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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逼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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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鋆瑶草汁水下腹,顿时便起了反应。他不禁勃然大怒,推开嘿然一笑的丹熏大吼道:“丹熏!!你他娘做什么?!”

丹熏挂着那浪荡不羁的笑容去关窗。玄鋆软着脚去拉扯丹熏,却被丹熏扶着按在了桌前,咬着牙、红着眼圈喘气。

易水龙君的面貌很是俊美,此时服用了媚药,更是明眸含情、喘息撩人。加之那气得发抖、咬牙忍耐的神情,丹熏说句实话,有点动心。

玄鋆攥着桌角,竭力用疼痛抵御酥心蚀骨的欲望,恶狠狠道,“丹熏!你若敢碰我,你绝无可能活着回冥界!”

丹熏嘁了一声,唤道,“阿吟,他交给你了。”说着就去窗前,挥手设了禁制。笑盈盈地从挣脱白吟的玄鋆身边走过,颇无奈道,“老四,你当哥哥是什么人?兄弟情义,哥哥还是讲的。”

玄鋆恨得想咬死他,皱眉看向低眉的银发青年,咬牙道,“……出去!”

白吟却不答话,只为他宽衣解带。玄鋆紧紧捏住白吟的手,刚成年的龙君眼圈发红,看上去简直像是在委屈。

结果还真不是像,就是在委屈。易水龙君的金亮眼睛里滴下泪来,烫热地砸在白吟手背上。

白吟怔了怔,心道也是难怪,跟好朋友出来喝酒,结果却被算计了,怎么都会心里难过的。

可是白吟也绝无可能放过他。

白吟只好柔下嗓音安抚他,“你进来…我不进去。”

玄鋆呼出一口气,回头怒瞪已迈出门槛、展开折扇遮去一半风流笑容的丹熏,咬紧发颤的牙关迸出字眼道,“我、祖、母!”

“放心,放心啊老四,”丹熏边给他俩关门,边笑道,“老夫人那边,我就让人说是你府衙有事,今晚不回去了。”

丹熏销声匿迹,房间里春潮涌动。

玄鋆瘫坐在桌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半跪在他身前的白吟,白吟也不说话,只干正事。

玄鋆也不说话,就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泪水渗出来,哭得哽咽难言。

白吟被他哭得心里惨,无奈道,“至于吗。”说着解开玄鋆的亵衣,“你也不吃亏啊。”

玄鋆冷哼一声,白吟只好抬手去给他擦拭泪水,安慰道,“会很舒服的。”说完就低下头去,含住了玄鋆的龙根。

玄鋆浑身打抖,爽的差点叫出来。他双眸的金亮已然被情欲烧成赤红,瑶草的药性渐渐融入肌理,初时动弹不得的酥麻感一过,昂扬狂暴的征服欲望就窜上了脑门。

他只想将那被白吟舔弄的东西塞进什么柔嫩湿软的地方,狠狠地抽插摩擦,好纾解这灭顶的欲望。而白吟的嘴,明显还不够他舒服。

于是玄鋆一把推开白吟。白吟跌坐于地,还没等站起身来,已经被易水龙君按着颈子脸朝下地趴在地上。衣裳下摆被嗤嗤两声撕开,在夏夜易水边潮凉的空气里,易水龙君的龙根勃胀着,一下全捅进了白吟那被丹熏操得松软泥泞的小穴里。

“啊——!!”白吟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在玄鋆狂风骤雨般的冲撞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暗自庆幸早让丹熏给他弄过了,否则就这一下,他的后穴定然已撕裂流血了。

但很快他就再也没法思考了,因为玄鋆的挞伐已经将他全部的思绪都撞得支离破碎。他的膝盖酸软难受,腰软如棉絮,玄鋆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伙子,就知道一味凭本能快活。白吟呻吟的痛苦,只能给他助兴。

他紧紧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也不知怜香惜玉,只知道大开大合寻欢作乐。不过半个时辰,白吟已然受不住地想要挣扎脱身,却被玄鋆捉住脚踝狠狠拖回来,将他抵在墙上,握开他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蜷起他的腰肢,从正面又贯穿而入。

白吟惨呼出声,已然被玄鋆堵住了柔软的唇,将他死死压在墙上,又深又狠地往死里干他,直将白吟干的晕死过去,垂软在玄鋆手臂间,在昏迷中继续承受玄鋆的猛冲直撞。

待白吟第二天悠悠醒转,他只觉一片茫茫然,身子酸疼无比,动弹不得。倒是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事。

瑶草汁一滴即可催情,两滴已能让人疯狂,他足足给易水龙君下了五滴。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白吟想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没死啊。”

这句嘲讽的、恶意满满的话,就是易水龙君在把他差点干死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吟叹息一声,回道,“让龙君失望了。”

“不失望,”玄鋆冷笑着,从解开禁制的窗边走到床前,“祸害留千年,本君今天也算见识了。”

白吟默默与他对视。

为了掩人耳目,玄鋆的眸色从金亮变成漆黑,初升的阳光闪烁在玄鋆身后,反衬得那双漂亮的眼睛愈发深邃明亮。

玄鋆非常烦躁,他坐到床边,冷冷盯着这狐妖,审问道,“你同丹熏算计我,为了什么?”

白吟微微一笑,“不为什么,只是我仰慕龙君已久,冥君他顺便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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