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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与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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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进甘露寺,楚公主就忙碌起来。有时候是法会、祈福会的邀请,有时候是师太们邀她诵经。楚公主本来信佛,那事之后觉得是自己偏疼长子的过错,读起经来更加上心。这一上心,对姬砀的管束就难免松散。加上嬷嬷们常拿姬砀认真悔过的事说于她听。一开始罚过几回,叮嘱她们不可再为逆子说话。可终究是亲儿子,夜里想想也觉太过苛责,不好立刻对他和言,免得没几日又生出反心,就这么远远晾着罢。

于是姬砀就被晾在了甘露寺最偏远的一处院子。

这日傍晚,姬铓从侧门进了甘露寺,把手中提篮交给福泽进了正房。

楚公主不会去管姬砀住什么院子这种小事,交代嬷嬷打发他个偏远院子,以为是嘉诚宫后殿般的小院,照样起到惩处作用。没料到她孙子想在了前头。甘露寺说是修缮,实际除了佛殿明堂,其他地方几乎翻新一遍。就是偏远小院,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地方比宫里逼仄,其余半点不差。甚至因是新修,用的还是楚国工匠,设施上比宫里还好。

小院正房打了地龙开了明窗。楚地刚刚运到的透明琉璃瓦姬铓还不曾用上,先仅了这甘露寺。五间的正房窗明几净,西屋还盘了暖炕,把个屋子暖得如同盛夏。

姬铓进门朝西屋去,果然姬砀又趴在炕上。虽是入春许久,但梁国的初春气温并不怡人,要到春末才会咋然升温。像姬砀这样怕冷的人大概要窝在炕上直到夏季了。

除了外衣坐到姬砀身边,静静看他写字。仅是如此,姬铓就觉心情舒畅,一整日的辛劳仿佛消散无踪,嘴角慢慢挂起笑。

姬砀搁笔回头,见他这么个傻样,不由也笑。

“笑什么?”

“没什么。”轻轻将姬砀拥进怀中:“今日是小羊羔,你想怎么吃?”

姬砀思索片刻:“烤吧,烤的最嫩。”

姬铓扭头冲窗外:“烤了!要嫩!”

外面兀儿应声而去。

姬砀轻推一把:“怎么不自己去?”

姬铓笑容突然邪气起来:“没空!”

掐着脖子捏两把,姬砀恨道:“什么样子!又想如何?还不怪你自己,给我下什么药,要是真……非得也废了你不可!”

“也未必是那药的错。再说当时父皇自己吓得不轻,又没逼你喝。”姬铓微撅嘴,就势啃两口白嫩脖子。

只吮两下,姬砀就哼哼起来,返身勾住姬铓脖子,双眼微合:“就是你错~”

姬铓心脏砰砰乱跳,胡乱应道:“我的错!我的错!”托着对方头颈又亲上去。

姬砀偎在怀中任人施为,手在耳后若有似无抚摸揉捻。姬铓更加不耐,本来打算天黑献宝,此时却是按捺不住。

一扯姬砀腰带,把人囫囵个剥出放在腿上,抓着圆臀用力搓揉,手在入口探寻。

姬砀喘道:“小畜生!又撩我!”

姬砀这身子,仿佛专为享乐而生。只是揉搓臀部,已经媚眼如丝,气喘连连。

待到两人下身某物互抵,姬铓从腰际摸出个亮闪闪的铁环。铁环约莫两指宽,一指高。捏着铁环放到姬砀胸前。

姬砀低头:“什么玩意?”

姬铓嘴巴动动,但没发出任何声音,倒是目光凝聚深沉,紧盯姬砀胸前。移动铁环圈住乳首轻压,那粉色愈加凸出,以指轻弹。

姬砀一巴掌拍下,声音暗哑:“鬼东西!谁让你这么弄!”

姬铓突然压倒姬砀,在铁环上一拨,那环便裂成两瓣,细看又没断开,另一端还有机关相连。

跪在腿间握住阴茎,姬铓急切道:“戴上!”

“嗯?”姬砀有些不解,但也没拒绝,任由姬铓把那铁环扣上自己下身。

“什么东西?”

“好东西!”姬铓小心扣紧,生怕夹着皮肉。扣好以后大手下滑,一根中指顺势插入。

这下谁也顾不得再追问什么,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个缠绵似锦,一个沉吟若钟。

姬砀咬牙道:“回头别又怨我!”

“不怨!不怨!”转了两圈抽出,一挺蓄势待发的小将军,整根没入。

“啊~太深了~”

“不深~不深~哼~嗯~”

少时,皮肉相击声中夹杂水泽咕叽。姬铓动静也大了起来,扣紧姬砀双肩叼吻胸前,鼻腔发出的声音像叫父皇。

姬砀挺胸勾腿,牢牢攀在姬铓身上,全副精神都在玄门。玄门之内玄之又玄,悬而不决且源源不断。

半晌,玄门水满漫龙台。

水满自溢,此乃人间正道。可不知怎的,今日这水满而又满,漫了又漫,无论如何溢不出来。

急起来姬砀开始乱来,在姬铓身上又咬又挠,时不时用力踢打。幸亏姬铓抓得牢固,连频率都没受影响,急喘道:“就好~就好了~”配上他短促连续的呻吟,姬砀更加急躁。

“不要——不要——”姬砀试图把手往两人中间挤,可这会哪里挤得进,只好用力拍打姬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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