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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裂了!刺得屏住的气顿时泄了,腰板一松,便痛得再直不起来,只好呜呜地哭叫,头顶在地上直摇。
原来是他这样硬挤,竟将这肉胎生生压了出来!
阿原双手又去捏揉腰身,腿上一道儿用力,将臀撅得老高,人且还未起,道里就又是火辣辣地拧,身后孩儿又滑出一截来。
左摇右摆之间,胎水直洒了一地,才仰面翻转过来。等撩起下裙,一看便惊得仰倒,这股间竟是两条细细的腿儿!
他虽是男子,也知道应是脑袋先出,这会儿看两条白腿在股间晃晃荡荡,险些惊厥过去。两手一面抖,一面握住这两条腿儿就往外扯,一下,扯得股痛,又一下,真是肠也要漏脱出去。
“哥?哥?是你吗?”
门外一个女声,直往殿中来,阿原神思混沌,也来不及躲藏,就迎面撞见对乌溜溜大眼睛。
“哥!你怎么了!”女孩儿直扑上前,急急拍着他后背。
“别……别看……”阿原一个激灵,几乎弹开身子,一味推着妹妹,扭过身去。然前儿一番动作,肚肠与产口都开得松软,下身胎水也腻腻滑滑沾了一臀,他年轻力壮,如此挺一挺肚皮,下头更多滑出一截胎身,顶得他动作一个滞塞。
原来女孩儿是阿原亲妹,早年几户人家凑出一只大船,便是村里独一份有帆的,只是还没等给妹起名,船便垮了,爹娘亦丧生海中,因此如今只是大妹、大妹地叫着。
阿原面上红热,一来羞愧自己心生死意,险些撇下妹妹,二来也为难叫妹看光自个儿下体。只是大妹也十分果决,见哥长时不回,四处来找,虽没有头绪,无意找来这附近,于殿门外隐隐听见男人呼喊,循声而入,一眼便瞧见兄长股间之物。她虽然惊诧,却不退避,只道:“哥快用力,我接着孩子。”
“呃——啊——”阿原仗着庙中无人,大声呼喊,又是泄痛,又是鼓劲。这会儿肚痛得比前时还要烈十倍,和这大妹喊声,催逼他挺腹用力。兄妹两个毕竟少年,想着既然生娃,应是生出来就好了,因此一个敞着腿儿大力推挤肚皮,一个分拨开兄长股间小口,拉扯孩子。如此,竟也勉勉强强扯出个发红发皱的胎身。
此时二人俱已满身满脸的热汗,阿原更是散落一头蓬乱粗发,却再也推不动肚腹,扯不下胎身。便听大妹连声叫停道:“头!头卡住了!”见哥哥两瓣臀肉颤颤地直抖,小口上仍是一鼓一鼓,内里肠肉推送不止,也不管不顾,急忙伸了两指进去。
她毕竟没见过如此阵仗,指头顺着胎儿脖颈一点点儿塞入,也不顾淋得又滑又热胎水,便沿着那道儿壁,左右一寸寸试探。阿原也额地倒吸一气,绷得双手直颤。宫缩又急急地推挤,他却不敢用劲,生怕将孩儿脖颈折断了去。
这厢大妹才摸着个小巧下颚,急忙钳住,又用另一只手隔着肚皮在那处缓缓地推。阿原也跟着一道儿,一会儿在腹上揉,一会儿去后臀处推,前前后后刮送了半天,直憋出满身的油汗。
忽地气息一滞,股间赫然又涨大,两腿不禁开得更大,他喝地一吼,憋住气息往下挤去,便觉得身子一痛,一松,头晕目眩间,勉强往下瞧了一眼,见大妹抱住孩儿,便眼睛一翻,厥倒过去。
他与妹相依为命,骤然生了孩儿,便将言语合盘脱出,并不隐瞒。毕竟这时候鬼神之说很盛,大妹便也相信。因这孩儿来得蹊跷,便也未起名,只么儿么儿地叫着,对外便说是捡来的孩儿。
因兄妹两个俱捉鱼赶海为生,之后几天,阿原肚里不疼了,急忙就下海去。这一入水,屁股里头便又刺又痒,他勉强游了一圈,股间愈发刺痛,含着千根金针银线一般,扎得他不敢挪动。用手去拨弄那口子,反叫灌了海水进去,愈发道里也火辣辣得厉害。大妹在旁见他身形怪异,急忙携住哥哥臂膀,一道儿浮出水上。
回家阿原便起了高热,又晕又吐,夜间更加抖抖索索打起摆子,直漏了一床屎尿。
于是卧床修养,只是大妹也要近身照顾,不能下海,家中没有进项,愈发贫困,更养得小么儿面黄肌瘦,身子细小。阿原见了,到底亲生,疼惜万分,也不顾自己身子疲弱,就抱住么儿在怀里,轻轻搂住拍打。
么儿窝在父亲怀中,大脑门儿拱拱蹭蹭,细小的脖子一昂,就隔着粗衣,含住阿原奶头,咿咿地吮起来。
阿原叫他这样一吸,本来软软的乳珠一下硬得挺起,忙拍拍么儿身躯,按住自己胸脯,将他挪开。小娃娃正吸得起劲,一下口里空了,呜呜地就哭起来。
阿原听见他细弱哭音,心里也难过,只好解开几日未换的衣裳,露出乳珠,又沾了床头碗里残水擦拭,才抱起么儿,挺一挺胸膛送进他嘴边。果然奶头一含进嘴里,小孩儿便细声细气哼哼起来,没牙的嘴儿高兴地吮着父亲的胸脯。阿原见了,擦擦么儿额头,捧着他瘦巴巴的小屁股,歪身躺回褥上。
他身子其实仍然虚软,臀下丝丝缕缕地酸痛,头也胀得厉害,靠在枕上,一会儿便昏昏沉沉了。
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上很热,胸前尤其又刺又痒,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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