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1 / 5)
第七章 略
半夜时分,我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一具灼热的人体。
他强硬地按着我的后颈,略显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廓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激起我一阵战栗。
“宋……宋柏劳?”我很快清醒过来,心脏猛烈跳动着,惊吓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丢下丈夫一个人睡觉,哪有你这样做妻子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缝隙滑进我的裤子里。高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臀部,揉搓的力道大到我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我将额头抵在枕头上,颤抖着道:“是你……是你说不用我等的。”
那手掌的动作一顿,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我还让你恪守本分,你怎么不记得了呢?”他语气有些凉,不由分说扯下了我的裤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我挣扎起来,挺动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他更重地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背上的重量远离,身后传来他拆开什么的声音,过了会儿他又压了上来,我立时感到有根湿滑的巨物在我臀缝间滑动。
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的画面,闷热的器材室,浓郁的花香,摇晃的视线……
我浑身僵硬,颤抖不息,身体可耻地开始发热。
宋柏劳柔软的唇贴在我脸侧,耳鬓厮磨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装得这样不情愿?”
我一下哑声,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实在让人难堪,也因为他缓慢又不容拒绝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观,我容纳得很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成结。Alpha的阴茎会在被动发情时前部成结,如同犬类一般,射精时卡在肠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紧紧抠着床单,不停做着深呼吸。朱璃说伯劳鸟会将猎物钉在荆棘上分食,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可怜的蚂蚱,被宋柏劳牢牢钉在了床上蹂躏。
在此期间,无可避免地他发现了我尾椎上的纹身。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着,仿佛想要破开那道虚假的伤痕,戳进血肉中翻搅。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叫得格外大声,反应大的就像腹部的伤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开来。
这场性事与其说是人类的交欢,不如说是野兽的交尾。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摆弄。最后他从后紧紧抱着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里明明没有任何腺体。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锐,刺破皮肤轻而易举。小股热流顺着脖颈缓缓滴落,我痛得发出支离破碎地呻吟,差点没用地求饶。
半晌后,他松开齿关,伸出舌头舔上我的伤口。柔软滑腻的触感,带着一丝情事后的亲昵,让我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
他感觉到了,从我体内退出去:“还喜欢吗?你的‘标记’。”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声,无论如何说不出喜欢。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可以到处炫耀了……”他颠三倒四地说着,手指在下身捣鼓一阵,将什么东西丢到了床下,接着餍足地打了个呵欠,倒头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没有在体内发现x液的痕迹。醉成这样还不忘做避孕,看来他是真的很怕我偷他的种。
第二十章 完整版
【梁秋阳说他喜欢女孩子,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只要女孩子就行。他真是个通透的人啊。】
他一说天台我就明白了。
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也是他的寻欢所。我偶遇过不少次他在那里“办事”,但要说目睹,也就只有那一次了。
我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动,很容易就从午休的浅眠中醒来。那声音难以形容,硬要说的话,有点像将鱿鱼套在水管上剧烈摩擦。
我可能刚刚睡醒脑子有点不清醒,也可能确实没有转过弯来,毕竟我睡着前天台上只有我一个人,非常要命的,我起身往声音处走了过去。
当我意识到那不是鱿鱼和水管时已经晚了。
转过楼梯间,骤然出现在我眼前的两具人体实在有点不堪入目。
宋柏劳双眼微闭靠在墙上,黑色的制服外套凌乱的褪到肘间,而他身前自有另一个陌生的omega跪在那里,伸长白皙的脖颈,卖力讨好他的欲望。
这一幕太过震撼,让我完全呆愣在了原地,错失了第一时间离场的机会。
而我这样不加掩饰的脚步声,明晃晃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对宋柏劳大声高喊“我来了”差不多。
他本来后脑抵在墙面上,是一个显露出喉结的姿势,感觉到我的存在,他睁开眼缓缓看向了我。
鬓角带着不知是因为酷热还是其他原因渗出的汗水,止咬器下,他似乎张嘴吐了口气。想象力会为记忆增添许多精彩的细节补充,比如我现在回忆起来总觉得那口气犹如火山的吐息,带着灼热的温度。可能那时候在我看来,他整个人都是高温烫人的。
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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