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成双(2 / 3)
孩子,找个月份差不多的装作是自家亲儿,便妥当了。”
曲寒魄揉揉眉心,长吁一口气:“赛金,回蛇域吧。人间压迫女子的条条框框太多了,就算付子忠能看得开看得明,他家里人也放不过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的歪理的。在此生活,无趣。”
赛金缓缓摇头:“王上,请恕小蛇违逆。小蛇与子忠情笃,等子忠过了百年,小蛇再回蛇域吧。在人间,小蛇暂且忍忍便是了。”
曲寒魄冷笑:“如若还有今日场景呢?嗯?本王可不想总为你收拾这些烂摊子。”
赛金一愣,随即噤了声,只是垂头长叹。
付子忠道:“今后每年端阳,在下都带赛金出门游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归家。”
曲寒魄轻笑:“付子忠。我告诉你,赛金如若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捡回来的这条命,再丢了去,顺便配上你家老小的性命。懂了么?”
付子忠诚挚道:“在下此生绝不负赛金。如违背誓言,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曲寒魄笑笑:“赛金先跟我回去住着修养两日,等过了端阳,你便到我府上向她提亲,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懂了?”
付子忠点头:“在下明白。”
曲寒魄摆摆手,赛金便化作了一条小金蛇,被曲寒魄收进袍袖。曲寒魄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我三人知。你家里人对于赛金的记忆会变得模糊,只知道你有个心悦之人在帝都。”
付子忠俯首叩谢:“在下多谢蛇王大人成全!”
这是曲寒魄第二次在人前施用法术。她得记下。
曲寒魄带着赛金离开,往镇北将军府走。赛金知道曲寒魄生气了:“王上,小蛇知错了。”
曲寒魄冷笑:“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
赛金道:“不该离开蛇域来到人间,不该大意在人前现原形……”
曲寒魄冷哼一声:“呵。”
赛金瑟瑟道:“……小蛇不知。”
曲寒魄道:“本王问你,付子忠值得你付出这么多么?他若只让你当个侍妾,你就走,弃了他便是了,又何必让自己这么卑微?你赛金可是我蛇王的侍从,是本王从千百蛇妖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难道就这么轻贱自己?”
赛金叹口气,喃喃道:“王上教训的是。小蛇……是被感情冲昏了头。况且子忠他也是迫不得已,对小蛇是绝无二心的。”
曲寒魄笑笑:“‘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人类自己倒也清楚……算了,跟我回将军府。等你身体好些了,跟我一起去军师府干活去。”
赛金应下。
大齐皇宫。
王鸩刚下朝,又有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放着琉璃酒杯的托盘,说是皇上赐了一杯酒给他。
洛东流面露惊疑:“大人,这……”
王鸩不动声色,接过琉璃酒杯一饮而尽:“末将多谢皇上赐酒。”
那小太监见着王鸩喝下酒去,自退下了。
王鸩低声道:“东流,回府。”
曲寒魄早在将军府门口等着了。今天她起了个大早,困得不行,正坐在将军府门口的石阶上打盹。听得王鸩等人的脚步声,连忙站了起来:“阿鸩回来啦……阿鸩,你面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曲寒魄紧握住王鸩的手,只觉那手寒凉至极。王鸩着了些温暖,手不自觉地回握住她的手:“我没事。我们进去再聊。”
曲寒魄点点头。
进了王鸩卧房,二人换下外衣换上常服,曲寒魄便捉着那人儿狠狠亲了一口:“嘴里有酒气……上早朝,在宫里也能喝酒么?”
周围都是冷的,只有面前的曲寒魄是热的。王鸩冷得发颤:“是……圣上,赐的酒。”
怀中人身子冷得不像样。曲寒魄觉得蹊跷:“你这身子虽偏寒,可从未如此冰冷过……是不是这酒有问题?”
王鸩只是紧紧抱着曲寒魄,贪婪地攫取她身上的热:“圣上每年都会赐一杯。不碍事的。”
曲寒魄费了些力气,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皇帝赐的酒……酒里有毒是不是?”
王鸩被安置在床上,许久才道:“圣上之命,做臣子的怎敢不从。”
“那明知是毒也不能就这么傻乎乎地喝下去啊?阿鸩你……”曲寒魄有些气恼。可转念一想,如若自己让赛金喝毒药,或者给赛金下咒什么的,赛金自然也不敢违逆。
“狗皇帝!”曲寒魄骂了句,末了叹口气,柔声道:“阿鸩,让我……算了。”
本想尝点阿鸩的血来看看毒性如何,自己的血能不能解开。曲寒魄又想,自己的血对阿鸩百利而无一害,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曲寒魄咬破了一点舌尖,径直吻上去,将自己的血渡给王鸩。
炽热的液体涌来,血咸中带了一抹竹香。王鸩有些着迷,跟着曲寒魄的舌一同缠绵。
曲寒魄不知何时解开了王鸩的衣带。衣襟微乱,曲寒魄探入手去,揉了揉王鸩胸前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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