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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夜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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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替禾子慊挡了生劫,那禾子慊又替谁挡了死劫?阮燕鹄不敢细想,胡夫人也未明说,他心中的不安也就越加作乱。

为了弄清楚她们口中那位“女子”是谁,阮燕鹄还是答应胡夫人的请求留下,养好伤再回妄境。

想来也有些日子没见着禾子慊,大约是被他爹娘罚狠了,不然,以他对他的了解,要想关住他,十条狗链都不够栓。

夜色深沉,他眺望远处西北角的偏院,影影绰绰,院门前挂着两只红烛灯笼,却始终无人进出。终于下定决心,想前去探探禾子慊。

可踏出暖阁没多久,阮燕鹄就听见前面有些悉数的人声,立马警惕起来,闪身躲在竹林后,支起耳朵分辨那些动静。

“牛哥,我这痒~你在往里深些,嗯啊……”

“骚货,这么多水,让爷尝尝……”

“啊嗯……嗯嗯……啊……哥……”

……

原来是对野鸳鸯,阮燕鹄面红耳赤地从竹林出来,前两日被禾子慊魔化的玉器也受那淫词浪语的影响,略有抬头之势。他堪堪地用手拍打下裳,免得一会儿见着禾子慊尴尬。

正低头打着,一道黑影却飞速扑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温热的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一阵轻微的刺痛,却没有弑人的杀意。

瞬间,压在身上的东西一下子变重了。

阮燕鹄反应过来是有人偷袭,奋起反抗,想呼喊出声,可对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一只手捂紧他的嘴巴,另一只急速转下,扯掉他的裘裤,无论阮燕鹄怎么翻滚挣扎,那具沉重的身体都不为所动,死死地压着他,手灵活地在他性器挑逗,原本就有些性起的物什,经这么一番揉弄,更是不受控地翘起,高昂着柱身,消不下去。

阮燕鹄心里满是绝望和羞愤,不知打哪来的登徒子也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原本清白之身,生受了禾子慊的羞辱还不够,如今难道还要失身于这不知名的贼人?

身上那人见他认命似得歪着头,眼泪直流,嗤笑一声,语气低沉道:“仙君果真是寂寞了,随便来个人,都能容许他品尝这销魂的滋味。”说罢,又往那软穴送进一指,负气似得在里面戳按,不一会儿指尖缀满了湿哒哒的黏液,勾带出长长一条银丝。

听声音,阮燕鹄才辨认出压着他的人是禾子慊,知晓他身份后,反倒松了口气,但还是挨不过内心羞耻,实在不想与他在这露天草席行苟且之事。

“禾子慊……放,放开……”阮燕鹄红着脸,说话声结结巴巴,这几日,他学会不少新词,但还是禾子慊这个名字念起来最为顺口。

“对,是子慊,看来仙君这段时日又有所精进,不如晚辈给仙君些犒赏,如何?”

禾子慊声音温柔,舔吻着他的颈肩缠绵,纵使这黑漆漆的天让阮燕鹄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他是生气了。因为他全然没有理会他的话,用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穴口,有一阵没一阵地打圈。

“禾子慊!嗯……”

阮燕鹄失声痛叫,干涩了许久的甬道刚被按出些滑润,都还没含住手指,又被挤进一根粗壮的肉棒,捅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嘘……仙君动静轻些,那边也有人在行这鱼水之欢,万一惊扰了人家的好事,明日他们把我们也抖落出去,岂不是得不偿失?”禾子慊轻咬着他柔嫩的耳尖,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硬是撞的那人浑身发抖痉挛,小穴不得不松懈下来,让他挺进得更深。

经他这么一提醒,阮燕鹄不由咬紧牙关,吞下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忍受着那东西在他后穴里兴风作浪,任由禾子慊的手随意触碰,只想着尽快满足这畜生的淫欲,好放他与他说些正经话。

禾子慊怎会不知他心中的算盘,常人看不清夜里的东西,他这双眼睛倒是晶亮得很,但全用来看阮燕鹄雪白乱颤的臀以及忍得抽搐的脸。阮燕鹄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疯上半天,连日未见,今日也刚好是他刨穿了墙,正急着到处找他,恰巧又碰上,邪火便止不住在身上乱窜,见着这人就停不下来往死里肏他的念头。

怕夜里草地湿气太重,禾子慊把人一手提起,举到墙上,美色当前,哪顾得上后背复发的伤,只管换着位置往肉穴深处冲撞,肏的那人不由紧搂他的肩膀,口齿流涎,眼角还积着清泪,媚态横生趴在他耳边细细喘气,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摆出一副不情不愿欲拒还迎的惺惺作态。

“仙君,不如跟我说句实话,这么晚出来要干嘛?”

禾子慊到现在都觉得憋屈,他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怕阮燕鹄会跑,结果等他出来,还真就逮到阮燕鹄鬼鬼祟祟出现在这不合时宜的地儿。大晚上不睡觉,不是为了看野鸭子偷欢,那就是想要逃跑。

阮燕鹄后面被他的东西撑得太满,刚起来的一点快感又被他故意放慢动作碾磨,让湿处难受得紧。他想用声音回答,却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松开手比划。哪成想刚放手,身体便一沉,把股下之物坐得更深,顶的他又牢牢抓回禾子慊的肩膀喘息。

禾子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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