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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你的妻子,可以吗?”
他抬头望着这个强势闯进自己生命的、改变了他一生的男人,毫无保留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又不由忐忑不安,眼眶渐湿。
傅权略看着他,手中的棋子无知无觉的掉落在地上,敲出一声脆响。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掌捧住楼溪的下巴,指腹摩擦他柔嫩的脸颊,看着那忐忑含泪的双眼,缓慢而慎重地说:“溪溪,如果做我的妻子,你将不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每天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想去的地方,而我为你摆平一切。”
他把楼溪从地上拉起来,轻轻的放到膝上。
“如果做我的妻子,我将会用你最厌恶的、男人的下流目光看着你。我会触摸你身上每一个不能让别人触摸的地方,我还会进入你的身体,让你痛,让你发狂。”
“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要时刻取悦我。要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溪溪,你还要做我的妻子吗?”
楼溪已经在这温柔的诉说里,整个软成了一团春水,缩进傅权略的怀里。眼含秋水,颊是霞飞,霎是动情。等到傅权略问出最后一句话,他抬起头轻轻印上男人的唇。
傅权略对楼溪的感情并不纯粹,混杂了长辈对小辈的宠爱,贵族对平民的怜悯,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愿意满足他一切要求来让他开心的情绪。
当楼溪这么泪汪汪的来诉说,傅权略便瞬间改换自己的角色,从自认为的养父变成丈夫。
再一次回应楼溪的渴望,就像他一直在做的那样。
傅权略捧住楼溪的后脑勺,尝试去亲吻他。
在浅尝辄止的亲吻后,他被香甜的唇舌虏获。唇舌交缠的快感令他感到惊奇,令他不由自主的深入、再深入。仿佛这样就能深入到对方的灵魂里,彼此交缠,永不分离。从温柔到难以控制的粗野,掠夺并控制对方的一切,这种能力好像是雄性与生俱来的一般。
楼溪的口腔被男人牢牢堵住,只能不时泄出黏腻的呻吟,不多时被吻得满面红潮。眼前的男人尝到甜头以后逐渐放肆,好像要把他的舌头吞下去似的。
傅权略第一次尝到爱欲的滋味,他抱着楼溪,就好像生命中缺失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他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原来缺了什么。
原来怀里抱着喜欢的人,耳鬓厮磨,是如此美好、如此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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