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洞房(1 / 3)
玄鋆愣住了。
“后面很脏的,你…用这个没被动过的。”白吟半睁着眸子,温和地说,“我不是怪物,是早些年被人下了药,才变成这副模样。”
玄鋆问,“谁给你下的药?”
白吟摇头,“不知道。不认识。”
玄鋆叹了口气,拉起温暖地锦被将他拢住,俯身揽起他的腿弯,将他整个横抱进怀里。白吟也就温顺而沉默地环住了玄鋆的颈项。
玄鋆叹说,“你可真是个谜。”
白吟轻笑一声,“也不算吧。”
“怎么不算?”玄鋆揽他躺倒床上,一边解自己的外袍一边无奈,“你随随便便就出现了,然后呢,又跟丹熏有关系又说你来自单狐之山——那地方在哪我都不知道。结果我刚习惯你一天,你又跑了,过了好几天才回来,这也算了,你上来就说仰慕我,现在竟然还变成了凡人好跟我成亲?——你说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让我轻易碰见你这么好的人?”说着玄鋆自己都有些脸红。
白吟却越听越笑得开心,听到最后,直笑出声来,那笑声落在玄鋆耳中,仿佛是初春柳絮柔柔飘落在融化的易水上,浮起一圈圈的悠悠涟漪。
玄鋆掀起被子躺进去,侧头问近在咫尺微笑的白吟,玩笑问道,“是你疯了,还是我在做梦,嗯?”
白吟笑着说,“不是梦。”又在被中握住了玄鋆的手,说,“我也一直都很清醒。”
“搞不懂你在干什么。”玄鋆撇撇嘴,有点烦躁,“你简直是虚幻似的。”
白吟笑出声来,“龙君原来是这么看我的啊?”说着探头,亲亲玄鋆的唇,又笑出声来。
玄鋆瞥他一眼,只见他笑吟吟的,在红烛暧光中,宛如一团抓不住、柔若棉的温暖云朵。玄鋆叹了口气,一伸膀子揽住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吟心情很不错地拉了锦被,盖住玄鋆的肩膀,顺手搂住他的颈项,笑盈盈地看着不甘又认命的黑发龙君,想了想,又抬手给他拔了金簪、拆下金冠。
玄鋆低头亲亲白吟。怀里温暖柔软的身子随着白吟的呼吸微微起伏,玄鋆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哦,这白狐狸是我夫人了。
玄鋆看向白吟的眼神就很一言难尽了。
白吟问,“怎么了?嗯…”微微皱着银眉忍耐着玄鋆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呼吸开始错乱。
他那处花穴从来都用法术遮掩,也从未经人开拓,被玄鋆这么一进,直觉得舌尖都在发颤,那里更仿佛是被烫到一般,说不出来的感觉。
“啊……”他雪白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搂紧了玄鋆唤,“鋆….阿、阿鋆…”
玄鋆搂紧他柔软的腰肢贴在胸腹上,直觉他腰肢也仿佛棉絮,触手只觉轻软。在他花穴里揉捏蕊豆的手指愈发起劲。白吟挣了挣身子,又软倒在枕上喘得越发急促,柔腻的大腿夹住玄鋆的手腕,双眸水润润地看着玄鋆,仿佛是不想他再进一步似的。
玄鋆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继续刮按他的蕊豆,将白吟逼得咬紧下唇挺动腰肢,贴在白吟耳边笑道,“夹这么紧做什么?不就想让我进去?”
白吟喘得愈发烫,慢慢地张开酥颤的大腿,攥紧了被子忍耐玄鋆的调弄。玄鋆一边亲着他吞咽的洁白颈子,一边继续弄他,手指被湿热翕张的肉壁缩吮,搞得玄鋆也呼吸滚烫,强忍着探深手指,摸弄白吟软腻湿润的体内。
“嗯…”白吟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喘得厉害地被玄鋆压在身下,难耐地搂紧了玄鋆的颈项,仰起瓷白的颈子,竭力喘息,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玄鋆在他柔腻堆软、热烈吸吮的身子里恶劣搅弄一次,他就微张了唇仰赖呼吸般去捕捉玄鋆的唇。
玄鋆吻住他,将他所有的哼吟都吞进口中,压住他柔嫩发烫的身子,手指愈发不留情地调动起他更激烈的反应,直到一汩汩温热的液体从他体内泌流,浇透了玄鋆一手。
玄鋆笑着抬头,亲亲白吟红烫的脸颊,唤道,“卿卿。”
“…嗯?”白吟弓起双腿夹住玄鋆的腰,看着玄鋆在满室烛光中揶揄又羞涩的笑脸,直觉得他好傻。白吟自己是久经人事的,看到玄鋆这傻兮兮的表情,不由心生愧疚爱怜。玄鋆太纯真,让白吟难得有点负罪感。
白吟笑笑,说,“进来吧。”
玄鋆挑了下眉,“你当我不敢进?”
白吟好笑,“没有嗯…”他咬住唇瓣,眼眸愈发媚润。他那里娇嫩得很,又柔腻窄润,被玄鋆这勃胀的龙根缓缓挺入,真是说不出的承受滋味。他已被汗水沁得湿润的大腿夹紧了玄鋆劲力的腰,玄鋆笑,“又来?你到底让我进是不进?”
“我…”白吟一时说不上话来,几时有人问过他,你让我进不进?
白吟轻笑一声,揽住玄鋆亲了亲,柔声说,“…给你了…你进来。”
玄鋆笑道,“可不就是给我了吗?”说着边笑边抱起白吟的后背,恍惚让他离床半寸,紧紧贴靠在玄鋆温热的怀抱里,挺入胀开的酥麻感愈发强烈,直到他痛得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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