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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泓春潮摇弓影(蛇体双根蛇信操尿道舌奸膀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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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阴》的运转。灵力流转不再迟滞后,秦九下身的痛楚飞快消退,只余甜腻的快慰。

而蛇信依然堵在他的男根里,并且越伸越长,像是要把他的整只膀胱都舔上一遍。那两片舌尖触及之处全都痒得蚀骨钻心,秦九只休息了片刻就受不住了。他将臀瓣掰开,语调黏湿地催促:“不是想让我怀孕吗,嗯?你倒是再用力点……咿啊!对呜,就这样……舌头也,别光舔嗯……!”

“乖,哈啊,前面后面都给你肏……快点射进来……”

“等一下,让我……小畜生!……嗤,第二根是不是硬得要坏了?嗯啊……”

这是江眠落入断魂渊后的第二天晚上。

在渊底虽然能勉强通过外界透进来的部分天光分出昼夜,但到了晚上,几乎就是一片漆黑。所幸黑兽巢穴附近长着不少在夜里会亮起荧光吸引猎物的植物,于是这处倒还不算伸手不见五指。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不用考虑食水补给的江眠就站在一大丛荧光植物附近,握着一根捡来的兽骨在练习记忆里的一门剑法。

说是剑法,但实际上只是八荒楼里某位散修自创的一招二式,连藏私的价值都没有,所以他索性上交给了八荒楼兑换药石物资。

在八荒楼,筑基期的修士已经能够接触到不少资源,其中也包括各种功法心法。但除非福星高照,否则他们在那座巨型的藏书阁里找到的,基本上都是与这种“剑法”半斤八两的东西。

江眠的运气就不太好,不过对于现在一穷二白的他来说,脑子里的这门“剑法”也称得上是好东西了。

断魂渊底不宜动用灵力,于是他只一心一意地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动作。斑驳的灰黑兽骨一次次地劈开空气,不知不觉间便是数个时辰过去,江眠的动作也从生涩逐渐转为了行云流水般的熟练。

“咦。”

一个讶异的声音忽然传入江眠耳中,他回神般一震,放下兽骨转身道:“秦前辈。”

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出现的秦九站在他身后,眉宇间稍显疲倦。他的目光在江眠的脸和他手中兽骨之间打了个转,神色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问:“你想以剑入道?”

江眠愣了一下,接着才颔首回答:“是的。”

闻言,秦九又默然不语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江眠不明就里地和他对视,最终秦九移开了视线,转身以足尖挑起脚边的一根兽骨,握住一端后飘然挥出。

江眠一怔,继而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八荒楼翻看过不少“剑谱”,虽然还不曾见过真正上等的剑法,但却已经知道什么样的剑招只配被称为下等,而秦九此刻展示给他看的剑招绝非此列。

他握在手中的只是一截沾着尘土的兽骨,可那截骨头在他手里却飘飞若三春桃李,摇曳不定,起落懒散又没有丝毫破绽。

江眠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兽骨,在脑中急切地记忆着它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就算有人将锋刃抵到他的脖子上,他大概也不会察觉了。直到秦九手中兽骨的陡然一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悍然劈落,江眠才在那尖锐的破空声里回过神来,然而才回神他便觉脑中一阵剧痛。识海震荡的苦楚令江眠闷哼出声,他身形不稳地跌在地上,鼻下淌出了两道细细的血痕。

秦九扔开兽骨,一个瞬身来到江眠面前,弯腰伸出冰凉的手指点在了他额头。一股纯净而强悍的灵力被他注入江眠脑中,瞬间就镇住了江眠因为透支神识而震荡的识海。

“小鬼,知不知道量力而行四个字怎么写?”秦九轻声嗤道:“你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也得有那个胃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安抚了这片稚嫩的识海。

三息过后,江眠睁开眼睛,反手擦去脸上血痕,刚要道谢就听见秦九问:“想不想跟我学剑?”他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改为跪姿,双手在头顶交叠,眼看着就是一个标准的拜师礼。

“干什么?”秦九哭笑不得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这个大礼,“拜我为师?你掉下来的时候撞到脑袋了不成?”

江眠沉默了片刻,一板一眼答:“传道授业,即为师恩,便是不冠以虚名,秦前辈于我也有师长之实。但若是秦前辈不喜,晚辈定不擅自以前辈的徒弟自居。”

“……”

秦九有些头疼地看着江眠,一时间只想把这小崽子扔进水潭里清醒清醒。但他到底拉不下脸去糟蹋年轻人的一片赤诚,只得一甩袖道:“罢了,随你。”

江眠正色抬手,交叠于额顶,肃然向着秦九躬身一拜。

一声叹息沉沉坠入了他耳中。

等他直起身,秦九面上已无异色。

“走吧,徒儿,”他懒懒道:“随为师回洞府休息一晚,明天再给你讲讲今天的这这两式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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