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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急浪(奚池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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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后,季容北换了拖鞋,脱了外套挂在进门衣架上,就径直往卫生间去了。

水声连绵不绝地响起,不透明的玻璃上蒸腾着雾气。奚池知道他在洗澡,于是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着人出来。

但季容北只是打开了花洒,坐在马桶上发呆。

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喷头倾泄的水花零星地溅在身上,打湿了布料,贴合身体的弧度,头发也一点点被濡湿,从发梢滴落下水珠。季容北垂头,把脑袋埋在两手间,手肘撑在膝盖上。

他颓然地凝固在此时。

季容北出来的时候,室内全然是某种香薰的味道,浓郁而霸道地充斥了每一寸空间,但不难闻。

这香味其实很熟悉。这段时间在奚池房间内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件物事上都能闻到,只是很淡,甚至于无。

现在才是它本来该有的浓度。

奚池没问季容北为什么洗了这么久。他只是起身接过季容北手上湿透了的衣物,带到阳台上丢进洗衣机里,又拿了块大毛巾给季容北:

“把头发擦干,等我出来给你吹。”

头发还在滴着水的人接过来毛巾,摊开了往头上一甩,异域头巾似的包裹住整个头部,连眼睛都遮去一截。

奚池伸手在毛巾上揉了揉,嘱咐:

“茶几上我接了热水,洗完澡喝点水。”

然后也走进浴室。

季容北听话地坐到茶几边上,捧起水杯。

奚池确实面面俱到地替他打点着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个人的温柔像一张大网,包裹住他一点点缠紧了。

可以说,在奚池的情爱攻势面前,无人逃生,季容北也不例外。

但他清楚,这个故事的开场是错的。

奚池在从浴室出来后就奔着电视机柜去,在里面翻出来吹风机。他举着吹风机对季容北晃了两下,意思明显。

季容北没接受,转头进了卧室。

“不吹,直接做吧。”

奚池哑然,顺着季容北的心意丢掉了吹风机,跟在人背后走进卧室里。

季容北背对着他,立在床前,在解睡袍的扣子。而奚池压根没扣扣子,只系了腰带,松松垮垮的一扯就掉了。

他从后面抱住季容北,手伸到前面去,替人把扣子解开,手灵活得很。

两人之间的那一层布料就掉在地上,肉体和肉体相贴着,季容北才发现奚池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潮乎乎地沾了他一整个背面。

后面的人用力把前面的人推倒在床上,他爬在季容北背上从脖颈向下舔吻,顺着明确下凹的背脊线亲吻到臀肉。

他恶意地把湿透了还滴着水的头发抵在季容北背上蹭,直到皮肤上都是水光,季容北不舒服地扭动身体,才抬起头。

奚池让季容北翻身,季容北就变成平躺着的样子。

这个又得寸进尺地问:

“阿北...好阿北,我帮你口,你帮老师用手摸摸,可以吗?”

他嗓音喑哑,不复柔和,转而变得低沉,和那个流氓有了三分相似度。

季容北没拒绝,于是奚池翻身上床,把下体凑近季容北手边,埋首到季容北软趴的性器处。

他其实是想让季容北给自己口,互相69作为开篇,但是料想这个人也不会愿意,就退了一步。

季容北的手触碰到的阳具已然是勃起的,火热滚烫,带着没擦干的潮湿。

它明显很喜欢这双手的抚摸,在相接触的一瞬间就迎合地又抬高了一分,像被检阅的士兵一般昂首挺胸。

他的手指修长,堪堪环住这东西,没有什么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很久才试探着学习以前男人们曾经有的举动,用指尖去触碰一下龟头上张开的小口,阴茎就极其配合地从小口里溢出一些液体。

而另一边,奚池张口把季容北的分身含进嘴里,用舌头垫着牙齿,整个口腔吸吮着,绞紧了茎身往下吞。

季容北被阴茎遭受的吸力爽得发出闷哼,甚至顺着吸吮的力道挺动。

奚池像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他的舌尖围绕着阴茎打转,舔过肉冠,又缩尖了顶着铃口往里钻,直到尝到小口里分泌的前列腺液,才转换阵地,去逗弄包皮。

小季被奚池的口交技术彻底征服了,丢兵卸甲溃不成军,很快就颤抖着要到达临界值,季容北不自觉挺腰操奚池嘴的动作也愈发急切。

而奚池却伸手禁锢住季容北的肉茎根部,阻止它顺利喷射。同时仍然努力地替他口,伺候得尽心尽力。

“让我射...”

奚池只张开嘴,口齿不清地表明,一起。

怎么一起?

你在为难我胖虎。

季容北沉默了。奚池能很容易地让他射,他的手活要让奚池射出来难如登天。

他有点绝望,手底下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自暴自弃起来。

奚池感受到了,于是乐了,也不再做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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