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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新任国君曾经的影卫现在的雌畜[第二人称rpg(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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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精瘦颀长的男人被艳丽的红绳绑好了,牢牢吊在晃晃荡荡的奢华马车顶上,听到你的夸赞,他眉间露出一点不好意思,只是更加尽心竭力地舔舐木尺,粘腻的津液沾到了暗沉色的尺子上,淫靡的闪着色泽。

这么一看,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性奴。

可你心中突然生出些许不满,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但是这不满确实是令你有些生气,并且影响到了你本来就不太好的情绪。

你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当年那个凌厉的青年,他手里握着长剑,一身藏蓝劲装,腰间别着剑封,俊秀的眉眼里满是暗藏的锋利与信仰。

而不是现在这个,两手空空、只会呻吟喘息、逆来顺受的雌畜。

“将夜,孤不过弄了弄你的唇舌,你怎的就湿成这样了?”

男人的双腿被红绳拉开,固定绑在一根水平的竹竿上,根本合不拢,只能时时刻刻露出腿间的两个肉穴,任人肆意摆布玩弄,若是不巧遇上了像你一般的,可怜的肉穴还会遭到一番好好的亵玩。

他嘴里乖顺地含着你的尺,咿咿呀呀呜咽着无法说话,只能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

那个昨天晚上被你翻来覆去肏弄了一个晚上的阴户,此时被你用六个竹夹夹住肥大的阴唇,竹夹尾端系了细绳,固定于马车四壁,扯开,阴唇也合不上,甚至被扯得有些可怜兮兮,微微泛着白色,男人的娇小雌穴只能被迫大张着,随着他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倒是可爱。

他就这样被吊着,羞耻地仰着脖子,被迫双腿大开,露出阴部,从来都没有被好好对待的、尺寸可观的男根此时被你另一只手捏在掌心。

你故意放慢速度扯出那根插在里头的玉簪,内里的嫩肉摩擦着早已经被体温温暖的玉簪,玉簪很长,直直捣膀胱,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对男人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

将夜“嗬嗬”喘着粗气,他双目无神,眼光放空,努力放松自己,塌下宽肩,让你的所作所为更加顺畅。

“呃、呃啊……”

男人沉重的呻吟不时在你的耳畔响起,你觉得耳根子痒痒的,拿着手里被他舔湿的尺,不轻不重地拍打他的阴处,自然,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的雌穴免不了受一顿结结实实的抽,更别说肿大、缩不回去、只能鼓鼓地露在外头的阴蒂了。

醉意沉重的男人就这样子沙哑着嗓子,小幅度颤抖着,几乎是窒息地迎来了难能可贵的射精与过于频繁的女穴高潮。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允许释放了,将夜的射精过程十分漫长,精液混着尿水一小股一小股地,被你眼疾手快地拿过一旁的空酒坛子接住———酒已经被你一滴不剩喂给男人———免得脏了马车不好清理。

直到大半个酒坛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尿液、淫液,他的阴茎抖了抖,再也射不出别的东西,你才取过一旁的酒封,给酒坛封口,放到脚边。

这场漫长的射精已经让将夜精疲力尽,他的体力实在是糟糕透了,或者说他的身子骨已经被玩废了。

男人弯了脊梁,无力地微微蜷缩。

你的不满更加多了,你看着沉默的将夜,食指穿过他乳尖的金色乳环,两只手一把抓住他柔软、弹性十足的胸肉,乳肉从你的指缝里面弹出,他的奶子大的很,或许是练武,或许是被玩弄久了,敏感度很高,手感不错。

手里的大奶子被你肆意揉捏,像是和面团一样地揉,东拉西扯,毫不留情,他醉眼迷离地流着涎水低低呻吟,甚至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你细细听,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这也过于柔软了,俯下身去拨弄他的乳尖才知道,男人的乳孔里塞了金珠,乳环并没有封死乳孔,而是恰好穿透边缘乳尖肉。

金珠塞在细小娇嫩的乳孔里面,你自然抠不出来,只能捏着他那葡萄般大小的乳尖,靠着压力硬生生挤出金珠来。

“噗!”

金珠一下子弹了出来。

“别、别——啊啊!”

男人不自觉地疯狂扭动着被紧紧束缚的身躯,乳孔的嫩肉企图努力收缩,然而根本没有用,流奶柱“滋”的一声直接溅到了你的脸上,泛着甜腻的奶味。

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你眉头一挑,觉得应该好好的教一教将夜你的规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躲不得。

你很喜欢奶酒,甜甜的,可口。

一时兴起的你非要扯着将夜的乳尖,抠挖开乳孔,往里面慢慢的注你最喜欢的奶酒,男人表情隐忍,额间细细汗珠,却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地忍受奶子被灌更大的痛苦和羞耻。

男人温暖的肉体暖着你的奶酒,除了要在你想要品尝的时候双手捧着垂垂的奶子,驯服地捧到你嘴角外,还要任由你揉捏挤压那鼓鼓胀胀的奶子,肆意取乐 ,肆无忌惮。

他就像一头可怜的母奶牛一样,被你压在颠簸的马车壁里面,唑着奶,狠狠地肏弄。

奶白液柱被你滋的一下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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