被拯救,没有兄友弟恭,自始至终他和鸦鸦都没有见过光。
看到他这么崩溃,鸦鸦反而镇定的安慰着他。
掩着被子,神色倦怠,长发高中生的眼中露出了比之前那次仓促奔逃还要更笃定的希望。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微不可闻的悄悄话是孟家唯一的安全距离,乌清淮猛地一抖,不自觉绷紧小腿,“怎、怎么逃啊...”
漆黑冰冷的定位器,面无表情的医生,惨白的手术台,还有孟梵天温温和和的笑容。
一股坠冷咬着乌清淮的心尖,他簌簌的颤抖着,死死抠着指腹,含着泪嗫嚅,“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鸦鸦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这表情很熟悉,是对乌清淮懦弱的痛恨,是对他深深的失望。
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乌清淮一顿,而乌清淮缩着肩抽噎,被他话里描述的不见天日的绝望未来吓到了。
也许他逃不出孟梵天的手掌,可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鸦鸦毁在孟家人的手上。
他再没用,也不能毁掉他惟一的宝贝儿子。
乌清淮焦躁不安的绞着手指,对鸦鸦的维护在心中幻化成无限的勇气,他生平第一次这样坚定,一定要帮鸦鸦离开孟家。
“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鸦鸦怀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他,并不相信,只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乌清淮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想反驳说他这次绝对能做到,没出声,孟梵天的声音已经从卧室门口传来,“清淮。”
他本能的一抖,再恋恋不舍也只能跟鸦鸦告别,踌躇的走出门口,跟孟梵天回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孟梵天只字不提在影音室发生的事。
乌清淮不安的在心里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出口,“梵天,能不能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啊?”
他们已经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孟梵天靠着床头用手机处理公事,闻言,顿了一下。
乌清淮原本已经躺下了,见他看过来后连忙坐了起来,怯怯的拉着他的手掌,“他们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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