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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修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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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炎热,曲寒魄王鸩二人在寒潭洞穴中修养了好些日子,曲寒魄也教王鸩一些基本的运转灵气之法。

身子好些后,曲寒魄去看望了被曲流觞带回的洛东流,也帮着流觞用了施救之法。曲寒魄也告知了王鸩洛东流或能复苏之事。只是王鸩去看望时,只能在曲流觞的洞府外远望一眼。

“流觞这段时间的领地意识比较强,还有就是……洛东流状况不太好。”

王鸩自然明白。临晔城外,洛东流已经气绝,再无生气。他不懂曲流觞如何能让他复苏,问曲寒魄,曲寒魄便说了一大堆“灵气”“神识”之流。王鸩蹙着眉头细细思索,曲寒魄看了只觉可爱,揉了揉他的额角:“别想啦,等日后你修行时间久了,通了大道,便明白啦。”

心中像是被堵了铅块一样。王鸩远望着曲流觞的洞府,眉间眼梢尽是酸涩:“东流是为我而死的。可如今我却不知如何能帮他重新活过来……”

曲寒魄站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拥上来:“无妨。待到了却人间事务,你修行得道,便可以帮得上忙了。”

夏末,曲寒魄的伤好之后,便又要去天庭受天雷之罚了。

今日曲寒魄需要进食,以备明日前去九重天受罚,便去了蛇王洞府内用膳。王鸩用完晚膳,曲寒魄还有些不尽意,便让王鸩先去自己逛逛,待会儿便来陪他。

近秋的夜晚有了些凉意。岭南蛇域的寒潭竹林里,流萤飞舞。王鸩卷起下裳和裤腿,倚在寒潭边的圆白巨石上濯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玩儿。经过这些时日曲寒魄内丹的蕴养,再加上曲寒魄有意升了池水的温度,如今王鸩身在寒潭水中也已不觉冰寒了。

霎时一只流萤飞到正闭目养神的王鸩面前,小小萤火照亮了他的脸庞。王鸩略略醒转,见是小小流萤,一笑莞尔,伸手将那流萤托于掌心,带着三分欣赏七分好奇细细地瞧着。

“在看什么?”曲寒魄走过来,笑盈盈地说。

王鸩抬头,笑得明朗:“是流萤!我在北地从未见过,竟生得这般精妙。”

曲寒魄腾身跃过寒潭,轻落在他身边,与他一同瞧着:“这小家伙倒是乖觉,也不怕你。”

王鸩嗔道:“我又没你那么凶……”

曲寒魄疑惑:“我哪里凶了?”

王鸩凑到她耳畔,悄声说了两个字。说完之后便含着笑幽幽觑着她。

曲寒魄眸底一暗,倾身上去狠狠亲了人儿一口:“净说这些浑话。”

流萤识趣儿地飞了。

王鸩大大方方跨坐在曲寒魄腿上,搂着她的腰,倾身吻去。情欲被勾起,曲寒魄怎能饶得了他?隔着外衫掐着他圆润的臀儿,下身径自顶弄他那两腿之间。顶得王鸩也是情动,阳物翘然,不住在她小腹磨蹭。

会阴软滑,蹭着曲寒魄身上的青纱,触之既细滑又有些纱线颗粒的粗砺,磨得那本就粉嫩的软肉变成熟红。曲寒魄把住人儿圆润粉红的蕈头,掌心包裹住细细厮磨,直逼得王鸩吟叫连连。这般厮磨一会儿,王鸩便敏感的不成样子,仓促丢了精。

曲寒魄靠在石壁上,下身化了蛇形,把那人儿的下衫一褪,露出浑圆白嫩的臀儿来,指尖沾了阿鸩精水柔柔探入,那穴口便将她紧紧含住了。略微松泛润泽些,左边那根长了倒刺的巨物便径直抵了进去。

软刺在甬道内一根根绽放,麻痒酥刺地挑弄着内壁敏感的神经。破开这千丝万缕的酥麻,紧接着便是又深又重的一顶,长遍小刺的性器顶端一下子便戳入那阳心敏感之处。

王鸩被顶得呜咽出声。阳心狠狠地被那硬挺的性器顶弄,甬道也被钢刷一般反复剐擦,直插得王鸩如同丢了魂一般,眼神失了焦,口中尽是些无意义的音节。

刚刚吃饱的蛇总是有些慵懒困倦,曲寒魄伐挞了近百下便懒得不想动弹,索性抬了王鸩的腰臀,把着人儿白嫩细软的大腿根儿,上下抬放。水声不断,王鸩觉得这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意。

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曲寒魄却无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还说……你不凶……啊!要死了……停……停下吧……不要了……明日还要……还要!去!九重天……”

这一次就要好几个时辰……这哪能受得了?

思及明日事务,曲寒魄便自觉把握分寸。身上人儿被自己顶弄的不成样子,曲寒魄屏住一口气,狠狠地又肏弄几下,便尽数将精水射入王鸩甬道之中。

王鸩被那滚烫的精水烫的浑身发抖,后穴无意识猛地收缩几下,便脱了力。

粗长狰狞的性器从那处蓦地抽出来,精水混着淫水儿不住地从那穴口满溢而出。王鸩环着曲寒魄靠在她肩上,不住地喘息。曲寒魄吻了他脸颊,随着他一同缓着气息。

两人休憩一会儿,曲寒魄便问道:“明日可愿与我一同去九重天?”

高潮余韵仍在,后穴亦是湿漉漉的软滑虚痒,王鸩有些恍然:“想是想啊,可是又不忍看你挨打……”王鸩轻叹:“我担心你。”

曲寒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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