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男人的嘴骗人的鬼(1 / 3)
胡大海是被底下痛醒的,江绕趴在胡大海身上,鸡巴还留在小穴里。酣睡的江绕有点娇弱的模样,但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他有多恐怖。
一小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胡大海抹了抹眼角。
那会射了精之后,江绕还想插他。嘴上说着不会,鸡巴却已经干上了。他里头酸涩得要死,都要把他弄坏了,江绕还是不放过他,一直插一直肏,最后把他肏晕了过去。
江绕在胡大海晕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停歇,他把胡大海干醒又射了一泡,往返几次,胡大海也不知道江绕干了几回。
下体的异物感很重,胡大海抓着床单,小心翼翼地推开江绕。那鸡巴跳了几下,又鼓了起来。
内里细小的伤口,被撑裂。胡大海吃了痛,不由得呻吟,尔后穴里瑟缩了,本能地吞咽那物。
胡大海眼瞧着江绕未醒,很是狠心地要推开江绕。他伸出了一条腿,推搡着江绕,怎么江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一手握住了胡大海的一瓣屁股,轻轻一压,那滑到半个穴里的鸡巴霎时间又进了全部。
“啊——”
胡大海全身红通通的,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他又抖了起来。江绕咬着胡大海的耳垂,又舔又吸的,很是色情。胡大海说着话,有点哭腔。
“你说肏上一回就不弄我了。”
江绕笑了笑,果真把鸡巴给拔了出来。穴里几乎都是腥臭的精水,江绕鸡巴的离去,让内里无了堵塞,涌出的东西很多,有些还沾到了胡大海腿上。
胡大海很难受,眼神时不时瞄几眼江绕,他怕江绕会突然扑上来,像昨晚那样要干死他的样子。他抖着腿捡起衣裤。
“底下精液那么多,不怕沾到裤上了?”
“我这没换洗的衣服。”
江绕就坐在沙发角落,喉头滚了一下,随手点了根烟,盯着胡大海那滴答滴着精水的下身。“我给你掏掏?”
胡大海扭捏得紧,一逗弄耳朵和身子都发红,穴里又热又烫,一插进去热得他鸡巴都暖和了不少。
江绕裸着从沙发上下来。胡大海瞄到那可怕的巨物正盘踞在江绕底下,正虎虎生威地张扬,他怕得很。他要穿上裤子的,但江绕的眼神,像把他吃了一样,他甚至都没把裤子穿上,就被江绕打断了。“我就掏掏,你怕什么?”
江绕轻而易举把胡大海抱了起来,胡大海抓着江绕的臂膀,挣扎不止,江绕的头发都缠到了胡大海身上,胡大海动作不规矩,他动作大,扯着江绕头皮痛,胡大海很是难受地说:“我不用你来弄。”
江绕见着胡大海这幅模样,有点滑稽可笑,胡大海活脱脱像个小娇娘,除去他与他性格不符的身材和性别,还有那张憨厚的脸。
“不掏掏会生病——”江绕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却是胡说八道的。胡大海脑袋依旧嗡嗡的响。
江绕走到浴室里,把胡大海放下,那两只小粗腿哆嗦得很,根本站不稳。
没出息,长那么大个,连个女人也不如。
江绕搂住胡大海的腰,把他提到洗漱台上。胡大海的屁股触着凉凉的瓷板,穴里又紧缩了几下,精水挤了几滴,流到了胡大海的股缝里。
胡大海要跳下来,但是江绕不放他,把胡大海一只腿都抬到了半空。胡大海几近能看到那穴里长得什么模样,他的一张脸红白交替,好不难看。
江绕眉头一皱,一巴掌扇在穴上。“我就掏掏,好心的活儿,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力气也不是很大,但是胡大海穴里受了折腾,穴唇也是肿的不行,稍微一弄就是酸疼不已,他又怎么能受得了这般“掌掴”,况且江绕语气都凶重了些,于是胡大海眼含泪水,眼泪汪汪地不敢动。
江绕的左手还夹着烟,他嫌它麻烦,抽了口,顺手就把它扔到了地上,地板还很湿,燃着的烟头碰了水,吱了一声。浓重的烟气,从江绕身上飘来,他呼了口烟在胡大海脸上,胡大海咳了下,眼泪都要挤出来些。他是不抽烟的人,他觉得抽烟的人身上总有股难闻的气味,人家说那是男人味,胡大海并不觉得。江绕盯着胡大海的眼睛,把那扇了小逼的手,都舔了口水,那细长的中指尤其得了照顾,糊了一层黏糊的水液,赤裸裸表露着江绕的兽欲,胡大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挑开那穴唇,中指抵在肿到紧闭的穴口上。胡大海抓着左右手都撑在洗漱台上,他身子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躁的。江绕挤了挤,挤不进去,满穴唇都是快干涸的精液。他吞了吞口水,那话里不是央求,而是命令的语调,“给我松松——”
江绕是裸着的,饶是胡大海如何安慰自己,也不能掩盖江绕勃起的现实,那鸡巴都碰到他的腿了。胡大海眼睛都瞪得大了,他眉毛下弯,自暴自弃地张开了腿,兴许江绕就是好心,他就是好心给他掏掏呢。
胡大海错了,江绕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嘴上说的,只有整活儿老实人才有用,在江绕眼里什么也不是。
江绕眯着眼,吐了口水糊在小穴上,那银丝黏在江绕嘴上,一同连着小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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