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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寡夫和调酒师夏日在马路边车震因连续gc而爽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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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在抽动间硌着睾丸,卡住耻毛,他也没在意。

季未完全沉迷于沈络紧致的窄穴,享受着温暖的内腔自发蠕动、收缩。

受制于挂在腿弯的裤子,沈络没办法把腿分得很开,他的穴只一个劲地往内缩,用想要排出异物似的大力紧箍肉棒。

季未被夹得灵魂都要飞出身体了,仅仅凭借本能前后挺动着。汽车后座的空间不方便大幅度的抽插,季未只能凭借加快速度的冲劲,对着甬道深处的软肉撞去。

“啊啊,嗯。”

沈络的呻吟从嗓子里溢了出来,诚实地反应了身体接收的愉悦。

季未被软哝的淫声诱惑,一发狠操到了生殖器的腔口,沈络抖擞着腰,潮吹出一股水儿来。温热的水流浇灌上硬挺的阴茎,让本就粗壮的巨物又膨胀了一圈。

季未没有继续插动,反而整根拔了出来。他捞起沈络的腿,把沈络的身子折成U型后,一把拽掉了碍事的裤子。

沈络的身子完全陷进了车座里,腿被架在季未肩膀上,大敞着身子任季未抽插。季未如同一匹发情的狼,掐着omega的腿根,大开大合地用肉棒捣弄熟红的肉穴。

在这样紧张的空间里,季未自己的腿和腰都会时不时磕到椅背与脚踏,寻找沈络的敏感点变成了过于高难度的挑战。所以他放弃了精度,只一味地撞向内壁深处。只要深深地插满穴口,就一定可以在某个瞬间击中脆弱的前列腺。

事实证明,季未是对的。沈络扭动着被肉棒塞得满满屁股,更加剧烈地喘息起来。

做到酣爽时,季未直接把沈络抱离坐垫,让他身子悬空,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接的地方。当季未再重重向上顶,伞状的沟壑卡进腔口,又磨出沈络一次爽利的高潮。

“哈、啊、哈,沈络,你累了吗?”

季未还没有射,但他不知道沈络是否愿意继续承受硬物的鞭挞,天气太热了,他们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滴,嗓子因空调和缺水而干涩,衣服贴在身上,整个人都黏糊糊地不舒服。

如果沈络不想再做了,季未可以对着他的脸自己撸出来。

“射在我里面。”

沈络用要求抵过回答,拉着季未的领子,两人一起横倒在皮质的垫子上。

季未的车型不算宽大,沈络得屈起膝盖才能完全躺上坐垫。季未的手撑在沈络的脑袋旁,从上往下俯视着他。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沈络仿佛卸下了所有防备,与给予求。但季未清楚,真正愿意满足对方一切心愿的人是他自己。沈络想要他内射进来,那他就一定会一滴不漏地灌进去对方。

整个车身现在晃动了起来,为了让自己在头脑热昏的状态下射精,季未狠厉地把肉棒直往小穴里撞。沈络几乎要被操进软皮的垫子里,支吾声里带了点痛音。

也许明天、后天、大后天,沈络的穴都会外翻红肿,无法闭合了。

季未没有停,也没有减轻冲刺的力度,沈络好像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但他也再次抱住了季未,他的指甲抓上季未的背,在上面留下泛红的指痕。

“唔。”

背上的伤痕沾了汗,因盐分而卷来阵痛,他咬着牙,用几乎是惩罚的狠劲把痛感都反馈给簇裹着自己的淫穴。

“咚、咚、咚。”

说不清这是肢体撞上车身还是什么别的撞击发出的重响。

在两人交叠的闷哼声中,他们一起冲上了快感的浪堤。

季未不自觉地摸了摸沈络的肚子,那里现在装满自己白浊的精液,让他在精神和身体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擦干沈络眼角的泪珠和汗珠,倒在了沈络身上。在沈络恢复力气推开他前,他一直把头埋在沈络的颈间。

那是他所能贪恋的,只属于夏日的妄念。

季未把沈络送回了家,望着沈络有些颠簸地走进了电梯。

盛夏的烈日已渐渐西落,空气却依旧潮热,即使喷了空气清新剂,车子里却还隐隐有刚才做爱的腥味。

季未把车停在荫蔽下,摸出了好久没吸过的电子烟。

他想起一件事,一件关于沈络的事。

沈络开始频繁地出入这间名为“错过”的酒吧,就是从前年夏天开始的。

夏天,恐怕是沈络所爱之人离去的季节。

他又想起今天的沈络。在休息室睡到闭店才下来,做爱时因快感过量而崩溃地溢出眼泪,在自己背上留下的抓痕。

除掉酷热以外,夏天对沈络来说也是个难熬的日子。

啊,应该早注意到这点,做爱时再对他温柔些的。

季未抓挠着头发,懊悔地低下头。

但打开车门告别时,他在沈络脸上看到了一丝惬意的笑。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希望跟自己在黄昏时的这场性爱,能让沈络得到放松与安慰。

男人害羞地捂起脸,只露出通红的耳后。空调的冷风吹呀吹,也久久吹不掉内心的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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