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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户外露出play春药灌肠全身枷锁舌夹肛塞不锈钢散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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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迦重新回到游戏里。

清晨,当闹钟响起,他丝毫不敢耽搁,马上起床。

白迦按照傅先生的吩咐,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把2000cc的温纯净水加入到灌肠器里面,加入一大瓶的烈性春药,把一根带尖嘴的玻璃管塞进紧闭的后穴,用手捏动气囊,尽数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薄薄的一层肚皮几乎撑得透明。

傅先生“冷血”的名声一直存在,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即使在个人独处、无人监督时,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

……

这一天,正值春末夏初,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两旁,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早晨的空气格外清冽甘甜,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在雕花镂空大门前停了下来。

白迦费力地打开车门,深吸一口气,摇晃着走下来。

踏进花园的大门,只见眼前一片新绿,凉风习习,泉水潺潺流淌,汇成道道珠帘。看见有管家还有佣人,他们穿着整洁,都穿着小燕尾服,打着领结,而且都戴着白手套,站姿笔挺,神情肃穆全程无交流。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迦众目睽睽下赤身裸体,腹部高高隆起四肢纤细,唯一遮羞蔽体的东西,竟然还是重型不锈钢手足颈连铐,上面布满“狼牙棒”般的金属利刺——随着他蹒跚的步伐,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

双环口枷强行撑开紧致温暖的口腔,柔软灵活的小舌头被粗暴地拉扯裸露在外,扁平的舌夹狠狠钳制住敏感脆弱的舌尖,一根银色链条自由下垂悬挂在末端,还缀着一只小水桶。疼痛程度一开始即极为剧烈、难以忍受,慢慢变得迟钝和麻木。

透明的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唇角滑落,淌过精致的下颌,滴答、滴答地整齐落在桶底。

胸前挂着一对十字重型乳夹,做成花朵模样,下方悬挂着两颗硕大的蓝宝石,悠悠荡荡,摇摇晃晃。粉嫩玉茎萎靡不振,被一枚铁环紧紧箍住,落寞地耷拉着。股缝间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潭荡漾着的蔚蓝,仔细一看原来是金属肛塞,底座上镶嵌着同样色泽的宝石。

这一整套情趣饰品,沉重,冰冷又华丽。

此时此刻,烈性春药的药效发挥了,火热和冰凉共存,痛苦与快乐交织,下面瘙痒难耐,无处不在的眼睛视奸之下,他羞得满脸绯红,唾液愈发汹涌。

白迦身体不适,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腹中剧痛如绞,分身由于长时间的束缚血流不畅已经被勒得发紫。管家和佣人明明看出他步履艰难,却无一人施以援手。

白迦越走越慢,捧着大得扶不住的肚子,紧咬着嘴唇,前额早已布满了汗珠,一个踉跄,终于跌倒在地,刚刚好不容易蓄满小桶的口水尽数泼洒在地上,一切又重头开始。

泪水禁不住噙满了他的眼眶,自耳旁传来一声嗤笑,那家伙的声音是冰冷的,帅气硬朗的面容上充满了恶意:“自己爬起来!先生等着呢。”

白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是怎么坚强地挺着大肚子走进了别墅内部。

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卑微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约莫有四十多岁的样子,鬓角微白,鼻梁高挺,眼眸锐利如鹰。傅则为身材消瘦,面容英俊,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度。

看着脚下的淫贱的母狗性奴,傅则为压抑住内心的暴虐,平声道:“你就这么饥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吗?”充满磁性而又醇和的声音,让人过耳不忘。

白迦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他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昨晚搞得太激烈,楚沉胸中郁愤难平,下手太重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布满白迦白瓷般光滑幼嫩的肌肤。岂不是大喇喇地告诉别人他昨晚干什么去了吗?

傅则为因意外腿脚不便,目前正在缓慢恢复元气,绝大多数时候还是用轮椅代步。但是这会儿,直接拒绝了保镖的搀扶,傅则为慢慢站起身来,依然能身如渊渟岳峙,气场强大,谁都不敢违抗。风雨侵蚀、岁月打磨赋予了他独特魅力,愈发惊艳,白迦一时间看痴了。

喉间沙哑性感地溢出一声轻笑,傅则为轻轻一招手,立刻有人向前一步,双手恭恭敬敬地向他奉上一条定制散鞭。这根散鞭由精钢寒铁铸造,就连鞭穗也不例外,握柄上镶满了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傅则为温热的掌心包着鞭柄末端的握结,修长且苍白的手指自然握住鞭柄。这样不但能利用散鞭的全长,而且散鞭挥动起来省力自如。

傅则为侧身站立、面朝白迦,握鞭手在前握住鞭柄握结拿起鞭子,另一只手在后把鞭穗捋直并虚握在手中,使整根散鞭与地面水平线尽量保持平行。空气一时寂静无声。

少顷,他动了。

动作如行云流水,挥动散鞭的姿势也很是专业:

傅则为大多数时候只是轻轻的击打——握鞭手向前挥出散鞭,以肘部为支点挥动前臂,在鞭穗完全接触到白迦前,手腕稍微回收一下,形成一种近似“弹”的触感。

起初白迦感到有轻微刺痛,以后逐渐习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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