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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午后日光(秋千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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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后面想要。”

“想要哪种,粗暴点的,还是温柔点的。”难得看海曼勇敢一回,席逗了逗他,雌虫又缩回怀里不说话了。

“不说话就都想要。”席不给海曼反驳的时间,性器插入后穴半截出半截入的缓慢抽送,没有刻意刺激敏感点,快感强度在雌虫的承受范围内。阳光西斜,余晖洒落在两虫身上,虫族遇到高温就会变得暖洋洋的。温情缓慢的插入插的雌虫哼哼唧唧,嘴里不知道呓语什么,席趴在海曼背后,被体温熏得也懒洋洋起来,细水长流的磨着后穴。

水磨工夫将快感层层积累,上将享受着尽在掌握的温和性爱,磨着磨着后穴里的哪一处都禁不得碰,石碾子榨豆浆般磨出越流越多的水,将臀下的毛毯都打湿了,这也太淫乱了。上将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连骨头都在这似水柔情里磨化了,身后的席还没察觉到异常,上将只能装作不知的忍受着。

后穴像有根羽毛在里面扫拂,上将想使劲夹住,可穴道都被磨化了,温驯的任由性器蹂躏。喘息带着泣音,体温逐渐升高,海曼伸手擦掉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后穴麻成一片,被性器轻轻顶着也能涌出一滩水液。雌虫平时很难用后面高潮,除非在发情期时张开生殖腔达到高潮,发情期一年一次,于是虫族繁育后代的机会也一年一次。但海曼和席连青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近似百分之百,平时的性交里释放足够的信息素也能打开海曼的生殖腔。虫族生育的本能在生殖腔打开后会源源不断的分泌水液,保证后穴润滑足够。海曼的生殖腔长得深,席有一搭没一搭的插入才没发现穴内的小口。

席渐渐不满柔和的动作,整根的插入进去,上将哭叫一声,泪水啪嗒啪嗒落在席的手臂上。“乖乖怎么哭了。”席连青拔出性器:“转过来我看看。”

“我没力气了。”

“怎么回事。”席放平海曼,捧着他的脸问。

“后面好麻。”上将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声音有点委屈。

探手去摸,先摸到湿漉漉的毛毯,席没放在心上,伸出两根手指去摸穴内,没看到手上有血丝,海曼也不像是受伤了。席连青只能说:“那不做了好不好。”

海曼红着脸不吭声。

“还是想做。”席揪了揪上将的脸:“除了麻还有别的感觉吗?”

“没了。”

做了一半停下来谁都不好受,海曼身上又使不出力,席将他双腿分开,伏在椅背上做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斑比跪,双手自然垂落在椅背外。席的手臂穿过雌虫腋下,撑起他身体的同时抓紧秋千椅。

穴肉放松,性器再次插进去,席一条腿半跪在秋千上,膝盖轻轻晃荡着秋千,腰部不发力就能抽送性器。荡了几下,见海曼没什么不良反应,席连青推着秋千荡的弧度更大。因为害怕海曼的身体向下坠,席在他面前垫满了抱枕。秋千荡起,海曼的阴茎陷入抱枕堆里,龟头擦着枕套表面粗糙的刺绣。秋千落下,身后的性器又步步紧逼,和尚敲钟般横冲直撞。连花穴,也被毛毯竖立的长毛挠的瘙痒滴水。三处夹击,上将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在欲海一上一下浮沉。秋千荡起的是弯曲弧度,性器插入角度刁钻,又因重力,进入的极深极重。席和海曼没察觉时,性器就顶撞过生殖腔的小口,只一下,小口便肿了起来,再叩门也不得入。海曼只觉得下半身都麻了起来,小腹坠坠的酸胀,前头的龟头磨得艳红涩痛,花穴更是万蚁噬咬的痒。

待席连青射出精液,抱着海曼温存时,上将满面都是泪水,抓住席的手往花穴塞,嘴里直喊痒。

看到毛毯因湿透而支棱起来的毛和抱枕上稀薄的精水,席连青才明白上将遭了大罪。“拍一拍就不痒了。”席哄着抽噎的上将,手掌扇了扇花穴外翻的软肉,穴肉猩红,一副被暴风雨摧打的残花模样。几星时前它还紧紧闭着,穴肉是稚嫩的蜜粉色,席想到就觉得心疼不已,他本打算催熟花穴后,再玩些花样,现在只能硬着心肠拍打花穴。痛能止痒,若是掌掴轻了,海曼就不依地夹住他的手。

花唇十分有弹性,被打的东倒西歪,内里的小阴唇也红肿翻出。带着疼痛的拍打也能带出一手花液,“原来乖乖是个水娃娃。”海曼明显从疼痛中品出些快慰,双颊绯红的倚靠在席连青怀里,听到雄主的调笑,羞怯的捂住脸。

“享受情事没什么好羞的。”在拍打中,席连青摸到了那颗圆珠所在,掌心用力,对着圆珠一拍,快感闪电般劈下,上将尖叫着喷水,饱受苛待的花穴迎来了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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