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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绿衣郎(高烧、春药、官服play、拳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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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纵起无边欲火。孟纯彦粗重地喘息着,只觉内外都烫得厉害,好似被丢进了一锅沸水里,受那鼎镬之刑。两点红樱遭反复亵玩,难耐地鼓胀起来,肌肤受药力所迫,泛起淡绯,经破碎的绿衣一衬,竟如圆叶伴初荷,清丽得令人窒息。这般诱惑在前,何进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衫裤,紧紧压上那片暖玉,将人彻底禁锢于书架上,胡乱亲吻着。

“奴儿好姿色,真是天生尤物……伺候我正合适呢……”

“……不。”

“不?”何进闻言,挑眉轻笑道:“事到如今,你凭什么拒绝?一个贱奴,有资格说不吗?”

孟纯彦下意识地摇着头,喃喃道:“不……我不……”

“还装?”

手指一路向下逡巡,在重伤新愈的菊蕊处按了按,未容分说地突入。孟纯彦骤然吃痛,本能地咬住了苍白的唇瓣,却没有呻吟出声。何进含住他粉嫩的耳垂,用舌尖细细玩弄着,食指也在菊穴内翻搅抠挖,撩动热烫情欲。那春药本就极其厉害,何进又惯会掀云弄雨,不消片刻,花径内竟泛起酥麻,分泌出晶莹淫液。孟纯彦蹙着秀眉,呼吸更为急迫,眼角轻颤,微现一抹红霞。

“一根指头就能玩出水的淫贱身子,还说自己不是娈奴?嗯?”

何进在他耳边嘀咕着,又将第二根手指送入密穴,随后是第三根、第四根……侵犯之下,孟纯彦抖得愈发厉害,贝齿也越咬越深,待到私处被五指塞满时,唇角已赫然多了道血线。这番病弱中的坚忍令何进倍感愉悦,他将手指在花径内缓缓攥成拳,残酷地把穴口撑开,随后霍然发力,一贯到底!

“唔!”

下体惨遭捶击,极致的痛苦令孟纯彦忍不住闷哼出声,昏了过去。然而几息过后,又一拳砸在嫩肉上,把他活活疼醒。何进食髓知味,让右拳连同手腕在花径内反复冲撞,抽插出淫靡水声,左臂却揽住了那捻纤腰,掐拧着腰侧敏感的皮肉,逼迫内壁受痛收缩,带来更紧窒的触感。

灯烛昏昏,书香氤氲,满架礼义廉耻之前,竟演起一场活春宫。

然而这淫靡浮荡间,一人飘飘欲仙、如在云端,一人苦不堪言、如堕地狱。

孟纯彦凌乱地抽噎着,时晕时醒,也不知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觉得私处疼痛不堪却异常湿滑,完全无法控制。待到他已开始抽搐,下体才陡然一空,只见何进举起湿漉漉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你那淫穴里水儿不少啊,把爷的手都弄湿了。这屋里正好有一堆破书,摆着也是落灰,不如拿来擦手。”说着,他从书架顶层随意抽出一册,当真翻开书页抹了抹手,又道:“嚯,字儿印得还挺清楚的,我瞧瞧这是什么酸话。

“嗯……‘儒有可亲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杀而不可辱也……’不可辱?哈哈哈哈哈哈!我偏偏要辱,又能耐我何?”

他狂笑着,将书册卷成圆筒状,狠狠地掴在孟纯彦下体,激起一阵钝痛。

“记住了,你只是个玩物,只配敞开穴儿让人肏。没有我的允准,你死不得!”

书卷击打在受创的菊蕊上,一下重似一下。疼痛和屈辱交替摧残着病弱之躯,气力已然消磨殆尽,孟纯彦将舌面卡在齿间,缓缓压出些血丝,却无力咬得更深。何进见状便掰开他唇齿,将那书卷硬塞了进去,又恐吓道:“敢寻死?你可别忘了孟纯甫!”

乍闻兄长名讳,孟纯彦眉心颤了颤,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

何进却道:“奴儿怎么哭了?定是淫穴太痒,想吞爷的棒子了。乖,不急啊,爷这就满足你。”

骇人的玉势再度挺入,狂暴地研磨起来。何进将孟纯彦膝弯托起,让两条玉白长腿缠绕在自己腰间,双足交叠于后脊处,足踝上的镣铐拖曳至地,随侵犯者的动作碰撞出悦耳的脆响。肿胀的后穴被迫敞得更开,假阳具连根没入,转瞬又猛地抽出,旋即再次闯进深处……百余下后,花径再度泣血,绯色抛洒于几排书册上,有种说不出的凄艳。重重禁锢中的人影被欺负得狠了,无意识地抽泣起来,身上也越来越烫,好像要熟透。何进仍在忘乎所以地顶弄着,听那哽咽之声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才将玉势拔出,发现孟纯彦双颊烧得通红,面上泪痕狼藉,长睫无力地垂着,明眸隐于眼睑后,看不见其中光彩。

美人儿安安静静的时候最着人疼啊……何进这般想着,松开了对孟纯彦双腿的钳制,将封口的书卷取下,拭净了唇边血迹,一张清秀玉颜再次显现,颊边桃花灼灼,恰似酒醉之态。他仔细端详半晌,又把歪斜的乌纱扶正,躬身拾起掉落于地的绢花,簪在孟纯彦被冷汗浸透的鬓侧,这才颇为满意地一笑,随后“砰”地将乌纱打落,泄愤似的踩了几脚,又把绢花捏在手心揉皱,正欲塞进对方下体,却见孟纯彦嘴角微动,竟忽地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讥笑,更非绝望的惨笑,而是软软莞尔,如初雪新霁时的暖阳,让人舒服到心坎里。须臾,苍白的唇瓣微微翕张,轻柔地吐出两个字:“阿娘……”

何进闻言一顿,饶有兴趣地凑在对方耳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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