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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横刀点绛挑罗帐(新攻手下败将骑乘电击鞭打阴囊催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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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闭目修整的裴珑睁开了眼睛。

在他周围,森罗幽墟里永不停歇的风声忽然变得遥远了。无形的术法在此地撑起一片幻象结界,挡住旁人窥探的同时,也隔开了漫天沙尘。取而代之填满这片空间的是幽异的香气,像一张带着钩子的网,不动声色地散开来,叫人从喉咙到下腹都被柔柔地勾扯得发紧。

刚刚打败他的道修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比先前还要冷淡,说出的话却是:“把裤子脱了,躺下。”

裴珑握紧了刀。

“怕什么?我可没兴趣干你。”秦九嗤笑了一声,催动方才种入裴珑体内的火种,重复道:“躺下。”

“……”

裴珑鲜少这样受制于人,他生来是血冥殿的少主,生母又是合道大能的徒弟,便是他那个嫉恨他天赋过人、寿元充足的爹,也始终忌惮着他娘亲的师父而不曾下手设计过他。在裴云死后,便愈发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平时如此,床榻间更甚。

所以当他在沙地上躺下的时候,面上的戾气已经浓重得几乎要化作实质了。

秦九并不在意这块人形灵石有何感想,只是当他坐下去却发现裴珑的阳物依旧软着的时候,他不得不瞥了那张已经足以镇宅的脸一眼,“你下面废了?”

裴珑怒极而笑,目光轻蔑地在秦九身上打了个转,“你的屁眼要是搞一次能飞升,那赏你一顿操也无妨。不然就你这要奶子没奶子要逼没逼的男人,老子可没兴趣。”

秦九没理会他的挑衅,直接将《月有阴》运转到了极致。功法作用下,他周身异香渐浓,下体也起了反应,勃发的男根在外袍上顶起一个湿润的凸起,臀间也隐隐有了黏腻的湿意。然而在这样浓郁的催情香味里,裴珑胯下的鸡巴却不动如山地软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九,嘲道:“省省吧,《月有阴》对我没用。你要是想拿老子当灵石使,那就趴下来舔,我说不定……我操!”

秦九拈着那枚软乎乎的龟头,垂眸看着裴珑,眸光冷冽如刀,却不及他嘴角噙着的一点笑意更令人胆寒。

“你要是硬不起来,这玩意就干脆别要了吧。”

说罢,他指尖又冒出了一股微弱的雷电,正打在最为敏感的铃口上。痛楚和被人肆意亵玩的耻辱令裴珑目眦欲裂,要不是命根子还在别人手里捏着,他已经要挥刀和秦九不死不休了。

用带电的指尖把玩了一会儿裴珑的下体后,秦九只觉掌心一烫,低头看去,发现那根方才还软趴趴的东西终于硬了。沉甸甸的一根鸡巴挺立在他手中,每一根青筋都暴突着,在茎身上鼓出一道道狰狞的棱角。而裴珑紧紧抿着嘴,口中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想来是一口白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秦九本是道修,虽叛出师门,也依旧对魔修没什么好感可言,当下便轻笑道:“好一位贞洁烈夫,血冥殿门口要是不给你立一块通天彻地的牌坊,那可真说不过去。”

裴珑磨牙不语,嗜血的目光在秦九身上不断徘徊,像是在琢磨等到了极乐天要把他砍成几块才能解气,只是他的竭力忍耐很快就破了功。

秦九以男子之身修习《月有阴》有诸多不便,其一便是对方若不配合,他就无法进行采补增长修为,只能靠着对方射出的精水来补充灵力,这也正是他此刻的目的。他扶着手中的阳物抵到穴口,轻缓地摇动腰身吞吐它的顶端。等到后穴完全含住了那枚硕大龟头,根本无心交合的秦九停住动作,俯视着裴珑命令道:“泄身吧。”

“……你说什么?”裴珑声音发僵,像是不敢置信。

“射精,”秦九催促道:“快点。”

“我射你……妈的!”

被催动的火种烧断了裴珑的咒骂,他暴躁地喘着气,忍无可忍地抬手去抓秦九的大腿。后者面无表情地捏了一道艮土诀,用两根迅速同化四周砂石的石锥将裴珑的手在了沙地上。

“安分点。”秦九警告道,可紧接着裴珑就猛地一挺腰,巨物向肉穴里捅入大半,怒张的龟冠恰好顶住了肠肉内最为敏感的那一处。秦九面上不显,下身的穴眼却猛地缩紧,内里嫩肉如母鹿卷弄花草的舌头一样死死绞住了这根粗壮的食粮。

裴珑被他夹得腰腹发紧,咬牙忍着剧痛,硬生生将手掌从石锥上拔起来,一把扣住秦九的大腿,向上挺腰的同时把他狠狠压到了自己胀痛的鸡巴上。阳具被整根吮住后,憋屈到现在的裴珑终于露出了点松快得意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冷笑着,按着秦九的大腿连连挺腰,性器来回捣开纠缠不放的软肉,将只是略湿的肠道肏成了滑腻而滚热的鸡巴套子。

秦九半垂着眼睛,一声不吭,只有外袍下被肏出的成片湿响昭示了他此刻的处境。

“还端着哪?”裴珑讥诮地说着,空出一只手来撩开了他的外袍,“也不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外袍下挺立的男根令裴珑扫兴地“啧”了一声,刚刚好全的手直接摸向了秦九被撞得摇晃不止的屁股。填满掌心的饱满肉感总算是与女人有了几分相似之处,裴珑揉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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