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4 / 4)
我的脸颊,情绪越发高涨,喘息也越发粗重。
“你怎么是这样的……北芥,你在床上为什么是这样的?”他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好想……把你永远留在床上。”
我已经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所有声音都嗡嗡的,大脑里好像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弥漫在鼻尖的,属于热带水果的气息愈加浓烈,方才好像还带一些青涩的酸,如今已经只剩熟透的甜。甜得人……骨头都要酥软融化。
“不……”我抓挠着他的肩胛,身体本能地害怕这种过于强烈的感觉,眼角溢出大量液体,嗓音虚弱喑哑,“商牧枭……”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共同攀登上一座千米的悬崖,在崖顶紧紧相拥,再一道坠下,摔得粉身碎骨,灵魂都飘离肉体,去到更高的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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