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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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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唐睡了很久,半梦半醒的时候身体被包裹在一片软肉里。恐惧从四面八方向他奔涌而来,他知道这是什么,是那个怪物的一部分。

他现在很虚弱,几天来长时间的缺水和饥饿简直要把他逼疯。之前的东西已经被消化了,他的身体里什么都没有,是空的。而那个东西似乎对人类很不满意,这几天一直在用一种粘液在他身体里外反复清洗。

殷唐被迫喂进浓稠的液体,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探究喂进去的和清理他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东西了。这些粘稠的液体很大程度上维持了他的生命,但也只是堪堪让他停留在死亡边缘。

殷唐在石洞里无法计时,黑暗使他惊惧,他的精神正在飞快地萎靡。他隐约知道那东西想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他奄奄一息,连抬起腿都做不到。

皮肤上包裹的软肉是殷唐唯一的感知,因为这东西就是把他捆在石壁上的最大的恐惧——它具有生命。

那东西又来了,因为气氛开始改变了。殷唐太累了,但是他仍然做出了反应,因为触手箍住了他的手臂,骨折一样的疼痛使他抽搐着醒来。

那东西没有发声,但是殷唐的大脑有一个声音轰然炸响。

你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人类。希望你能活到明天。

触手一瞬间涌上了殷唐的身体,殷唐被吓到了,但是他的挣扎换来的是膝盖骨的碎裂,触手虽然柔软,但是格外地有力。殷唐痛得叫不出声,但他哆嗦着不敢动弹。

乖一点,你才不会受伤。

殷唐从那声音里听出来了漫不经心,又是一阵疼痛,他的膝盖骨完好如初。

殷唐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生物,在这次之前他从来没说过话,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那个声音再次直接在他脑内与他对话。

现世的名字人类无法知晓,但是我允许你称呼我为安托斯。

殷唐开始无声地流泪,他感到难以抑制的绝望。长时间的黑暗和身体折磨使他几乎疲惫到了极点,他现在只能乖乖听话,以免被那个怪物,或者说是安托斯折断四肢。

殷唐竟然感觉到了安托斯的愉悦。这很奇怪,他目之所及只有触手和翕张的软肉,却能感受到安托斯的情绪。殷唐在这种愉悦里发抖,他直觉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然后殷唐的四肢就被触手完全扯开,他的身体空荡荡地吊在空中,他像一盘被剖开肚子的火鸡,而安托斯是他的食客——不过显然是另一个层面的享用罢了。

殷唐再次被迫吞入富有营养的液体,殷唐觉得很悲哀,因为他想到了宰杀前吃最后一顿饭的肉猪。液体只是为了防止他过早地失去意识,几天里连续的折磨都向他表明安托斯会在他清醒的时候对他实施暴行。

殷唐被放在一片柔软的物体上,如果他可以翻身就会发现这是一根巨大的触手。但是现在他无暇顾及,因为他的身体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殷唐知道他真的躲不掉,这几天的清理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天。他现在是一个干净的容器,即将被灌进液体。

安托斯把他放平,触手上的吸盘在他笔直修长的腿上蠕动,吸出一个个印记。

殷唐哆嗦着腿,情欲的火头一次开始燃烧,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情,交配的欲望把他烧得发昏。

安托斯注意到了殷唐抬头的阴茎,在他看来那东西非常的小巧脆弱,还在颤抖着勃起。安托斯伸出一根特别的触手将殷唐的性器包裹,在他哆嗦了一下后向尿口刺入了一根触须。

殷唐被刺激得惨叫一声,尿道口被破开让他难以忍受地疼痛,他几乎是瞬间清醒了,安托斯并不会给他什么美好的体验,或者说他可能以折磨自己为乐。

触须在他十分窄小的尿道里开拓蠕动,殷唐痛得发昏,双腿无意识地想并拢,又被扯得更开。安托斯的触手凑上来,在他脸上滑动,吸收掉他满脸的泪水。触须把殷唐的阴茎磨得红肿发痛,他只能发出小声的啜泣。

当殷唐的阴茎终于被放过的时候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只是萎靡地垂在双腿间。殷唐低着头,他仍然没有从最脆弱的地方的疼痛中缓过来。

安托斯并不会在意他的疼痛,只是对殷唐的反应很满意。他又分出几根触手托起殷唐的臀部,紧闭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边缘稍微有些水红,这是安托斯几日清洗之后的结果。

安托斯直接用触手捅了进去,殷唐哀哀地低叫一声,被迫接受了安托斯的侵犯,前几天他并没有被操过,只是清洗了肠道。

殷唐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小腿,但是不敢反抗,断手断脚的痛苦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不想再体会一次。殷唐在安托斯野蛮的翻搅中低声呜咽,他的肠道被安托斯捅开,软肉推拒着触手的插入,而触手无视了他的抗拒继续往里挺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殷唐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触手非常地长且黏滑,并深入到他的身体里。殷唐才勉强适应了一根触手,第二根又紧接着刺了进去,殷唐不住地颤抖抽搐,承受着肠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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