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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可,今天不一起回啦,我妈来接我去奶奶家吃饭。”江小北回头朝乐可眨眨眼说到。江小北是乐可的前桌,因为二人家在同一个小区,经常一起上下学。
“好”乐可冲江小北灿烂一笑,“你先走吧,不要让阿姨等太久。我要去复印室。”
“那我先走喽,明天早上记得等我啊。”说完江小北便冲出了教室。
放学之后复印室挤满了人,乐可来的有点晚,等结束走出校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乐可着急回家,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他站在原地伸头向巷子里看了看。这条小巷通向一片马上要被开发的城中村,现在人都搬走了,全空下来。小巷里路灯昏黄,夏虫绕着灯罩上下乱飞,里面一片安静。
犹豫一小会儿,乐可还是走了进去,他想抄近道赶回家看八点钟开始的直播。
今年夏天来得既早又凶,乐可走得着急,全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前面的拐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乐可一征,以为也是抄劲道的行人,没在意,直接拐了进去。拐进去再走不远就能到大道上了。
乐可下意思的看了一眼对方,是一个邋遢的青年,头发略长,穿着一双拖鞋,上身的白背心扯得松松垮垮,正靠在墙边抽烟。
青年也看到了乐可。视线一对上,乐可匆忙低头调转视线。他不知道是那个邋遢的青年在看到他的脸后,木然的眼神就变了。青年盯着乐可的背影,眼神赤裸地打量,像一只脏狗用流着涎水的巨大舌头,狠狠舔食粉白的蜜桃味冰淇淋。
“哎”青年朝乐可喊了一声。
乐可虽然在单亲家庭长大,但妈妈将其保护照顾的很好,甚至有些过度。他单纯干净的还像个幼儿园的孩子,即使被告知过一些安全常识,可只看过世界美好的孩子,一丁点肮脏的欲望都未瞥见过的孩子,又怎么知道危险是什么呢?
“我手机掉在这附近了,能借你手机找一下吗?”青年继续说到。
乐可想了想,最坏也只是被抢走手机。他看起来似乎有点穷,万一买不起新手机又着急用手机怎么办呢?于是乐可转身,从口袋拿出手机递向青年“呐”。青年一边道谢一边朝乐可走近,抬起手去拿乐可的手机。
“不客气”乐可话音未落,青年伸向手机的手突然一转狠狠握住乐可的手腕,猛一用力,将乐可拉向自己。乐可彻底慌了,意识到危险的他既着急又害怕,眼睛一下子红了,眼泪瞬间涌出来。他咬着红润的下嘴唇,无辜失措地盯着青年,可怜兮兮的求饶。
他吸了下鼻子,带着颤抖的哭腔说:“干嘛,你放开我。”
可乐不知道,此时他软糯的哭腔配上委屈可怜的表情,于青年是一剂强力兴奋剂。青年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他将乐可紧紧箍在怀里,拖拽着向旁边一幢门都快掉下来的房子走去。乐可在他怀里挣扎,抬头看着他,似乎是吓懵了,连呐喊呼救都不会,只是哭着说“呜呜,你放开我”。
乐可的挣扎摩擦着青年的胯下,“草”青年骂了声,狠狠顶了两下止渴。乐可被青年的怒骂吓到,颤音呜咽了声,紧紧抿着嘴。
青年看乐可像只刚出生的小羊,单纯到傻不拉几,完全任自己宰割,也彻底放开了。他狠狠将乐可扔到地上,屋外昏黄的灯光照进来,映亮窗边一小片地。乐可正好被扔到了那。
青年急不可耐地扑上来,狠戾又贪婪地威胁乐可,”老实点,听话我完事放你走,不听话就杀了你。知道吗?”说着掐上了乐可的脖子。
乐可满脸泪水,窒息感让他下意识挣扎着后退。
“啪”一巴掌落在乐可脸上,“呜呜呜”乐可睁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青年,一动不动坐在地上。青年嗤笑一声,“真乖”他摸了摸乐可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乐可的脸又嫩又软,泪水和汗水让手感润而滑腻,青年搓了搓指尖,突然,烈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起来。他的脸在乐可眼前变得扭曲、兴奋、癫狂。
青年攸然收紧另一只还握着乐可脖子的手,一把将乐可推倒在地上。
他眼里冒着饿狼的绿光,双手抓住乐可两侧裤腰,直接褪到脚踝。乐可隐藏在裤下的秘密就这么赤裸地暴露在青年眼底。
青年看到乐可小巧肉茎下若隐若现的肉缝,呆在原地。他狠狠咽了口唾液,身体的兴奋冲上巅峰,让他呼吸都颤抖起来。
“乖,张开。让我看看。”青年语气都变得柔和起来,舔了舔嘴唇,可脸上却诡异的笑起来,近乎痴迷。
乐可胳膊撑着坐在地上,双腿被青年按着,他被青年突然吊诡的样子吓到,下意识夹紧双腿向后挣扎。“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放开......放开我。”
“张开”青年突然抬眼瞪着乐可,怒吼到。
乐可被吓得浑身一颤,“呜,嗯~”。
青年不耐地将乐可堆在脚踝处的校服裤子拽下来,校服裤的裤脚是收口的,青年拽的时候太用力,连带一只鞋也扔了出去,滚了几圈停在明暗交界线上。他坐到地上,双腿叉开伸直,握住乐可腿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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