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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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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动着我,教我怎样更好的取悦他,将喜好清清楚楚通过肢体传达。

“老师,我还有点疼,你用力一些……”他哑着嗓音,不住亲吻我的发鬓。

我实在没干过这种活儿,一时局促得恨不得蜷缩起整个身体,连脸都抬不起来。

他像是故意要逗弄我,不停叫着“老师”,叫得我内心越发煎熬,隐隐有种蔑伦悖理的负罪感。

“老师,你的手还挺适合做这种事。”他更紧地抱住我,大力揉着我的背,一路往下,到达臀部。

这十几年我用手最多,日常从轮椅移动到床上车上都需要手上使力气,不知不觉掌心便起了好几个茧子。

这些茧子对日常全无用处,但在做这种事时,到的确恰到好处。

忽然,我感到商牧枭掀开我的衣服,将手沿着裤缝儿探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抽回手忍不住就要直起身。商牧枭一把按住我的腰,一点点攀爬向上,来到后颈,将我固定住。

“别动,乖……”他带着酒气,啄吻我的耳垂,面颊,再到唇角。舌尖连同指尖一道,抵开一点缝隙,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探入。

酒精催化了欲望,他的,也是我的。

再坚固的冰,也要在烈火的攻势下化作一滩无法思考的水。

我现在就已经是水,不仅是水,还是一滩快要沸腾的水。

太奇怪了。

双手无助地攥紧掌下的衣物,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低吟。

太热了,热到无法忍受与他这样肢体相交,热到下一秒仿佛就要彻底蒸腾,化作一捧水汽往高空而去。

商牧枭松开我的唇:“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摸摸你……”他喘息着道,眼里好似藏着星光。

明明方才还觉得热,他一不吻我,我又觉得冷了。

今夜我滴酒未沾,却好像自己也醉得厉害。

或许,从我决定陷入爱情,抛弃理性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一个贪杯好色之徒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垂下脸,颤抖得将自己埋入他的颈窝。

我的默许显然鼓舞了商牧枭,耳边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揉着后颈的力道也不再克制。

脊柱伤害造成的性功能受损,是不管怎样挑逗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我由着他探索这具无趣的身体,将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开,视下半身为另一个个体,这样也好减轻一点羞耻感。

“唔……”

猝不及防地,我被体内骤然升起的强烈酸意惊得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僵直了。

……怎么会?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让我忍不住偷偷摸向那个沉眠了十二年的地方,想知道是不是奇迹发生。

然而摸到手里的,还是绵软的一团,没有半分起色。只是头有些湿,像在告诉我,它已经很努力了。

心中难免失望,却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接下来,商牧枭的指尖更多的蹭到那个地方,每一次都会引发我不可抑制的颤抖。渐渐的,他好像知道那个地方是我的要害,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叫我又害怕,又忍不住沉沦。

喉间发出更多压抑的,无法自控的声音。

恍惚中,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不是禁欲,我只是被迫禁欲。善与美的确值得探讨,但在低俗的肉欲面前,我仍然会毫无保留、心心念念地选择后者。

按在后颈上的手移开,挤进身体之间。

“老师,一起吧……”

他要握我的手,被我挣开了。

“不用。”那些蒸腾的水汽好像都进了眼睛里,使视线一片模糊,声音都含着湿意,“继续,后面……”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类似于“求欢”的话,沉寂十二年的火山,爆发起来果真是不得了。

我的手再次覆上商牧枭尺寸惊人的地方,惊讶地发现他竟又粗壮了一圈。

“天啊,北芥……”握住的那一瞬,他叫着我,极为亢奋地打了个激灵,随后就像要将我揉进自己体内那样,按着我的后脑,五指插进发间,让我完全与他贴合。

夜深人静,除了空调发出的轻响,不大的客厅里只有我和商牧枭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更细微的,偶尔才能听到的黏腻水声。

情绪越涨越高,好似随时都要难以负荷,终于在商牧枭一声闷哼过后,双双到达顶点。

我咬着他肩上的衣物,整个人都软下来,再也生不出半点力气。

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商牧枭低头轻轻啃咬着那块地方,带来细微的压迫感。

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但仍然从基因深处,本能地感到恐慌。

闭上眼,我止不住地眼皮颤抖,就算内心一再告诉自己没有关系,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僵硬起来。

“别紧张,就和上次一样。”轻柔的吻落在肩头,商牧枭哑着嗓音道,“上次你就做的很好,放松……”

除了语气不太一样,他简直太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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