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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舔穴(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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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椅滑出半米,雄主像条柔若无骨的白蛇,扒着椅面爬出来,空间狭窄,衣衫上翻遮不住脊背,微微凹陷的脊柱晃出蛇类爬行的轨迹,席亲了亲花穴,微笑着说出最可怕的话:“不乖,要罚。”

条件反射地一哆嗦,花穴沁出点水,即使劫难当头,海曼的脑子里还是些香艳绮思,他的脚踩在雄主肩头,这个姿势,像是他与雄主身份转换,命令席为他口交似的。缓缓抬眸,席冲海曼露出个笑来,嘴角翘起,眼里却没笑意,反倒透着几丝冬日的寒意。轻轻一扯,席退回桌底,看不见身影了。海曼心想,美人蛇要把他拖回洞里吸食精气了。

海曼体毛稀少,阴阜一点细碎绒毛,两瓣大阴唇鼓鼓囊囊的挤成个小山丘,中间裂出条细缝。军雌身体下滑,双腿都架在雄虫肩上,雌穴像是献祭般送到席的嘴边品尝。说好要罚,席勾住内裤向外拉扯,内里的嫩肉不安的蠕缩着,一放手,皮筋狠狠弹在阴唇上。“啊。”上将浑身一震,咬着手背低叫,哈里斯还在外面呢。

雄主毫不手软,扯着内裤弹了十几下,弹得雌穴汁水四溅,阴唇彻底打开,红肿的卡在内裤侧边。席扯开一侧大阴唇,冲着保护良好的小阴唇和蒂珠狠狠一弹。上将尖叫嘶哑,手背一排深深的齿印,细鞭抽穴也不过如此,前面几下,军雌只觉得痛,席每下着力的位置不同,隔着肥厚的大阴唇刺激蒂珠,渐渐打的上将生出淫意,穴里水流不止,小高潮一波接一波。蒂珠刚放松紧惕探出头来,就被弹得肿烫烂红,若不是布料裹着,穴肉立刻如同捣碎的果冻耷拉着。

“小可怜。”席的嘴唇贴在上面,烫的灼人,舌头温柔地舔舐痛处,隔着层布料总是不够妥帖,上将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恼这块布料挡的不合时宜。经历上一次放荡的情事,海曼于性事上放开不少,他夹了夹腿,阴阜更贴近雄主的唇舌。席冷笑一声:“乖乖都等不及罚了。”

牙齿如同猎夹整个钳咬住阴阜,不再怜惜屡教不改的上将,咀嚼生肉似的,一口一口印上密密的齿痕,蒂珠更是额外对待,门牙咬住阴蒂根部拉扯,时不时用虎牙刺几下。上将再也忍不住,踢得实木桌面咵咵作响,尖叫着挣扎。这么痛,雌穴都能从中得出点快意,喷出的水将内裤都湿透了。阴蒂要被咬掉了,甚至能在布料上透出半圆的形状,“叩叩”哈里斯象征性敲了几下门就进来了——这是固定的汇报时间。上将猛地按住席的脑袋,虎牙差点将阴蒂咬穿,雌穴在疼痛中高潮,快感将上将劈成两半,一半强撑着应付下属,一半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一年前还发誓要把余生奉献给事业的军雌,此刻一边喷着水一边听日程安排,连一个字都没听清。

于是有了刚才和哈里斯诡异对话的情景。

雄主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海曼擦擦席的嘴脸,道歉道:“我错了,陪你才是最重要的,别生气了,我以后把工作分摊一部分给哈里斯。”

席这才心情大好的钻出来,对海曼说:“我渴了。”

“等等。”海曼去够桌上的水杯。

席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抱起上将放在桌子上,又说了一遍:“我渴了。”

这才听懂的海曼,羞得耳朵都红了,主动脱下衣物躺倒在桌面上,长满硬茧的手扒开雌穴说:“喝,喝吧。”

花穴还未被开垦,就催熟成一朵妩媚动人的娇艳花朵,海曼手上有一道横跨食指和中指的爪痕,伤疤和肉花交相映衬,虫族是视觉动物,席兴奋起来,舔了舔海曼的伤疤才去舔雌穴。阴唇像是经过暴雨摧残的花瓣,堵不住潺潺流出的花液,席舌头一卷吸入口腔,吞咽声耻的上将几乎捏不住花唇。

带有伤疤的手平常是握枪的,连捏着阴唇都用了十二分力,捏的穴肉泛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席牵走海曼的手,对着雌穴吹气,越吹水越多,受到责罚的雌穴不满足轻飘飘的慰问。皮肉逐渐渲染出明透的肉红色,方才的暴力对待显出痕迹,穴肉嘟在一起,红的滴血,阴蒂像一颗沁出的血珠挂在上头,无论是唇舌还是手指贴上去,海曼都嚷着烫。

席拾起签名用的钢笔,通体银白,沉甸甸的很有质感,笔帽刻有一个H,是上将的审美。钢笔拨开阴唇插入雌穴,外壳冰的穴道猛的收缩,席玩笑心起在穴道里写了一个席字:“好点了吗?”

海曼低低喘息着,生理性泪水沿着眼尾流进发间,他嘴里喃喃什么。席听不清,跪在他身上才听见海曼不好意思地说:“想要痛一点的。”

虫族为战斗而生,流血负伤更会刺激他们的神经,使之保持亢奋的战斗状态。“岔开腿。”海曼叼着钢笔,双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双手伸过头顶,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绑在刑架上进行拷打。雄虫是审讯官,掌掴阴阜是他的刑罚,一下一下打的极重,阴蒂在肿烂的穴肉间弹跳,席还会额外用指甲弹它,上将痛苦的呻吟着,下阴却热烈地迎合巴掌,越痛耻骨抬得越高。

雌穴的模样堪称惨烈,仿佛被揉出汁水的红玫瑰,数不清喷了多少次,水液流出桌沿在空中拉出银丝,上将瞳孔睁大,爽的意识恍惚还在摇着屁股,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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