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艳事(古代abo 高H)(1 / 3)
村里小河边聚了一堆六七岁的孩子玩过家家,围在中间头上插朵花的就是新娘子,肩上绑个红布的就是新郎官了。
这次当新娘子的是村里的月牙儿,这月牙儿皮肤生得白,瞳仁里像盛了一汪清水般明亮,笑起来更是甜进了人的心窝子里。
眼看着那抢着当新郎把别的小孩子踢翻了的混小子要亲上月牙儿豆乳般的脸颊了,那一直捧着碗的大舟突然像是手滑了一下,那碗便直直落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裂了的脆响。
混小子心正砰砰跳呢,禁不起这突然的声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别的孩子们便一齐看他的笑话。
自觉丢了脸的混小子闹了个大红脸,他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大舅子”,月牙儿的哥哥大舟,张口就骂这平日里木讷的呆子,大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也不还口,但也不道歉。
这下子婚礼也没了下头的事,当了新娘子的月牙儿倒是被冷落了,她也不恼,只弯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也笑了起来。
日子就像村里那条河的水一样,昼夜奔腾,一下子过了八年。这八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刘家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刘家有福气,大儿子是个乾,小女儿是个坤,再加上一双儿女都生得俊极了,尽捡了两口子的优点长,说不定以后有什么造化呢。
只是这福气都是旁人嘴里说的,日子真正怎么样还是那当事人自己知道。
翌日中午,老刘和大舟坐在桌子上等人来齐了开饭,只见那叫人吃饭的刘母摇摇头回来了,就知道这一顿饭又只能三个人吃了。
刘母吃着吃着就不动筷子了,只叹口气说:“月牙儿苦,真苦。”老刘也放下了筷子,抽着烟,过了很久才说:“怪咱家穷啊。”
却道这是为何?原来坤是有花令的,花令时期的坤浑身都碰不得,深陷情欲中去,未婚的坤没有夫婿,难以纾解,只能夹着腿硬生生熬过去难捱的日子。
若是富贵人家还可以买散花汤,这样子花令就好受得多,只睡几天就过去了,可是老刘家穷,买不起散花汤,月牙儿只能自己熬。
月牙儿十五来了花令,这是第十三次了,她越来越难熬了。按理说农家女子十六岁就要出嫁了,可是老刘家心疼闺女,不舍得让她早早嫁人,现如今倒像是害了她一样。
大舟今年十七了,他还是那沉默样,平日里字都不说几个,人都当他木讷笨拙,空有一身蛮力。
老刘两口子闻不到,大舟却是闻得到的,他闻到了妹子月牙儿身上散发的那股花香,从她的屋子里透出来,飘飘摇摇地像轻烟一般笼在他身上,他闻着这香气吃饭,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入夜,农家人睡得早吃过晚饭便早早收拾完睡了,老刘两口子屋子里呼噜声震天。他们屋外有个人把耳朵贴在门外仔细听里面的声音,确认他们二人完全睡着后这人便轻轻地走了。
明亮的月光照在这人脸上,赫然是大舟,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只见大舟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自己妹子门前,他在门口顿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了。
房门又被悄无声息的合上,把一室的花香,数不尽的呻吟旖旎牢牢合在了屋子里。
老刘家的心肝儿月牙儿的大名叫刘云容,这名字是取了村里那个酸秀才取的,那酸秀才见着十几岁的月牙儿便夸她生得好,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于是月牙儿就叫云容了。
云容正抱着被子,嘴里咬着布,乍一听推门声便惊了,她回头一看,见是平日里高大沉默的兄长,先是放松下来,而后又羞愧。她刚刚实在是受不住了,想把手伸进那处搅弄,还没付诸实践呢,看到兄长她又瞬间知羞了,庆幸自己没那样。
“哥,你来干嘛?”云容一边问一边蹙眉,头上都是汗。大舟深黑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她红得像抹了胭脂的脸,瞧她露出来的细白脖子,还有那鲜红的唇,漂亮极了。
大舟说:“我来看看你。”他一边答话,一边半跪在自己妹妹床边,头靠着云容的脑袋,云容感受到了年轻男人身上那股蓬勃的热气,好像底下有什么流得更欢了,她的双腿并得愈加的紧。
大舟把嘴对着自己妹妹的耳廓,问她:“难受么?”那玉白的耳廓一被男人的吐息撩到就红了起来,大舟好像没看见一样,又问了一遍:“难受么,云容。”这次他的声音又低了,低哑极了。
云容听到这话眼眶都红了,有泪水从她眼角流出,她似乎在回答兄长的话又似乎在喃喃自语:“哥,我真难受啊,我好几次恨不得自己死了,这样子也不用熬这见鬼的花令了。”
一双大手把她脸上的泪都细细地揩去,那手分明是热的,可是云容却觉得它无比的舒服,无比的清凉,她不自觉地把身子挪到床边更靠着自己的兄长,任由他揩去她脸上的泪。
那双手渐渐探进了被子里,摸到了云容裹在被子里的身躯,一摸便是说不出的滑腻软香。原来云容嫌穿衣物不舒服,便都脱了,所以大舟的手便毫无阻隔地直接抚摸着云容赤裸的娇躯。
大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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