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囚禁?他的金丝眼镜(4 / 7)
,又把手探进他的阴户,凶狠强势地捂住这水缝,欲盖弥彰地斥责:“不准随便流水。”
池霖哼喘一声,叛逆地用淫水流满舒让整个指缝,舒让感觉到这阴缝在他手掌心轻微磨蹭,穴口在吸他的掌心肉。
舒让兀自叹息——这么淫荡的尤物。
池霖从胸口的口袋掏出一架轻盈精致的金丝眼镜,眼疾手快地驾到舒让高挺的鼻梁上,这眼镜框把舒让深邃的长眼衬得更秀致,却有坏水从镜片反光流泻出来,果真是个惊心动魄的斯文败类。
舒让不太戴眼镜,他只有轻微近视,但不妨碍办公,更不妨碍看光池霖身体每一个细节。
他注意到池霖流水流得更厉害了,整个阴户都把他的手弄得脏兮兮黏糊糊,他好笑:“戴眼镜就能让你发这么大的骚么。”
池霖不听舒让说什么,急色地拉开舒让的裤链,把那粗大滚烫的性器掏出来撸,听到舒让喉咙下面的喘声,池霖迫不及待地撑起下体,探过来要坐住舒让的东西,可大半晌也只是堪堪蹭过,坐不进身体里面。他尝试无果,双腿又痛又僵,委屈焦急地哼个不停,后悔没有锻炼腿肌了,现在连操舒让都操不到。
舒让笑个不停,笑声不过是个清朗的少年声,根本和黑手党、龙头、反社会都联系不起来。
舒让逗够池霖,抓着腰,把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按到自己鸡巴上,挤开那湿热得不像样的阴道,把他子宫的水液都堵回去,池霖终于舒服了,他肉壁密密麻麻的痒被这粗烫的肉茎磨得干净,舒让抓着他上上下下,把阴茎从他的下体抽出来塞进去。
舒让训他:“说好夹住我呢。”
池霖在快感的潮涌里努力找回控制力,艰难地去夹水淋淋进出的阴茎,去缠舒让的腰际,不过收效甚微,他的腿骨不听使唤,枪伤也闷闷作痛,到后来,干脆不管自己勾引舒让说的话了,放松腿任由舒让操得四仰八叉,要靠舒让的手和砌入的阴茎才能在舒让身上坐住,只知道爽,不知道回应了。
他迷乱地把舒让的镜片都舔湿了,把眼镜捉弄到舒让的鼻尖上危险地挂着,自己则去舔舒让的眼睑,偶尔咬住他纤长的睫毛调情。
舒让操穴不停歇,抓住池霖的脸蛋,把自己的眼睛从这乱舔的小嘴里解放出来,“哪里都要舔,怎么这么爱舔。”
舒让说话的空荡,池霖还在舔他的鼻梁,被操得又哼又叫,他歪着脑袋咬舒让的嘴唇,和舒让的舌头勾缠打架,唾液下延,嘴里的水声,下体的水声造起二重奏。
他们慢条斯理地操了很久,池霖看舒让欲言又止,了然:“射不出来?”
“嗯。”
“老样子?”
“嗯。”
池霖便和舒让的手配合着吐出他的阴茎,又不舍地拿阴户磨蹭水润的龟头,才和舒让一起加速撸它,舒让只管茎身,池霖便在肉冠揉,他的枪伤没法让舒让大开大合地操他,不得不用上手。舒让被撸得低声喘气,分明是帮舒让撸管,池霖却要像挨操了一样媚叫,又用自己的阴茎体贴它。
他冲着舒让撒娇:“我想舔它。”
舒让已经闭上眼为射精冲刺,咬着嘴唇,看着居然像个被玷污的百合花似的。
“我想跪在它前面,舔它的沟壑,舔它的脑袋,舔它的身体,它不管吐出什么,我都要吃掉。”
舒让被他骚得要了命,皱着眉心冒出汗,狠狠地一抖,哑声:“坐上来,我要射了。”
舒让扶着他的屁股,池霖扶着舒让的阴茎,还开着口的阴道顺滑柔润,一下就把阴茎吞到底。
舒让轻吟着,压死池霖的腰,一股一股地射精,那子宫还残留着“隔夜饭”,一塌糊涂的,池霖扭着腰,餍足地喘给舒让听。
舒让抱紧他,骨肉相连:“今天怀上了吗。”
池霖心不在焉地安慰他:“每天都在怀上嘛。”
舒让还在射精,池霖照单全收,宫口像嘴一样吞咽着。
“你可以带我出去检查。”
舒让身体紧绷了,他将池霖抱得过紧,威胁他:“想要跑了?”
池霖伏着他的脊背:“你不愿意带我出去,也可以买验孕棒。”
池霖突然反应过来,这时代有验孕棒么?
“什么东西?”
“验孕的东西。”
“没有这种东西。”
舒让一脸别想哄骗我,但被池霖乐意给自己怀孕的态度取悦了,他射完,阴茎裹在热穴里温存:“不需要检查。你肚子大了,就生下来,没怀上,我让你怀上,很简单。”
池霖分开一点距离,和他对视:“我要是难产呢。”他想到狗血电影,像说笑话:“你保大还是保小?”
“保你。”
“就是你肚子里的怪物死掉,也要保你。”
池霖嫌弃他:“咦——你好凶残,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舒让像受了褒奖似的笑着:“我只和你生怪物,所以你不准死。”
“Finn,把球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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