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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5(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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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愣着,他的眼泪比他的脑子快,扑簌簌流下,由着是躺着,口里都吃到了。他张了张嘴,总算说:“那你也、不是好爸爸。”

嘉宝耸耸肩,两臂捞起女儿抱怀,睨了光溜溜还蠢抱着个腿露屄的二柱,“早就不是了。”

哪有好爸爸允许妈妈带着宝宝跑了呢?

嘉宝脸沉下去,抱着知安去隔壁屋,脸贴紧女儿却不接触肌肤,很小声道歉:“rry啦哦baby,daddy···”他的声音闷进宝宝衣服,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嘉宝黑暗里深吸一口气,掂掂堆堆枕头,确保宝宝翻身不会落下床,好生安顿好,轻轻合上门。

二柱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惊醒是柱娘的屋,身体止不住地抖,难以想象被妈发现会怎么样。他爬起来,跪趴在地毯上,清理那些性爱的痕迹,前端手在擦呢,后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越擦越多,他哭都没有泪了。

回屋嘉宝步履轻松,看着二柱跪趴着,翘起屁股,好让里头东西流出来,手勾下面,床单旁都是纸巾。还费这球劲。

二柱一瞬间心跳停,扭头发觉是嘉宝,竟不自觉扯出半个笑,又敛了敛,低头拢身坐好,继续擦自己的屄。这会儿擦干了,二柱松了口气,没想着一呼吸,当面里头又流出一股。二柱崩溃地抹着眼,脸埋在手臂。

这回没了宝宝,二柱更是——像没了挡箭牌一样,难怪他不是好妈妈,竟然有这种想法。他在泪光中看着嘉宝把他的衣服从地上捡起,又从卫生间捡到裤子,嘉宝举起他的裤子朝他荡了荡,二柱心沉下去,里头没有内裤,可很快又有丝庆幸。贱老婆本来就不能穿内裤啊。

嘉宝把二柱的衣服叠好,往他背包一放,拉好拉链,单肩背上。又抽出床单裹一只包裹那样把二柱裹好,打横抱起二柱时,二柱慌了,他握着床单沿,继而抱住嘉宝胸膛,发觉这样方便嘉宝把他抱离床,挣扎起来:“——老公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好不好?”

嘉宝真的把他放下来在床,好无奈似的,“我们回家——回家嗯?这里会吵到宝宝,也会吵到你妈妈,对不对?”

二柱听到这话不对,不带宝宝吗,他心跳忙得不行,“宝宝呢,不带宝宝回家吗?”

嘉宝又解释,“老公开的车,只有两个位置,又没有婴儿座椅。”

“我会交待你妈妈好好看着宝宝,明天佣人过来带宝宝。”

二柱攥着床单,想起小心说:“今天——贱老婆带宝宝坐车,让宝宝坐我腿上,是我不对。”

“嗯,我知道。”

嘉宝看他不闹了,继续抱起他,轻声说:“等会儿出客厅,小声一点哦。”

二柱在嘉宝怀里猛地点头。穿过暗光的客厅,出了大门,上了亮亮又有镜子的电梯,二柱发起抖来,他看见镜中的自己脸肿肿的,头发乱乱,眼睛和嘴唇红红的,床单裹着,嘉宝抱着他,他的两只脚暴露在外,他怎么不穿衣服自己走呢?

嘉宝自是感觉贱老婆发抖,他的眼对上二柱的眼。他把二柱放进车内,却没关门,回到驾驶座,他耐心盯着二柱好一会儿,奇怪说,“骚老婆快跑啊。”

二柱坐着不舒服的,他的大腿大致没放好,可是他僵着不挪,眼珠子慢慢转,脊背脖子都没挺直,“我——我没有鞋子。”

没穿鞋怎么跑,嘉宝了然,双手微举,“好、好、好,都怪老公,没给你穿鞋。”他倾身给二柱系好安全带,手横他身前关车门。

嘉宝手伸二柱颈侧,二柱一瑟缩,嘉宝手停顿在半空中,仅一会儿,他的手帮二柱捻好床单,裹得一丝不漏的。他的手停在二柱脸侧握着,脸儿贴进二柱,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极温柔说:“老公有没有给你机会?”

骚老婆眼皮都在颤,嘉宝手别开他的脸,手放方向盘,眼睛看向前方,心平气和说:“有没有给骚老婆逃跑的机会?”

二柱咬住口腔肉,他不想哭出声,让那点声音缓缓出来:“——有——。”他听到嘉宝笑了声,车终于启动了。

出了地库,一下子天高地阔,原来凌晨三四点的街道,是没有人的,车也少。二柱微微放松,他都不知道自己没放松,双手攥床单都酸了。

他悄悄望向嘉宝,嘉宝转方向盘侧身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一样:“会不会怪老公?”

二柱答得太快了:“不会、不会。”他尾音紧咬,体内有液体流出的痒,他僵直低头,只好把床单往腿心里堆,跟个尿布似的,也确实是堵尿,漏出两只大腿。

他埋着头呢,听到嘉宝说:“老公好不好啊。”

他的头抬不起来,借故整理床单,手撑在大腿上,低声说:“好、是、好老公。”

好老公关切说:“刚刚没擦干净啊。”

二柱咽了咽,尽量声音平稳,小声说:“——等下到家,好老公——可不可以和他们佣人说,别出来?”

他等好久没回答,脑袋都是嗡的,脸灼心冷,难道回到家,家里佣人出来迎,他裹着床单,——他的脸,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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